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東方勝來說,他的本意並非像現在這樣,看著日月神教對自己的庇護和任我行對自己的提拔上,縱使自己上位了,本也不會這樣對待他們。可他們萬萬不該對安良動那樣的肮髒心思呢,所以他們必須受到懲罰。
日月神教的這般變化,自然被正道中人察覺了。正道中人都集合起來,攻打+黑木崖,準備消滅日月神教。不過,他們沒有想到的是,東方勝的實力居然比任我行還強,以一人之力,戰敗正道諸高手,若非他們逃得快,否則他們恐怕隻能死在那裏了。
自此,東方勝改名東方不敗,日月神教在江湖中一家獨大,打壓的正道中人毫無喘息之力,隻能團結起來以求自保。
隨著東方不敗武功的加深,他隻感覺高處不勝寒,一切都唾手可得,死後卻也都將化為塵土,任何事物都沒有了絲毫意義。對此時的他來說,他放在心裏的隻有兩件事,一是超越自己的生理變成女人,二是安良。他想和安良在一起,可他不但是個男人,還是安良的義兄,這是亂倫!如果他能變成女人,他寧可背負著亂倫的代價也要換個身份為安良生兒育女,但他不是。
東方不敗將自己所有的期望都放在葵花寶典這門神功上,想要通過它將自己變成真正的女人。而在此之前,他絕不允許安良有其他女人。
東方不敗知道自己這樣的想法對不住安良,所以對安良更加縱容,不拒絕安良的任何請求不說,還將日月神教交給了安良。可他也明白,安良根本不會在乎日月神教,這隻是為了讓安良能夠方便一點兒,也是為了讓他心中能好過一些。
安良靜靜地看著東方不敗所做的一切,看著東方不敗的矛盾與掙紮,心中卻沒有絲毫的波瀾。他知道東方不敗為什麼會這樣,也不介意東方不敗在意的那些,但他不會說,不會主動也不會躲避,一切隻看東方不敗的選擇。
隨著安良的年歲漸長,容貌自然也越來越盛。但在日月神教裏,卻沒有一個人敢於直視安良的容顏。這當然不會是因為安良的原因,純粹是因為東方不敗不容許罷了。所有看到過安良的容貌的人,都在東方不敗的手中經受了難以想象的折磨才死去,並被挫骨揚灰,死無葬身之地。
當安良16歲的時候,東方不敗想著壓抑男人天性的壞處,到底還是選了一些人送過去教安良開葷。隻是抱著自己的那個奢望,東方不敗沒有送哪怕一個女的過去。
為了討好東方不敗,討好安良,教眾也送過去了一些人。隻是以他們的機靈,自然知道學著教主那樣送,隻敢送男的,不敢送女的。蠢得會送女的過去的,同樣是在東方不敗的手中經受了難以想象的折磨直至死去的結局。
一日,在修煉葵花寶典沒有進步沒能更像女人、心中卻迫切的想要親近按安良的時候,東方不敗再次來到密室折磨任我行和向問天發泄。
以任我行的自大狂妄、驕傲霸道和向問天俾睨俗世到以“天王老子”自居的性格,縱使身處囚籠、身受折磨,也從未對東方不敗妥協,有的隻是唾罵詛咒、戲謔嘲笑。
忽然,看著任我行臉色蒼白、眉清目秀的樣子,再看向問天也是容貌清臒、眉目俊朗,東方不敗又想到當初他們威逼自己、強擄安良,想要強行納安良為妾,忽就心中一動有了個為安良出氣的兵法。
東方不敗先是下重手禁製了兩人,強迫他們服了藥,接著令侍女將他們一番清洗,最後又強喂了任我行自平一指處拿來的那種藥物,便將他們兩人直接送到了安良的床上。
當安良回到臥室的時候,就看到床上隻裹著一層青紗的任我行和同樣隻裹著一層紗隻不過是白色的的向問天。其中,任我行更是臉上滿是紅暈,身子不自然的顫抖著。
安良實際上早就習慣了回到臥室便會有這種“驚喜”。一般來說,這種驚喜都是義兄東方不敗新送來了人請他享用第一次的。隻是安良沒想到東方不敗居然會把這兩人送過來做這種用途。
安良雖然驚訝,但也不會拒絕。安良知道他們是被禁製住了不能說話,也沒有力氣反抗。看了一下後,安良決定先碰似乎已經無法忍耐、開始在床上摩擦的任我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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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句話,任我行忽然清醒了過來,他這才意識到,此刻在房中的,除了自己和身上那人外,還有一個圍觀者!這個事實,讓任我行直接眼前一黑,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