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實力不是經濟實力、軍事實力,是推動與人民的友好關係,推動國家關係的發展。軟實力是建立在人民外交基礎上的。堅持社會公平正義,深化人民外交,支持世界各國人民的正義事業,發揮軟實力作用,充分履行中國肩負的國際責任。
中國奉行獨立自主的和平外交政策。2007年10月15日,胡錦濤總書記在中國共產黨十七大報告中說:“當代中國同世界的關係發生了曆史性變化,中國的前途命運日益緊密地同世界的前途命運聯係在一起。不管國際風雲如何變幻,中國政府和人民都將高舉和平、發展、合作旗幟,奉行獨立自主的和平外交政策,維護國家主權、安全、發展利益,恪守維護世界和平、促進共同發展的外交政策宗旨。”胡錦濤:《高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旗幟,為奪取全麵建設小康社會新勝利而努力奮鬥》,《人民日報》2007年10月25日。
發展人民外交是中國獨立自主和平外交政策的重要內容。2007年10月15日,胡錦濤總書記在中國共產黨十七大報告中說:“我們將繼續開展同各國政黨和政治組織的交流合作,加強人大、政協、軍隊、地方、民間團體對外交往,增進中國人民和各國人民的相互了解和友誼。”
中國堅持獨立自主的和平外交政策,堅持社會公平正義,貫徹外交為民,推動經濟全球化朝著均衡、普惠、共贏方向發展,推動世界政治經濟秩序朝著公正合理的方向發展,同各國人民一道建設持久和諧、共同繁榮的和諧世界。以人民外交為基礎,積極與各國友好政黨、民間團體以及政治活動人士加強合作,進而推動政府間關係的發展。這是發揮軟實力作用的重要體現。
美國著名政治學家約瑟夫·奈在《軟力量:世界政壇成功之道》中論述,國際關係中依靠與人民建立友好關係,發揮人民之間的影響力,推動國家關係的發展。這就是軟實力。美國外交政策十分注重發揮軟實力的作用。
約瑟夫·奈把軟實力分為三個層麵:首要和最直接的層麵是日常溝通,包括解釋內政外交政策的背景情況,還包括危機處理和反攻擊所需要的準備活動。第二層麵是戰略溝通,形成一套簡單的主題,類似於政治或者廣告宣傳活動中的做法。第三層麵是通過獎學金、交流、研討會、會議和媒體渠道與關鍵的人物發展多年持久的關係。第三層麵是最重要的一個層麵,它是與人民建立持久的關係,發展人民外交。
軟實力和硬實力是相輔相成的。單純的軟實力,不會產生任何效果。同樣,單純依靠軍事、政治、經濟等的硬實力,如窮兵黷武,也會導致眾叛親離而最終失敗。軟實力優先,並不是不要硬實力。有一句話叫先禮後兵,也是強調禮的優先。它的意思和軟實力優先是一樣的。因此,在規則上,軟實力應該位於第一位的,硬實力位於第二位。
軟實力有多個層麵,最重要的是人民外交。約瑟夫·奈提出軟實力,強調美國的外交政策要特別重視人民外交。一些學者奢談軟實力,但根本不重視發展人民外交,不重視與人民建立持久關係的作用,根本不重視對各國政黨、民間團體等力量的影響。如果不涉及與人民建立持久關係的內涵,軟實力隻能是軟弱無力的。
發展人民外交,發展與外國政黨、民間團體等持久的關係,是發揮軟實力作用的重要內容。約瑟夫·奈在《軟力量:世界政壇成功之道》中說:“德國主要黨派擁有建立和維持與外國聯係的基金會,它們得到了政府的部分資助,這使德國成為在不同國家的各政治黨派間建立關係的先鋒。裏根執政期間,美國依葫蘆畫瓢建立了美國民主基金會,向全國民主研究所、國際共和研究所、貿易工會和商務部等提供基金,用於在海外推廣民主和公民社會。”又說:“一種既能讓政府保持實際的控製權又能顯示出控製不存在的假象的做法是通過情報機構轉移基金。”約瑟夫·奈:《軟力量:世界政壇成功之道》,東方出版社2005年版,第124、125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