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asauchimmerSiesichentscheiden,ichbinmitIhnen.”(不管你決定如何,我都會和你同一陣線。)
“DankeFredrick.”(謝謝,弗德列克。)
“Wirzwei,immer.Erinnern?Frankfurt,Bastogne,Elsass,undhier.Wirsindimmerzusammen.”(我們總是站在一起的。記得嗎?在法蘭克福、巴斯托涅、阿爾薩斯、還有這裏。我們總是站在同一陣線。)
“Danke,wirklich.”(謝謝你,真的。)
“Hehe.”(嗬嗬。)
“übrigens,werspieltMusik?”(對了,誰在放音樂。)
奔特“哦”了一聲,然後往樓下一指,但第一個單詞還沒發出音來,外麵就突然槍聲大作。
我倆趕緊拿起旁邊的槍槍跑到窗邊。
“AndieGewehre,M?nner!”(抄家夥,弟兄們!)
“Marsch!Marsch!Marsch!”(走!走!走!)
“Schneller!”(趕緊!)
我稍微探出頭,發現大概二三十個蘇聯士兵舉著衝鋒槍衝了過來,密集的槍聲中還夾雜著不堪入耳的俄羅斯式咒罵。
到底是什麼激怒了他們?這個時候進攻明顯不合常理啊……是他們腦子進水了還是怎麼地?難道說……對了!是樓下放的音樂!哦,這幫二貨,好放不放放《喀秋莎》幹嘛?待會一定用槍托砸死他們。
但現在已經沒時間由於,我舉槍瞄準了下麵的人群,然後大喊了句:“Feuerfrei!”(自由開火!)
刺拉——MG42那振奮人心的“撕布聲”再次響起!數條暗紅色的彈痕撲向人群,然後拉出一條條鮮紅的血箭,但過了幾秒,“撕布聲”戛然而止,剩下的蘇軍呼啦啦的湧了過橋。
我趕緊跑到機槍手旁邊:“Wasmachstdu!?”(你搞什麼飛機!?)
“KeineMunition!”(沒子彈啦!)
“Schei?e!”(臥槽!)
大家隻好用其他各種武器跟下麵的蘇軍對射。這時河對岸一挺重機槍“發話”了,一串綠色的曳光彈掃過來,打得我們抬不起頭。
哢拱!一發37毫米炮彈以人眼幾乎看不見的速度撲向那挺機槍,隻聽見“轟”的一聲,一節被擰成麻花的槍管飛上了天。
這些對麵的蘇軍成了甕中之鱉,誰讓你們作死呢?雖然我們的機槍成了廢鐵,但是以我們手頭上的家夥把他們打得抬不起頭還是可以的,現在他們都縮在一堆雜物後麵不知所措。
這時,一發火箭彈拖著長長的尾焰飛向那堆雜物,轟!雜物堆成了渣,躲在後麵的家夥的下場可想而知。待硝煙散去,我們看見好幾具缺胳膊少腿的屍體,不過還有個沒死的,他躺在地上,抱著自己隻剩下半截的大腿在那鬼哭狼嚎,不過很快一顆子彈讓他永遠閉嘴了。
我迅速跑到地下室,給裏麵的人一人賞了一個爆栗,然後讓他們別放《喀秋莎》,轉而放《霍亨弗裏德伯格進行曲》。
我心裏一直想著:剛才那個扛火箭筒的哥們太他媽機智了。
——未完持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