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池點頭,道:“你說得對,我不應該與小人計較,可惜你不是小人,你是一條毒蛇。”
話一說完,白池一步就衝上去,留情公子抬手就把劍投擲而出,身後已經撕開一條時空通道來,隻要腳一踏上去,就可逃之夭夭,當年就是這一招從命運聖主手裏逃脫,他不信白池比命運聖主還難對付。
隻是丟失一把神器而已,隻要命還在,神器還可以賺,大把大把的美女還在等著自己去開荒。
白池對著劍直接衝撞過去,此劍是神器,結果還是被撞成碎片,沒有阻擋白池半步。
在留情公子一隻腳要踏入時空通道時,白池直接撞在留情公子身上,強橫的力量撞入留情公子的體內,野蠻地撕碎一切。
留情公子想不明白,一隻腳已經踏入時空通道,隨時都能逃之夭夭,為何白池的速度這麼快,還能在時空通道前殺死自己。
他不甘心,主動讓身軀往後倒下,隻有這樣,身體完全進入時空通道逃得了性命再說。
可白池五指張開,手指頭伸出樹須,眨眼間就把身體包裹得嚴嚴實實。
留情公子絕望而死,死在一個樹須蠶繭裏,連自爆的力氣都沒有,臨死之際想起藥穀穀主,忽然發現藥穀穀主比自己還要幸運。
眨眼間輕描淡寫連殺兩人,劉一權怕了,全身瑟瑟發抖不能控製。
白池沒有看他一眼,徑直走到藥穀穀主麵前,往他身上滴入一滴生命之水,然後默然等待。
有生命之水幫助,藥穀穀主身上的傷勢,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甚至連捏碎的骨頭,筋脈都自動愈合。
“生命之水。”
藥穀穀主流下淚水,隻有這種傳說中療傷聖水才能救人一命,如今得到一滴,連損耗的壽命都快速恢複,這等神奇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一下子,藥穀穀主眼光變得熱切,看著白池,百看不厭:“要是我把小女兒嫁給他多好。”
忽然的一個念頭讓穀主覺得渾身的肉都在歡叫。
“請容許我先處理叛徒。”
有白池撐腰,藥穀穀主走到劉一權麵前。
“師父,徒兒錯了,徒兒願意用一生來彌補犯下的錯誤。”
劉一權神色複雜瞥了一眼白池,“啪”的一聲雙膝跪下,痛哭流涕,還自抽耳光。
“你犯的錯不是一般的錯。”
藥穀穀主猶豫一陣,最後果斷結果他的性命。
此時,外麵那些人已經知道藥穀出了意外,紛紛施展遁術逃命,可天上忽然下起瓢潑黑雨,落在身上,這些人肉身變成綠色,最後詭異變成邪惡腐蟲,化成一團一團的綠色元氣飄浮在空中。
周圍十萬裏,無一活人,連妖獸猛禽都死得光光的,連樹木都化成綠色元氣,漂浮在空中。
十萬裏盡皆黃土,動用黑水邪惡三生拳後,恐怖如斯。
宮殿的地下室,一堆堆黑玉整齊擺放著,起碼要上萬堆。
每一堆上麵,都有一株化形的黑玉髓精樹正貪婪吸食著黑玉。
化形的髓精樹,堪比化形的仙玉,當中蘊含的能量相差不了多少。
白池沒有征求穀主的意見,直接就收走六千株化形黑玉髓精樹,拿走更多的化形仙藥。
總之,這裏麵有什麼就拿什麼,直接拿走六成,藥穀穀主看得心疼,可臉上還是笑得比菊花還燦爛。
直到最後在一推雜物中,拿出一個普通的盒子,他臉上的笑容消失了。
誰也沒有想到來自混沌位麵的寶物會放在一堆雜物中,藥穀穀主的想法:最危險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最厲害的盜賊進來,根本不會注意這堆雜物,藥穀穀主得意說了這句後,隨後又後悔道:“怪我經常站在這裏,讓劉一權拿逆徒看出異常,隻是我想不明白,他怎麼知道我有來自混沌位麵的寶物?”
對於藥穀穀主的疑惑,白池裝作沒有聽見,心道我又不是破案高手,你徒兒怎麼知道的關我屁事。打開盒子,裏麵放著一枚黝黑色的鐵塊,隻有巴掌大小。
一眼就看出這是原礦,白池大失所望,連仔細查看的心思都沒有,一指點在鐵塊上。
這一指蘊含著吸血大術的血化力量,相當於吸血魔龍刀一刀劈斬,可把對手的神兵利器化為氣霧,然後吞噬。
鐵塊應聲而碎,化成一團氣霧,在藥穀穀主眼裏,這是一團普通的氣霧,可在白池眼裏,卻看到氣霧中有最原始混沌之氣,比起金色苔蘚的混沌氣息要精純許多了。
混沌之氣肯定要比混沌氣息高級很多,光是這鐵塊煉成兵器,就是普通手法,也絕對比吸血魔龍刀還要鋒利。
隻是這巴掌大的鐵塊,煉製一把匕首都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