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到訪的這楊三哥估計就是楊老漢的三兒子。
“喲!這個長得這麼俊的小夥就是你同學呀?”三嫂看著和許苗苗站一塊的嶽宗祥,嗓門很尖的說道。
“嗯!是啊,三哥三嫂,屋裏說話吧。”許苗苗一邊回答她,一邊向屋裏讓。
二人也沒客氣,大大咧咧的就走進了廚房,看到正在吃飯,就沒好意思坐到飯桌上,而是找了個馬紮做了下來。
“三嫂你們吃飯了嗎?要不要一塊吃?”許苗苗客氣的問道。
“吃過了,吃過了。”三嫂一邊回答,一邊看向了桌上的飯菜,“呀!許老師,桌上的香椿芽炒雞蛋是你炒的啊,真香,我坐這裏都聞到了。”
“不是我,是我同學炒的。”許苗苗一邊說,一邊有點驕傲的看了眼嶽宗祥。
嶽宗祥靦腆的點點頭,對著三嫂笑了笑。
“唉!人家城裏的男人就是能,菜做的這麼好,不像你三哥,啥都不會,就會吃。”三嫂唧唧咋咋的開始閑話家常。
許苗苗一邊吃飯,一邊和對方聊天,嶽宗祥低頭邊聽邊吃飯。
“許老師啊!今天我和你三嫂來有點事想請你幫忙。”閑話家常了一會,楊三哥說出了來意。
許苗苗道:“三哥別客氣,有啥事你說。”
“過幾天就是這屆村委會換屆選舉了,我到鄉裏問了,他們說這個負責念票和往黑板上寫票數的是你和張護士。”楊三哥說道。
“為什麼會是我們倆啊?”許苗苗不解的問道。
“管理區的幹部說了,你們倆學曆高,而且不是本地人,讓你倆幹這活公正。”
許苗苗一想,也是,如果要讓村裏或鄉裏的某人,他們勢必和候選人有一些關係牽連,到時候就會有所偏向,自己和張文霞都是外地人,和村裏任何人都沒有關係,所以鄉裏這麼做也是合情合理。
楊老三本名楊守義,初中畢業,是楊家五子裏麵學曆最高的孩子,也是本屆村幹部有力的競爭者,此人外粗內細,他一邊說來意,一邊看許苗苗的表情。
許苗苗麵帶笑意的看著他們夫婦二人,問:“三哥,你想我怎麼幫你呢?”
······
嚴玉清像隻小貓似的卷曲在嶽天誠的懷裏,嶽天誠疲憊的摟著她不停的喘息。
“這次去考察那塊地皮,情況怎麼樣啊?”嚴玉清嬌聲問道。
“不好辦啊!當地主管部門開價太高。”
“楊副市長已經收我做幹女兒了,你覺得他在收地皮問題上能不能幫到我們呢?”
“也許能吧!改天你設個飯局,咱們和他談談,我現在好累,睡吧!”
嚴玉清還想說點什麼,但是嶽天誠已經開始發出鼾聲了。
嚴玉清無奈的閉上了嘴,心中腹誹,要是自己能順利的搞定收地皮的事,把這個項目自己抓下來,定有大把的油水可賺,慢慢的想著就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開完古董會議,嚴玉清一看時間才十點半,就給毛玉良打了個電話,約他到公司對麵的咖啡廳見麵。
嚴玉清剛剛找了位置坐下毛玉良就趕到了,心中暗想這孫子不會是天天在自己公司樓下等自己把。
毛玉良大步流星的來到桌前,坐了下來,“親愛噠,想我了啊?”
嚴玉清鄙視的看了他一眼,“德性,我讓你找的人最近有沒有消息?”
毛玉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對不起,暫時還沒有消息。”
“要你有什麼用,這點小事都幹不好。”嚴玉清生氣的扭過頭去,不在看他。
“親愛的,這不是小事,那個人不知道得罪了誰,好像不是本地的人,應該是過江龍幹的。”毛玉良嚴肅的說道。
嚴玉清聽到這消息,緊張的瞪大了眼睛,心中十分擔心,故作鎮定的問道:“能不能打聽到具體情況?”
“為了你,我一定努力打聽,看看這條過江龍究竟是來自何方。”毛玉良賤兮兮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