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偷襲(1 / 2)

慕容飛雪臉上如萬年不不化的雪山,緊緊地盯著月牙兒。

月牙兒輕咬嘴唇臉上添上點點紅潤,眉目溫柔,如盛開在雪山上的雪蓮花,那麼的美麗那麼的不可褻瀆。

道不同赫然的站了出來,瞪眼道:“你一個大男人盯著別人一個小姑娘看什麼呢?”

慕容飛雪麵無表情道:“你說的不錯我不應該看她的,她就像毒酒一般,會腐蝕我的心得。”美麗的女人有時也會像毒酒一樣,當你喝的開心斐然時,卻不知自己已經離死亡不遠。

道不同沉下臉道:“最好連你的嘴巴都腐蝕掉。”

慕容飛雪目光如炬看著天殘沒去理會道不同,冷冷道:“聽聞天殘地缺天生一對,如今隻剩天殘卻不見地缺,真是件可惜的事。”

因為隻有死人才不會出現,所以地缺早已冰冷僵硬。

天殘額頭青筋暴起,手握拳頭,一字一字道:“我會讓你們血債血償的。”

慕容飛雪大笑兩聲道:“你夠格麼?”

天殘道:“夠不夠格我說了不算。”

慕容飛雪眼睛明亮起來道:“誰說了算?”

天殘摸摸手中的劍道:“它說了算。”

慕容飛雪臉上露出了個微笑,一下子冰川融化,如春風撲麵,蒼白的臉上慢慢地變的紅潤光滑。

慕容飛雪冷笑道:“為保住你的項上人頭,我勸你還是少說點。”語氣冷的足以讓人顫抖。

天殘不畏懼道:“你不敢?”

慕容飛雪道:“隻是對你的頭顱沒興趣。”

天殘道:“那就可惜了,我還想把它獻給你呢。”

慕容飛雪眯著眼睛看著月牙兒,那份迷戀那份渴望一覽無遺全寫在他臉上,口中卻輕輕道:“她身上的東西我非常感興趣。”

天殘仿佛給電擊中一般,全身一怔,怯怯道:“那東西我死都不會給你的,你死了那條心。”

道不同拉了拉法度的衣角問道:“他說的是什麼東西?”

法度搖搖頭,眼睛一潭死水般望著月亮照不到的地方。那裏隻有黑暗,除了黑暗還是黑暗。

道不同吃了個閉門羹,冷哼一聲走開了。

慕容飛雪道:“隻有死人才會死心,才會放手,可惜我不是死人。”

天殘咬著牙,每個字從牙縫裏蹦出來“你就是一個死人。”

慕容飛雪搖搖頭笑道:“本想以為你是一條好漢,現在看來你不過是一頭笨豬。”

補充道:“你還是條笨的要死的豬,你看我像死人嗎?”

天殘道:“現在不像,不等於以後不像。”

慕容飛雪冷冷問道:“那我什麼時候看起來像?”

天殘道:“等下就非常像。”

慕容飛雪大笑了起來,那笑聲很開心,因為他從小到大都沒聽過那麼好聽的笑話了。

天殘瞪著眼喝道:“你不信?”

慕容飛雪好不容易停下笑聲,悠悠的道:“就憑你能殺的了我麼?”

天殘冷笑道:“當然不會是我。”

慕容飛雪眼神如電掃過對麵的人,臉色馬上驟變,好不容易紅潤光滑的臉現在變的一片蒼白,連月亮都不忍看到他的蒼白都躲雲層裏了。少了一個人,一個危險的人。心不由得沉了下去。

風施施然的來了,吹過地上的枯葉,沙沙聲跟碎碎念沒區別。樹影張牙舞爪撕裂著夜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