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無情公子所言,劉一權和無情公子無奈搖頭苦笑。
留情公子要女人,劉一權要穀主之位,無情公子要財,這是三人聯手的原因。
“你是無情公子。”
藥穀穀主的眼睛頓黯然下去,誰不知道無情公子的殘忍,這貨隻認錢,隻要給錢,讓他殺自己的父母他都肯幹。
留情公子和無情公子,在亞混沌位麵名聲不及神古族的七公子,但別人一提起來,卻是怕得要死,要麼是恨得要死。
藥穀穀主都不敢相信,兩個聲名狼藉的公子居然聯手,同時出現在藥穀,還與大徒弟劉一權認識,看他們關係,似乎很熟。
“我的好徒兒,你隱藏得好深,好心計,我藥穀被你滅了,一點都不冤。”
藥穀穀主悔恨得想自殺,可惜此時連自爆的力氣都沒有。剛才劉一權那一腳看似蠻橫,其實是奔著藥穀穀主體內的混沌規則而去,直接把混沌規則踢斷。
“讚美我的話少說兩句,把門打開,我留你全屍。”
劉一權把穀主拉起來,臉上露出無恥狠毒的笑容。
這座宮殿是藥穀穀主空間法寶,劉一權他們不敢殺藥穀穀主,一旦藥穀穀主死亡,這座宮殿就灰飛煙滅,連同裏麵的東西全部毀滅。
藥穀穀主一口血水吐出,正好噴了劉一權一臉。劉一權果然是狠人,也不說話,抬手就捏碎藥穀穀主的手。
而且還是慢慢捏碎那種,藥穀穀主的身體不斷抽搐著,他也不求饒了,正用一雙恨不得要人的目光死死盯著劉一權。
穀主不說話,劉一權就繼續捏,兩手,兩腳的筋脈都被他慢吞吞捏碎,穀主還是沒有開口求饒,渾身上下都在慢慢流出血液。
“放開我父親,我答應你們,父親,把門打開,這是咱們的命。”
大門裏,傳出女人的哭泣聲。
藥穀穀主充耳不聞,這讓無情公子和留情公子深深皺眉。
誰都明白藥穀穀主一心求死,死也不會讓他們得逞。
“報,有人闖進來。”
這時雨夜裏傳來聲音,話音剛落,就傳來另外的聲音:“來者止步……”
這聲音還沒說完,隨後傳來慘嚎的聲音,夾雜著神兵利器斷裂的聲音。
下一秒,就有一位身穿白袍的人在空中行走,每走一步,似乎腳下踩著浮橋而來。
“好快的速度。”
劉一權,無情公子,留情公子眼裏露出駭然。
三人都知道今夜滅殺藥穀,十萬裏之內全部布下眼線,一是防止藥穀的人逃脫,二是警告其他人,這裏有人辦事,要避讓。
可眼前的這位白袍人,眨眼間就出現在眼前,手下沒有一個人能攔住他,這是什麼速度?
來人正是離開莫高峰的白池,跟隨他多年的龍雲和道通都留在莫高峰,孤身一人前往皇城,未想到一出門就見到這種慘絕的滅門之禍。
以白池的實力,他才不管誰在藥穀辦事,直接就闖了進來,這一路闖進來,全都是被他用身體直接撞死,連抬手都懶了。
“我隻是路過,擋我者死。”
藥穀發生什麼事,白池不關心,隻是瞥了一眼劉一權,無情公子和留情公子,最後掃了一眼要死不活的藥穀穀主,冷冰冰地扔下一句話,抬腳邁步就走。
無情公子和留情公子麵麵相覷,從來沒有人敢在他們麵前如此囂張,就是命運聖主那位女神,掌握著神秘莫測的命運運氣,還不是照樣吃癟。
“真是無知者無畏。”
留情公子笑了,瞬間就給白池打上無知者的標簽,於是戲弄之心頓起:“且慢,我是留情公子,閣下殺了我們的人就一聲不響走,未免太囂張了。”
道出自家的名號,留情公子相信此人聽了,一定很惶恐,然後轉身跪求饒命。
這種做法,留情公子以前做過,還不止一次兩次,幾乎所有人都聽見留情公子的名號,立馬嚇得屁滾尿流,跪地求饒。
可白池根本就沒有聽見留情公子的名號,今夜闖入藥穀純屬的無心之舉。
“沒聽說過。”
白池冰冷的聲音一如既往,沒有任何情緒波動,身形更沒有停頓,還是往前麵急遁。
“你的名號還不夠響亮,人家根本不鳥你。”
無情公子嘲笑留情公子,隨後報上自家名號:“那麼無情公子呢?”
雨夜裏依然傳來白池毫無情緒波動的聲音:“沒聽說過。”
“你的名號還不夠響亮,人家根本不鳥你,哈哈哈。”
留情公子把這句話原封不動還給無情公子,他故意沒看見無情公子陰沉著臉,笑得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