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ousonofbitch!”(你這沙灘上的太陽!)
“Youmother**er!”(我去禮堂買了個表!)
“Damnyoutohell,youslimy**ingjoker-lookingpieceofshit!“(自己滾去自掛東南枝吧,你這坨像小醜磕了藥一樣的狗屎!)
……
這什麼態度?不過我臉上依然保持著一副人畜無害的微笑:“Gentlemen,youknowpatienceislimited.”(先生們,要知道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不過一旁的副班長可沒我這麼好說話,他直接揪住那個女衛生員的衣領,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然後對我使了下眼色,我走過去對著那個臉早被嚇白的女衛生兵說:“whereisyourcommandpost?”(你們的指揮部在哪?)
她一句話也說不出,隻是用顫抖的手指了下窗外一棟深灰色房頂的四層大樓,我放低聲音對她說:“Good,what‘syouename?”(行,你叫什麼?)
她顫著音回答:“VivianMunroe...”(薇薇安·芒羅……)
我轉過頭,隻見美軍士兵們滿眼怨恨的望向薇薇安,我趕緊打圓場:“Don‘tgetangrywithher.Afterall,shejustfear.”(你們別怪她,畢竟她隻是個易受驚嚇小女生。)
我向副班長示意他們的指揮部就是那棟深灰色房頂的建築,他馬上拿起身上背著的無線電的話筒:“Vogelnest,Vogelnest,DiesistJ?ger,Ziel6-4-0-7-5-4-3.”(鳥巢,鳥巢,我是獵人,炮擊坐標6407543。)
“Verstanden.”(明白。)
通報完之後,我們在特定的窗口放上一頂鋼盔,這是出發前少校告訴我們的暗號,意思是此處已被占領,這樣可以盡量避免被友軍誤傷。然後我們紛紛脫下美軍製服,露出了裏麵的黨衛隊製服,然後穿戴好德軍的裝備。不過還有兩個人依然穿著美軍製服在窗口晃來晃去,他們的工作就是魚目混珠,讓美軍以為這裏一切正常。
“Vo?,fangen.”(沃斯,接住。)奔特拋給了我一把Stg44。
“Danke.”(謝了。)我接過槍,仔細撫摸著它衝壓鋼製造的槍身,冰冷,沉重,而具有力量感,德國槍真是一件藝術品。而我眼睛的餘光卻掃到那個剛才麵無表情、一言不發的女醫生正對著我們怒目而視,兩眼中充滿了那種言語難以描述的怒火……難道是因為我們領章上的銀色雙閃電標誌?
我走到她身邊說道:“What‘syourname?”(你叫什麼名字?)
“KylieMaxwell.”(凱莉·麥斯維爾。)
總算有個正常點的,我接著問:“Whydoyoulookingatuslikethat?”(你為什麼用那種眼神望著我們?)
“WollenSiekennen?”(你真的想知道?)
在場的德國人都停下了手頭的工作,直直的望著這個德語說得比我還標準的美國人。
“......Ja.”(……對。)
“MeinBruderwarinMalmedy......”(我哥哥在馬爾梅迪……)
沒有人說話,房子內死一般的寂靜,誰不知道武裝黨衛隊不久前在馬爾梅迪殺害了上百個美軍戰俘……這就是”馬爾梅迪屠殺“事件,這件事使美軍認為向德軍投降沒有好下場,因此美軍作戰意誌無比的強悍,這也是突出部戰役德軍打得異常艱難的原因之一。
忽然一陣沉悶的爆炸打破了寂靜,炮彈的呼嘯聲和美軍的驚叫不絕於耳,班長看了看表,開口道:“EsistZeit,Schultz,SiebleibenhiermitSteiner.”(是時候了,舒爾茨,你和施泰納留在這。)
“Jawohl!”(明白!)
“UndderRest,kommmitmir.”(其他人跟我來。)
“Jawohl!”(明白!)
——未完持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