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無窮無盡飄渺的白色的霧一般的夢境裏,張曉雅覺得有一位手臂滿是一匝匝肌肉的男子,那男子有著胡威一樣的發燙挺立的器官,在向她靠近。
她在迷茫的幻景裏不住地情不自禁地開始**、飄蕩,於是那個像胡威一樣的男子就把整個身體翻了上來,輕輕柔柔地徹底撩開她的背心,她第一次感到他這麼溫柔地柔情蜜意地撫弄她,他把整個舌頭輕柔地在她乳頭尖上遊來遊去,顫抖地有彈性地遊來遊去,在乳暈的四周遊來遊去。
她呼吸有些急促得不行,緊緊地抱了他,竟嗯的一聲哼出了聲音。
張曉雅醒了,感覺自己並非就在夢中,她身上覆蓋著的那個人並不是胡威。邱雨正赤裸著身體,一顆熱烘烘的頭俯在她的胸脯,同時張曉雅也感覺到了邱雨的兩隻**分量沉重地在她的腹部滾燙地拖動。
張曉雅很是緊張,以至於她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張曉雅想推邱雨的頭,黑暗裏卻摸著她的耳朵正火辣辣地發燙,就趕緊把手縮了回來,閉著眼睛愣愣地假寐。
她不知道下一步會發生什麼,但是隨著邱雨舌頭乖巧地移動,她的緊張感慢慢地消失,一種舒暢在慢慢升起。張曉雅覺得這種感覺如果閉上眼睛,或者在黑暗裏即便睜大了眼睛,她的那些神經也會對感官的劇烈刺激臣服、沉醉。
於是張曉雅任由她的擺布,她不知道她能把她的這種不可名狀的興奮帶向何處。
邱雨的舌頭靈巧、有力得恰到好處,它不停地打著圈兒地滑動,從**的頂點滑到邊沿的乳溝裏,再滑回來,那巨大的落差,舌頭奔跑時攝魂地震撼。張曉雅隻得屏住呼吸。
然後她感到大腿也被邱雨乖巧的手握住了,不停地撫摩,向上移動,然後,緊緊地按了她的私處,手蓋在上麵停下來。
張曉雅本能地去掰她的手指,邱雨的手卻迅速地翻過,拖住曉雅的手去按她自己的私處。張曉雅感到邱雨發燙得厲害,她一下覺得自己像被烈火痛苦而快樂地燒得焦灼了,灰燼劈頭蓋臉地滿眼撲來,不名的氣焰和塵埃散亂地布在空中,她像缺了呼吸即將死去的屍體,而屍體居然甘願被陳列,在太平間被一張一張白布蒙上。張曉雅覺得靈魂從身體的核心處飛走,飛走的靈魂更容易地找到了快樂。張曉雅聽到自己在快樂裏**。
當張曉雅疲倦而沉重地醒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
邱雨不在房間裏,張曉雅翻動身體才發現自己竟然光著身子。她忽然想起了昨天夜裏的一幕,覺得自己實在胡塗,於是她趕緊收拾行李,一定要馬上離開這裏。在門口的桌子上,她看見了邱雨給她留的便條、一碗綠豆粥、一個煮雞蛋。
便條上寫著她已經上班去了、家裏沒有鑰匙不要外出之類的話。
張曉雅不顧這些,提著行李把門一鎖就走,並把鑰匙放在了窗台上。
而邱雨剛走出胡同,一轉彎到馬路的對麵,就看見了張曉雅。
——邱雨怕張曉雅沒有鑰匙在家裏待著煩,趁著工作休息的間隙在路口配了鑰匙就趕著送回來,回到門口看見門已經鎖了,開門見她的行李也不見了,一想到昨晚的事情,馬上意識到張曉雅肯定走了,就趕緊追出去。一直追到路口,竟看見張曉雅正拿著行李急匆匆走在馬路的對麵。
邱雨不顧車流的危險,趕緊跑了過去。
她一把抓住張曉雅的行李:“姐姐,你不要走好嗎?”
“不,我要走。”
“你是為昨晚的事情生氣嗎?你不要走,我,我以後再不這樣了。”邱雨近乎祈求般的語氣。
“不,我要走。你怎麼樣與我無關。”
“你不覺得我們很有緣分嗎?並且,你還沒有找到房子,這樣,等你找到房子再走好嗎?”
邱雨猛烈地跪了下來,眼睛紅紅的。
“不。我們不適合住在一起。房子我會找到的。”張曉雅意誌堅決,“非常感謝你,我希望你應該有本該有的生活……”
張曉雅心情很複雜,不知道怎樣表達比較合適:“我也知道你心裏對我好,可是我們不適合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