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曉雅不用猜就知道這是邱雨小時候與父母的合影。
“這照片是你和你父母吧?你小時候好漂亮,跟你媽媽很相象。”
“哦。是的。不過我小時候很讓我母親生氣。”邱雨開始給張曉雅倒水喝。
“是的,小時候人總是很調皮,總是很讓父母生氣。唉,其實長大了也是一樣的,讓父母生氣得更厲害。”張曉雅看著照片,聯想到自己的家事,突然變得有些感慨。她說,“等你將來有錢了,你會找得到合適的方式報答他們。”
“是嗎?如果真的這樣就太好了,可是,這個世界從來就不是那麼公平的。”
“為什麼?你是說對於父母的感情不需要報答嗎?”
“不是,我是根本就沒有機會報答她了。”
“什麼?你是說……”
“唉,跟你說說也罷。我母親在我十三歲的那年得病死了。”邱雨陰鬱地輕描淡寫地說,“她得的是食道癌,走的時候很瘦,皮包骨,一個月天天隻喝水,能不瘦嗎?想來死對她也是一種解脫……”
張曉雅看見邱雨有兩顆晶瑩的淚水從的臉上掉下來。她吃驚起邱雨的那句“我母親在我十三歲的那年得病死了”,十三歲,那一年她也是十三歲,張曉雅不覺想起自己的父親,想起很久沒有見的母親,這麼長的時間她還好嗎?還有她的父親,在臨終的一瞬間,她都沒有親見他說過一句話,走得那般倉促。張曉雅不禁唏噓起來。
她扶著邱雨說:“對不起我提起了你不愉快的過去。其實,我們的遭遇差不多,我在十三歲的那年失去了父親。”
“啊。”邱雨突然很親密地抱了張曉雅的肩,“不說這個,你就先住我這裏吧,等你找好工作後再找房子。或者你就住我這裏也可以,租金我們一人一半。”
停頓了一下邱雨又說:“對了,你的親戚家沒有住處嗎?他們沒幫你一起找?”
“我沒有要他們幫我找,我說工作的地方有宿舍。住你這裏好倒是好,但是會影響你嗎?”張曉雅還是顧慮著沒有把全部的實話告訴邱雨,她覺得這些跟不跟她說,不是原則上的事。
“沒關係,咱們都是可憐的孩子,可憐的孩子在一起就可以相互照顧了,就不會那麼可憐了。”邱雨籲了一口氣,突然輕鬆地笑了,“我也算有個同病相憐的姐姐。你就住這裏吧。”
張曉雅想了想,這滿大街找房子都找不著,這裏確實很好,又有人給自己說話,還真的不錯,於是,張曉雅就點頭同意了。
當天晚上,邱雨和張曉雅把房間重新收拾了一遍,再到附近轉了一圈,一路上她們愉快地聊著各種事情。
在邱雨的帶領下,以及在張曉雅激動於新鮮環境的感染下,她們顯出對生活一派朝氣蓬勃的樣子。
然後,她們去菜市場買了些菜回來,一起親自動手做飯吃飯。張曉雅發現邱雨比自己更會做飯燒菜,照著胡威的邏輯,她肯定更會照顧自己了。
吃完飯以後就已經不早了,張曉雅覺得很有些困頓,邱雨叫她先上床休息。邱雨把屋子裏的東西再整理了一遍,也上床睡覺了。
由於勞頓,邱雨上床的時候張曉雅已經熟睡。
半夜,在迷迷糊糊的睡夢中,張曉雅感覺到邱雨在不間斷地翻揀身體,很沒睡意,好像倒是邱雨進了新的環境無法入睡,而不是張曉雅。然後張曉雅感到有一隻光滑的手在撫弄她的臉頰、耳垂和脖子。張曉雅挪動了一下身體,想避讓那一隻手,卻聽到邱雨說:姐,我有點冷。
張曉雅猶豫著。邱雨把身體靠了過來,把一隻光滑發燙的腿壓在了張曉雅的腿上:姐,我這邊的被子有點跑風。
張曉雅一下子胸口憋了氣,但是卻沒好再挪動身體,對她的怕冷有了一點疑問。
不知道過了多久,張曉雅閉著眼睛在夜裏漫長的寂靜裏,再次進入夢鄉。
張曉雅在朦朧的睡夢裏夢見有人在摩挲自己的**,自己緊裹的背心被掀開了,有一絲很輕柔的絲綢般拂動的快感。然後,一隻細嫩的手在恰倒好處地擠壓它,她的整個**被撫摩得完全膨脹,每一根神經竟然都呈開放的狀態迎接這久違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