就在寧宗離開竹林,準備回去為即將到來的大戰做準備的時候。
另一邊,關覺的房間內,齊兒終於從這幾天的昏迷中驚醒了過來,當他蘇醒過來的刹那,卻痛聲呐喊著一個人的名字,痛楚的淚水猛然滑下眼角。沒錯!齊兒所喊之人,正是他摔下思過崖的木子哥哥——何銘。
齊兒失去他爺爺還僅有一年出頭,可現在他的木子哥哥卻也同樣為他而亡。他恨他自己,他猛然感覺這世界上的一切都與他不公,和他作對。他爺爺為了救他,而死在了蠻人的刀下。他哥哥為了他而出頭,死在了三長老的掌下,跌入懸崖。他發現這所有悲劇的形成,都是因為他!他撕扯著身上,象征著天門宗核心弟子的道袍。他的恨不僅是給予他的,也是給於這個不公的世界,同樣是贈與這醜惡的宗門!此時此刻,他很想自尋短見,孑然一身的活著實在太痛苦,他渴望能下去陪伴他的爺爺和他的木子哥哥。可問題是,現在的他不能這樣做,因為他還清清楚楚的記得那時何銘跌落懸崖對他說過的話!
“對!”齊兒忽的從口中蹦出一字。接著他原本無神的眼眸,好似找到了宣泄的出口,突然淩厲了起來,表情隨之陰暗無比,他那原本可愛稚嫩的臉蛋此時卻扭曲的讓人打怵,“我要報仇!地球,妙空清;天門宗,關靈!你們都得死!都要下去陪我木子哥!”齊兒越說越響,到最後的那幾字甚至都是咆哮而出。不僅如此,就在齊兒說完的刹那,他身上那件被他撕扯的不像樣的道袍也瞬間被他震碎,四散飄落!取而代之的是從他乾坤袋中取出的那件由何銘縫補的舊麻衣。
“嘎子”一聲輕快的開門聲,隨後緊跟而入幾名天門宗弟子,原來齊兒方才的怒吼驚動了他們,不過好在齊兒吼在於最後一句,所以前麵的聲音他們也壓根沒聽見。
“齊皓然你醒了,感覺沒有其他不適吧?”開口的是一位麵相二十出頭的年輕弟子。
聽到別人的問話,齊兒並沒作答,隻是微微搖了搖頭。
見齊兒不語,那位年輕弟子立馬就用起了師兄的口吻道:“齊師弟,我知道你心中多多少少有些怨念。但是你身體剛剛才好,也不要這麼動怒,你哥哥的死,我也感到很難過,不過請你節哀順變,其實這事情也不能抱怨在師門或者三長老身上,你哥哥也有不對的地方。”可是還沒等他說完,忽然就發覺空氣中正散發著一種令人非常壓抑而難受的氣息。
覺察到了這股詭異的氣息源於齊皓然之後,那名年輕弟子好似沒了膽量,支支吾吾不知如何,接著便象征性的再安慰了齊兒幾句,就帶著身後的幾位弟子飛速地離開了屋子。
見他們離開,齊兒憤怒的情緒才開始逐漸緩和,但表情依舊顯得那麼不易親近,冰冷如霜,眼神中隱露著與他幼小年輕不相符合的濃烈殺機。
“木子哥哥,你放心,齊兒一定會完成你臨終前的囑咐,還有。”說到此齊兒的聲音猛地陰沉了起來,像是在宣示著自己無盡的仇恨,“關靈!我也不會放過你!”
緊接著,隻見齊兒顫抖的全身開始冒起了肉眼可見的黑色霧氣,霎時詭異,黑色眼眸逐漸被血紅籠罩,但頃刻間又似乎停止了似的。就這樣齊兒捧著手中何銘為他縫補的衣服細細的哭泣著。
許久後,齊兒好像決定什麼,擦幹了淚水。披上了那件麻布衣,開了房門朝著他師尊關玉住所走去。此時的齊兒對天門宗已經戀無可戀,他決心離開這爾虞我詐的是非之地,有朝一日倘若修成正果,定叫天門宗為它的行為付出應有的代價。
關於很多人谘詢的有聲讀物,倘若可以的話,估計在50萬字後開始製作,並投放。具體還要看製作方,以前合作的有話匣子和酷聽,很久沒聯係了,不知道現在他們什麼政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