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嵐公子平靜的臉孔,斯平心中升起一股無名之火,這人倒底要逞強到什麼時候,稍微示弱一下就會死啊,用勁按住境嵐欲起的身子,斯平瞪了他一眼:“不準動,你給我躺好了。”然後嘴裏是一疊聲的咒罵,將寧王的十八代祖先都問候了一遍。
興許是沒了力氣,嵐公子真的躺下不動了,隻是拿眼幽幽的看著他的一舉一動。
擦幹淨嵐公子的身體,斯平發現他股間的傷很重,本來每樓的侍從都會在事發前準備好藥膏的,但是前段時間一直沒人來風樓,而昨晚寧王來的也很突然,斯平就把這事給忘了,現在也不知找誰要去,隻有去詩樓藍彤那裏看看,那小子比自己細心,興許有。
拉過被子將嵐公子蓋好,斯平道:“公子,你先躺著,不要動,休息一會兒,我去拿藥膏。”
嵐公子沒有說什麼,隻是靜靜的看著他,當斯平轉身的時候仍能感到那眼光火刺刺的撩人。
飛快的衝進詩樓,也顧不上敲門,一把推開緒秋公子的房門,果然看到藍彤立在緒秋公子身邊。
“幹什麼,火急火燎的,趕著投胎。”緒秋公子挑著眉毛好笑的道。
“不關你事,我找藍彤。”反正斯平也沒規矩慣了,現在更不會理會這些,一把拉過藍彤道:“你有沒有藥膏啊?”
“什麼藥膏?”藍彤莫名其妙的道。
斯平心中一急,便顧不得許多,直白的道:“就是辦完那事,冶療□□傷口的那種藥啊。”
藍彤叫他這樣直白的說法給弄的滿臉通紅,摔出一句:“我去找給你。”便跑了。
緒秋公子嘖嘖的道:“我說斯平啊,你就不能說得文雅一點,瞧把我的彤給燥的。”
看他那裝模作樣的樣子斯平就來火,平時不知誰一沒事便逗著藍彤玩,現在倒要來說風涼話,不由瞪了他一眼道:“我這不是給急的嗎?”
“怎麼寧王來了,嵐公子怕是不會好過吧。”緒秋公子倒一幅明察秋毫的樣子。
一聽他說這個,斯平的牙又咬了起來:“他媽的,這寧王不是人。”
一進門的藍彤聽到他這話,臉嚇的發白,一把捂住斯平的口道:“這話可不能亂說,要砍頭的。”
“說這話又怎的,說實話我剮了他的心都有了。”斯平接過藍彤遞到手裏的藥膏,恨恨的道。
“就憑你,一個小侍從?”緒秋公子一幅小瞧人的樣子。
期平立馬瞪了他一眼:“小侍從怎的,今後的時間長著呢,將相本無種這句話聽說過沒。”說完,他又象風一樣的往回衝。
緒秋看著那消失的身影。那眼中跳動著一種莫名的光芒,將相本無種嗎?有點意思。
回到風樓,看到嵐公子仍躺在床上,不由的舒了口氣,就怕這人愛逞強,硬要裝出一付沒事人的樣子。
走到床邊,輕摟過那具滿身傷痕的身體,將手沾著藥膏伸到股間。
耳邊聽到嵐公子淡淡的聲音:“你不要惱我同王爺說的話。”
什麼話,斯平一愣,才想起,昨晚他說要讓自己伺候寧王兩天的話。
“我要是不那麼說,寧王怕是不會放過你的。”
他這一說,斯平便明白,對於這些個強人的心理,他可是了解的多了,如果當時嵐公子表現出在意的樣子,那麼自己便成了他的弱點,而對於這弱點,寧王自會抓著不放,而嵐公子一但不再意,寧王何等樣人,又怎會看上他這個小小侍從。
摟著這具身體,聽著他的話,不知怎的,昨晚那□□和喘息又出現在斯平的腦海裏,而此時他的手指仍停留在嵐公子的體內,完了,斯平發現他竟然對這具身體有了衝動,不由的暗罵,他媽的,你也是畜生。
上好藥,扶嵐公子躺好,斯平拿起盆,有些狼狽的衝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