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o??Vo??Albert!”(沃斯?沃斯?阿爾伯特!)我被人輕輕推了一下,我扭頭一看,一個長著標準日耳曼人的金發碧眼,身材十分高大的士兵正在望著我。“Wasmachstdudenn?”(幹嗎呢?)“Nechts,Ichhabegerade......denkens.”(沒什麼,我隻是在。。。。。。想東西)我十分驚異自己居然聽得懂他在說什麼,而且還對答如流。我仔細觀察著這個士兵,他的穿著打扮幾乎和我完全一樣,不過他的身高確實很出眾。這時一個滿臉胡茬,手持MP40衝鋒槍的老兵開口了:“Lassensieihnweiterzudenken,undsiek?nnenauchetwastun,sietunm?chten,pflegensieIhrezeit.”(讓他繼續想吧,你也做點想做的事,趁你現在還能動彈。)
我看著這個老兵,他的衣領有著代表士官的白色鑲邊,右領章和大家一樣是兩個閃電,左領章是兩個方格,這代表他的軍銜是中士,他的肩章有著和我一樣的白色鑲邊,不過上麵有一圈粗大的銀色邊,在肩章的外側還有一顆四角星。不過他身上的勳章可真是亮瞎了我的眼,隻見他上衣的第二顆紐扣上別著二級鐵十字勳章綬帶,左邊的口袋上扣著一級鐵十字勳章和銅質戰傷勳章以及金質國家體能訓練勳章,口袋上方的是黨衛隊4年服役資曆章的綬帶和東線冬季作戰章的綬帶,而右臂上居然佩戴著兩枚銀製反坦克作戰勳章!我隻能這樣形容他——這貨太猛了。
我再望了望那位高大的士兵,腦中閃過一個名字:弗德列克·奔特。哎?我好像知道,他叫弗德列克·奔特,我是怎麼知道的?難道被我附身的這位仁兄的記憶被我“盜取”了,那我就能知道這裏每個人的信息了。
這位被我“盜號”的士兵叫阿爾伯特·沃斯,出生於1923年,在當兵前做過裁縫,父親叫卡爾·沃斯,是一戰老兵。母親常年多病。自己有一個哥哥和一個雙胞胎弟弟,哥哥叫阿道夫·沃斯,弟弟叫威廉·沃斯,哥哥服役於東線的國防軍部隊,並在1943年陣亡於庫爾斯克,弟弟服役於駐守諾曼底灘頭的國防軍部隊,他在盟軍登陸諾曼底的戰鬥中失蹤,而阿爾伯特一直相信弟弟沒死,並一直寫信安慰家人。弗德列克是阿爾伯特在初中就認識的好朋友,他的身高準確的說是198厘米,阿爾伯特也不矮,他的身高是186厘米。之前提到的老兵則是兩人的班長……
忽然一生大喊打斷了我的思維——“Achtung!”(立正!)咚!咚!要說二戰德軍最吸引人的地方除了帥氣的軍服和獨特的納粹禮之外就是立正時跺腳的聲音了。我扭過頭,隻見一個穿著有毛翻領的野地灰色大衣,頭戴鋼盔的軍官走了過來,他左領章上的三個方格表示著他的軍銜——少尉,因為他穿著大衣,所以我沒看見身上的勳章和肩章。我記得他應該是我們的排長。過了一會,少尉開口了:“Kameraden!WirhabenumgebenBastognedreiTagen,wennwirerobertBastogne,wirdesdenWegfürunsereArmeezu?ffnenundzuschw?chenAmerikanerStreitkr?fte.SoFürunserenSieg,k?mpfen!”(同誌們,我們已經圍困巴斯托涅3天了,如果我們拿下了巴斯托涅,就會為大部隊打通道路,並削弱美軍在整條戰線上的防禦力量,所以,為了我們最終的勝利,努力去戰鬥吧!)他頓了頓,又說道:“Wasistunsercredo?”(我們的信條是什麼?)大家齊聲喊道:“Meineehreheiβttreue!”(吾之榮耀即忠誠!)巴斯托涅?阿登反擊戰!——未完持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