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白蘭先反映了過來,更想將安良珍藏起來隻有自己一個人可以看見了。不過他也知道現在還不是時機,所以隻是將眼睛移到了安良的字條上。在看見又是幼時蘭恰的吩咐後,也猜出了一些,不過還是直接讓安良以後要出聲對他說話。
安良因為習慣了被隱藏起來,肢體語言不會被人看到,所以也就沒有點頭,隻是輕輕出聲:“是。”聲音幹脆悅耳,宛如珍珠落玉盤,又似涓涓清泉,清澈難言。可又因太久沒有說話而有些沙啞,不太適應,卻更顯得繾婘動人,像是絲絲細雨滲入心扉,說不盡的撩人纏綿。僅僅一個字,卻讓人仿佛連心都酥了,如飄雲端,心猿意馬起來。
在場的都是聰明人,對黑暗的黑手黨世界也都有所了解,自然明白了為何以往蘭恰禁止安良有絲毫暴露。安良這樣的美人,就連他們也都心動了。事實上,眾人都看得出來,安良的容貌雖比世間的極限還要美,可依然能讓人清晰地發覺這是個男性,但又偏偏給人一種特殊的感覺,讓人、尤其是讓男人恨不得一口將他吞吃入腹。
在場的這幾個人中,入江正一【也就是白蘭所思中的“小正”】性向是女,雖然加入了白蘭的家族,還因為不敢也不能忤逆白蘭而被迫同白蘭上過床,可依然是心向光明的,不僅對男性沒有興趣,還因為白蘭的做法而非常厭惡男男之事,所以很快沒什麼反應了,隻是有些擔心這個柔弱的少年安良。蘭恰倒是習慣了黑暗的黑手黨世界,對於性+愛也不怎麼講究男女,可一來安良的身份是他另一個世界的弟弟,二來安良的實力比他強了太多,三來蘭恰雖然是黑暗的黑手黨世界中人可天性還是有些善良心軟的,並不想那樣強迫這麼一個少年,最後也是最重要的,白蘭大人很早之前就對這個少年感興趣了,根本沒有他人出手的餘地。
白蘭也清楚其他人的想法,所以並不怎麼擔心他們會對安良出手,但還是讓他們下去了。雖然安良原本世界的那個白蘭沒有辦法清楚地得知關於安良的一切,可白蘭還是得知了一點,那就是安良生活的世界的單純,他根本就沒有對性+愛之事有所了解,所以白蘭也不準備克製自己,畢竟這樣的安良實在太撩人了。不同於那兩人,白蘭一直生存在黑暗的黑手黨世界裏,從所有的世界看盡了黑暗,所以對安良這種堪稱禍水的存在並沒有太大克製力,反而充滿了占有欲。
白蘭眯著眼心滿意足的吃著棉花糖,吩咐其他人退下後,便走到了安良身邊,用吻將齒間的棉花糖渡給了安良,舌尖輕掃著安良的貝齒,挑逗著安良的口腔,與安良的軟舌纏綿,互換津液,品嚐棉花糖的香甜。長長地一吻後,看著安良泛起了水霧的雙眼迷茫地看著自己,根本不清楚自己在做什麼,以白蘭的臉皮厚度也感到了一絲熱度,可也因為安良水汪汪的眼神和被自己滋潤過顯得更加瑩潤透亮的柔軟紅唇而感到小腹一熱,開始硬了起來。
麵對安良迷茫著看著自己充滿疑問的樣子,白蘭卻好像什麼都沒做一般,反而又拿起了一包棉花糖開始吃了起來。好一會兒才好像剛注意到安良的疑問,絲毫不感到臉紅的開口回答:“啊,棉花糖好吃嗎?這可是我最喜歡的美味呢。小良,我可是把我最喜歡的東西分享給你了哦,小良要怎樣報答我呢?”
安良好像真的相信了白蘭的說法,不再疑問,反而一臉認真的開始考慮起怎樣報答白蘭。
看著安良可愛的樣子,白蘭輕笑了起來:“小良不用多想了哦,我可是很樂意把自己最喜歡的東西與小良分享的呢。”言罷,他再次用吻將口中的棉花糖渡給了安良。
如此幾次,白蘭又有了新的想法,歪著頭看著安良:“小良,人家都喂了你這麼多次了,小良也喂人家一次吧。”像是想到了什麼有趣的注意似的,白蘭笑的像隻偷了腥的狐狸,連撒嬌都使出來了,聲音甜膩的驚人,還用人家來自稱,一臉渴盼地看著安良,神情哀求,見安良有些遲疑,神色都哀怨起來了,好像安良對他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一樣,讓人不忍心拒絕,隻想著答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