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伸張正義(2)(1 / 3)

“羅礦長,張勞模的喪事你和你們的工會主席全權負責。我要走了,有什麼事,你可以直接給我聯係。”

在回賓館的路上,梁庭賢讓司機把車子開到了集團公司,他打電話讓集團公司黨委副書記兼紀檢委書記王同仁馬上下樓來。王同仁急急忙忙下樓來到了梁庭賢的小車前,梁庭賢打開了車門,讓王同仁上到了車上。

梁庭賢對司機說:“我們到八煤賓館……王書記,我們邊走邊談。”

“梁總,你說吧,我聽著呢。”王同仁看著梁庭賢。

“你知道五道嶺煤礦的張勞模張林嗎?”

“知道。”

“知道什麼?簡要說一說。”

“1999年,他未過門的兒媳婦盧小鳳被當時銀嶺礦管會的主任於濤看上了。為這事於濤和張勞模的兒子張小元發生了衝突。張小元是個二流子,仗著自己老爸是勞模就叫了幾個二流子到於濤的辦公室算賬。於濤當時是既賠禮又道歉的,說他不知道盧小鳳是張小元的未婚妻,他今後決不再招惹盧小鳳。張小元不依不饒,非讓於濤賠什麼精神損失費,於濤賠了一萬元這事才罷休。第二天,張小元獨自騎著摩托到銀嶺縣去接走親戚的盧小鳳,半道上遇上了銀嶺礦管會保衛科的柯秀平和劉金山。

“兩人逮住了張小元:他媽的張二球,聽說你厲害的不行,咱哥倆陪你練練。這兩個人三下兩下把張小元打暈過去了,騎走了張小元的車。張小元醒過來後,被人送到了礦管會醫院,晚上就死了。緊接著,柯秀平和劉金山被公安局抓走了。柯秀平被法院判了12年,劉金山判了10年。對於這個結果張勞模不滿意,明明是打死了人應該判死刑,為什麼就成了誤傷人命隻判了12年呢?

“張勞模跑上跑下,跑了快一年了沒有結果,原因是人家說誤傷有證人有證據,而你說是故意打死了人卻沒有證據。就這樣,張勞模因為曠工太多的原因被停了工作,最後還被除了名。據說這也是於濤暗中操作的,可沒有證據。一天,又餓又累的張勞模從省裏告狀回來時從礦上的煤車上摔了下來,摔成了重傷,沒過幾天也死了……”

“就這情況?”梁庭賢問,“你們為什麼不管管?”

“怎麼管?我在礦管會工作時聽說於濤不讓管,到集團公司後,張林嫂也來找過我。這下我可親耳聽於濤說,不能多管閑事!”

“所以就不管了?”

“我的梁總,人家是董事長、總經理,我怎麼管?”

“噢。”梁庭賢說:“現在你可以管管了,你組織隊伍並且親自帶隊,先查王子元,緊接著再查劉林一。”

“為什麼?”王同仁問。

“聽張林嫂說,張林是被劉林一害死的。”

“梁總,這事我知道一點。她來我這兒喊冤時也是這樣說的。我問她有什麼證據,她說礦上不管他家,還除了張林的名,所以,她認為是礦上害了張林。”

“這樣吧,王書記。你重點查這兩個人有沒有經濟問題,其他的事兒你隻須問,可以不管,但要給公安局提供線索。”

“梁總,這事兒你真要管?”王同仁問。

“廢話!我不真管還假管不成?”

“好!梁總,我就要你這句話。這事兒就交給我了!”

梁庭賢這才知道小車早就停在了八煤賓館的門口。他和王同仁一塊兒下了車,王同仁去了王子元呆的房間,梁庭賢走進了張林嫂住的房間。

盧菩忘不了那天汪吉湟和她的一次談話。這個獨臂的公安廳長對她說,盧菩,我是誰你知道嗎?一般情況下,我是不可能親自跟你見麵的。我們公安這一塊是省委“1號專案組”下麵的一個小組,我們刑偵總隊王總隊長、大案科的劉科長,還有省紀委的於嵐嵐他們對你都有好感。尤其是你很痛快地說清楚了那天晚上你跟梁庭賢在一起的情況,在這一點上,我們真的很感謝你。就連我們“1號專案組”的組長副組長省委書記和省長都很高興。知道為什麼嗎?讓我告訴你。梁庭賢是我們龍江省的大企業家,他領導著近30萬的職工呀,30萬是個啥概念?30萬人,相當於一個小城市的人口。別的人領導不好的企業,他能領導好。別的人當礦長、當經理,工人就下崗、吃不上飯,可他呢,就能把企業搞好,他領導的企業沒有一個下崗職工。同時,他還是個兩袖清風的實幹家,他一不貪二不占……

“這我知道。”盧菩覺得這個獨臂警官很是平易近人,便問道:“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究竟是誰?”

“好吧,那我告訴你。我是公安廳副廳長汪吉湟。”

“我知道你。”盧菩說:“我在報紙上看過的。說你是都市英雄,那個新城市的黑社會頭子呂黃秋就是你從外國抓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