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在我又喝了兩三口水之後,我終於遊出了水麵。我趕緊兩手扒住河堤,然後把嘴裏的水全吐了出來。雖然讓她跑了,不過至少我在水裏泡了泡,身上幹淨了點,算了,回去吧。
我剛想爬上去,一雙黑色皮靴就停在了我麵前,然後一隻手伸了過來,該不會是那個家夥心中有愧,所以來救我吧?我抬起頭,發現來人竟然穿著一身深灰色製服,衣領上的黑底銀色雙閃電領章十分顯眼,再仔細一看,這個人怎麼那麼眼熟?
“Fredrick!”(弗德列克!)我不禁大喊一聲。
“Albert!”(阿爾伯特!)奔特一臉的高興,然後趕緊把我拉了上來。
“Danke.”(謝了。)
奔特微笑了下,然後剛想開口說話,後麵就出現了三個黨衛隊士兵,其中兩個還押著一個人,我看了看,這不是把我推下水的那位嗎?看來你天生就是被綁架的命啊。
奔特指了指那家夥:“Weristsie?”(這位是何方神聖?)
“Einrussischer,einefremdeFrau.”(一個蘇聯妹子兼怪人而已。)
“Nun,aufhrenzureden,gehenwirwiederdiePosition.”(好了,大家別再說了,我們回去吧。)旁邊的一個士兵有點擔心的說道。
“Gut.”(好吧。)
我們一行人來到了我們防守的大樓前,留守的穆勒早已帶著幾個人上來迎接我們。
“Sturmscharführer!”(士官長!)
“Müller,allesistinOrdnung?”(穆勒,一切都正常吧?)
“Ja.DerverdammtRussennichtangreifen.Un...Wiebeurteilen...Sieganznass?”(正常。該死的俄國人安分的很。呃……你怎麼……全身濕透了?)
“LangeGeschichte.”(說來話長啊。)
“Weristsieda?”(還有那邊那位是誰?)
“EinGefangener...Sozusagen.”(一個俘虜而已……可以這麼說吧。)
穆勒忽然毫無征兆的湊了過來,然後在我耳邊說起了悄悄話:“SiewarfmanimWasser,nichtwahr?”(這姐們把你扔水裏了,對不?)
我無話可說了,這家夥的第六感太尼瑪強力了,同時我在心裏已經用意念把他推到水裏不下兩億次了,不過在現實中,這家夥還是紋絲未動。穆勒看見我這副窘樣,便露出了標誌性的陰笑。然後我十分囧的對他說:“Sagnichtdasandere.OderichwerdedasGesichtverlieren.”(別說出去啊。不然我沒法混了。)
穆勒聽了之後就十分猥瑣的“咯咯”一笑,我猜不透這是什麼意思。
“Lassunsgehen.”(閃人吧。)我揮揮手。
“Verstanden.”(明白。)
就在這時,,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那個蘇軍女兵居然徑直朝我撲了過來,被綁住的雙手緊握著什麼,我來不及反應,她手中的“不明物體”就從我左邊肋骨的位置插了進去,我隻感覺一陣鑽心的疼痛,然後身體不受控製的倒了下去。我現在才發現那是把類似於水果刀的小型刀具!我腦中閃過一個念頭:我這次真的掛了。
“Vo?!”(沃斯!)
“Sturmscharführer!”(士官長!)
奔特第一時間把槍丟到一旁,衝到我身邊,抱著我一頓哭天搶地,其他人也迅速反應過來,一個士兵一槍托把“刺客”打倒在地。旁邊的穆勒一個箭步上前,接著“嘩啦”一聲拉動槍栓,正準備斃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