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向問天來說,他本應是俾睨俗世、君臨萬象的,所以才會以“天王老子”自居。而且以他的智慧,自可以逍遙傲世。可是,他卻在任我行麵前俯首下心,如奉日月,甚至可以說是以妾婦之道事之。隻因為他的靈魂早已被被任我行完全征服,他無法反抗任我行,更不敢稍有忤逆。
向問天表麵溫情脈脈,內心崇尚鐵血;似乎義薄雲天,實則刻薄無情;為了政治利益一切皆可變賣,需要心硬時絕對不手軟……但對任我行的感情卻極為微妙,可以說是恐懼,可以說是愚忠,可以說是崇拜……任我行是他的教主,是他的主人,是他的神。所以在麵對任我行的時候,他明明知道什麼樣才是最對最好的,卻依然順從於任我行的決定,隻在後麵默默彌補。
但是,當向問天發現任我行明明已經強到了一種若神若魔的地步,還有同樣強到了一種難以想象的境界的自己在一旁輔助,卻被分心三處的安良不經意間的本能給輕易製住時,當他看到任我行在安良身下的那種模樣,當他聽到安良對任我行的那個問話,向問天已經明白過來,事情再也不可能挽回,任我行隻會想要殺了他。
可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這一切已經完全將向問天的信念摧毀。此刻的向問天,雖然脫離了任我行帶給他的鎖鏈,卻被安良給予了更重的枷鎖:他已發自內心的無法反抗安良,他的腦中隻剩下兩個字——順從!向問天之前怎樣看待任我行,自此以後就會怎樣看待安良,甚至隻會將安良看的更高。
所以當安良從任我行身上起來,到了向問天麵前的時候,向問天的臉上已經沒有絲毫因為任我行所遭遇的一切而有的怒意了,反而隻剩下恭敬順從。雖然有些不甘不願的,卻沒有絲毫反抗的意思。
似是能夠察覺到向問天對安良已無威脅,安良對向問天本能的壓製也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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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戰後,東方不敗正準備將兩人重新送回囚籠,隻待下次自己想要為安良出氣、或者安良想臨幸他們時再送過來,卻發現向問天對安良的態度有了極大的改變,從以前的視為任我行的禁臠妾侍改變為了現在的至高無上甚至比以往看待任我行還要高得多的地步,簡直可以說是兩個極端。
東方不敗十分驚訝,便加大了對向問天的監視力度,最後在向問天毫無改變、若有改變也隻能說是將安良看的更高的情況下,終於放心了,解開了對向問天的束縛,將他調到安良身邊專門服侍保護安良。
向問天雖是男子,還是一個爽朗豪邁、鐵血無情、擅權擅謀的漢子,但對安良的服侍和保護卻稱得上是貼心至極,猶勝下屬奉承上司,猶勝妻子關心丈夫,猶勝小妾體貼老爺,猶勝奴仆討好主人,稱之奉之若神猶有過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