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我深深的體會到他是名皇子,很有可能是不久之前一場宮廷權利鬥爭的主角之一。
“還不快走!”他扯了下我的衣袖,皺著他的包子臉。
我有些害怕。“阿恒啊。我……”
“唧唧歪歪的什麼啊。”他虎著臉嗬斥著我。“女人果然是自戀又麻煩。”
嘿!這句話把我才從心底升騰上的違和感立馬打散。我掐了把他腰間的癢癢肉:“一天不打上房揭瓦了啊,這裏誰才是老大啊!”
笑鬧間,劉恒帶著我繞左三步右兩步的繞圈子。十來分鍾之後,我們停在那棵被劈裂的樹旁。劉恒用腳踢了樹兩下,那半邊枯掉的樹竟然緩緩向前移,喝口水的功夫,一個一平方左右的地道口就出現在我們麵前。
我的表情絕對比內心平靜。“那位武官可真是為妙人,住荒山不說,還挖了條地道準備逃跑用,真是未雨綢繆啊。”
“你知道什麼,如果不是我朝開國皇帝英明神武,這位武將說不定就是一代霸主了。”劉恒帶著我下了地道。地道很平整,隱隱的還有絲風吹來,看樣子是經常有人打掃。
“皇朝私密事不是可以捂著就捂著嗎?”難道那開國皇帝還拿來當教課書中的一案例,反複給自己的子孫叨念:看你祖宗多厲害,把比自己強的人給幹掉了,這皇位得來多不容易,兒孫們,你們可得看緊了。
也不點燈,不點火把。劉恒示意我摸黑往前。“這地是我母妃的族產。”
“噢!”我點了下頭,又馬上搖頭:“咦不對!”大柳樹村不是前朝禦賜的容養村嗎。
真正到了坑道,眼睛習慣了黑暗後,就發覺別有一番景象。一條瑩瑩發光的線通到黑暗的另一頭,沿著這條線,空氣流動的速度慢慢變快了。
我的一驚一咋引來了劉恒的解釋。“沒錯,我母妃一族就是那位武將的後人。”
我靠。看來劉恒這小子也是逍想著天下,即使他不想,旁人指不定拉他出來當大旗。這位同學的身世擺在這裏了。“阿恒。”我決定還是求證一下:“你想當皇帝不?”
走在前麵的他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瞧這毛毛糙糙的樣子,哪有各類言情小說中那些沉穩腹黑的奪嫡男主的風采。哎!爭奪皇權的路上荊棘滿滿坑坑窪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