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強忍著眼淚,癱坐在牆邊,身邊的人接二連三的離去,沒有留下一句話,一件東西,隻有臨別時的回眸一笑……這些虐心的鏡頭在我腦中循環的播放著……停下來!!!!我不要再看見!!!!!!我不要再經曆!!!!!!!!!!!!!
這時奔特過來把我拉了起來,然後扶著我走進了大樓,一進門我就擺擺手示意他不用扶我,我自己能行,奔特也很配合的把手放開。
我們來到了那個被我抓住的蘇聯女兵麵前,周圍圍著幾十個士兵。
我調整了下呼吸,然後環顧四周,說道:“WerkannRussischsprechen?”(有會講俄文的嗎?)
“Ichkann,HerrSturmscharführer.”(我會,士官長)前排的溫特舉起了手。
我望了他一眼,這家夥居然會俄語,真想不到,然後我開口道:“Gut.Fragsie,wasihrName.”(好。問問她叫什麼。)
隨後溫特操著一口帶著巴伐利亞鄉間口音的俄語和眼前的俘虜開始了對話,這家夥也比較聰明,不斷拐彎抹角的嚐試著從她嘴裏套點東西,不過都無功而返。最後我們隻知道她叫亞曆山德拉·諾娃,其他什麼都不知道。
看見溫特一副束手無策的樣子,我開始有點不耐煩了,於是示意溫特停下來,然後我把諾娃帶到平時大家休息的房間,也就是幾天前我衝咖啡的那個房間。
“Siebleibenhier,verstehen?”(你就呆在這,明白嗎?)
“……”
呃,好吧,反正說什麼她都聽不懂。於是我做了個“呆在這”的手勢後就轉身離開了。
我走出房間,坐到了一旁的樓梯上,望著窗戶外麵的夜空。
遠方的星空被城市中熊熊燃燒的大火映紅,槍炮聲在夜晚傳得格外的遠,其中隱約夾雜著坦克的引擎聲和喀秋莎的“歌聲”,肯定有其他部隊在戰鬥著,但此時,德軍各部的通訊已被切斷,想要知道封鎖線另一邊的情況去了突圍出去外別無他法。
在這條河的另一旁,有德軍在戰鬥嗎……?
正當我看得出神時,奔特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Esscheint,dassSieetwasaufdemHerzenhabenVo?.”(你好像有什麼心事啊沃斯。)
“Nichts......”(沒什麼……)
“Ichwei?,SaibottTodmachtdichtraurig.”(我知道,賽博特的死對你打擊很大。)
聽到這裏我不由得苦笑了下:“NichtnurSaibott........WievielesindgefalleninzweiJahren,diewirkannten?OberscharführerAmsels,HauptsturmführerGreim,HauptsturmführerManziarly,Schultz,Heidrun,UntersturmführerRandausw.Einfachsotot......”(你以為隻是賽博特嗎……想想我們認識的人這兩年來都倒下了多少,阿姆澤爾中士、格萊姆上尉、曼查利上尉、舒爾茨、海德龍、蘭達少尉還有很多。一個個就這麼沒了……)
“……”
“Tats?chlich,ichschlugvor,zumAusbruchheuteNacht,binichbesorgt,dass,wennwirnicht,dannbinichderM?rderanallet?ten.”(其實,今晚我提出要突圍的時候,我心裏也沒底,因為一旦突圍失敗了,那我就成了害死大家的凶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