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峰回路轉(1 / 1)

就在每個人都凝神注視這場鬧劇的發展時,一直在場但一直沒有說話的那位年幼的美少年此時竟然發話,而且語出驚人:“司徒煌,王爺有令,要你撤走所有的人。”

司徒煌一驚,隻愣愣地盯著那少年,表情甚至有些扭曲。那少年卻懶洋洋地說:“怎麼,王爺說的話你不當一回事嗎?”

無奈中司徒煌站起身作勢要撤,卻又心有不甘,直回頭用冷眼看著少年。

少年卻不睬他,似是看穿眾人不信他一個小孩之言,便亮出手中南安令牌朗聲道:“我乃南安王爺特使,王爺有令,胡白鯉待各位不是之處王爺自會查處,希望各位看在王爺的麵子上既往不咎。今日之事待王爺徹查後定會給眾英雄一個交代!現如今王爺的兵馬就在山莊外守候,保證各位安然返家!請各位隨我來。”

令牌的確是真的,而這番話對身陷囹圄的眾賓客來說亦極為受用:一來眾人極欲抽身,卻苦於胡白鯉與司徒煌兩方威脅,生怕今日就被此二人滅口,而今有王爺大軍在外壓陣,自是性命無憂;二來少年的措辭給了眾人大大的麵子,今日事明眼人便知司徒煌是挾私要害胡白鯉,他二人本在江湖上就勢大力大,這事由王爺出麵調停再好不過,他們卻賺個順水人情,何樂不為?這少年說話入情入理,教眾賓客信服,因此皆麵有喜色。

少年見眾人首肯,一拍手,進來一隊訓練有素的士兵,默默將眾人引出岩洞外,少年亦隨眾人離去。一時間偌大的岩洞中隻留下胡白鯉一家、司徒煌、清揚及賴孟平。

一時間氣氛有些僵滯,每個人都欲開口,卻又全神貫注地防備對方。今日之事甚為詭異,這當中的糾葛千絲萬縷,在每個人心中都存下了極大的疑惑。那少年神秘出現又神秘離開,就已是極匪疑之事!

首先打破這種壓抑到窒息的氣氛的竟是司徒晉。

“爹,我們走吧。”他向胡白鯉說道。

“哼,好一聲爹。”司徒煌氣得幾乎要將牙齒咬碎,“枉我司徒煌自命風流,居然能被扣上這麼大一個綠帽子!”

胡白鯉麵有難色,正欲開口:“司徒……”

“不要說了!我早該想到!你一定是知道了她被困在氤氳穀,才設下這陷阱,要奪兵權去救她!你這個瘋子!你們這對奸夫□□!”司徒煌高聲喝道,似乎不這樣不足以宣泄他的恨意。司徒煌心中與胡白鯉早有積怨,見今日借刀殺人之招白費心思早已惱羞成怒,此時手中寶刀一晃,直向胡百鯉撲去。司徒世家的流雲刀法聞名天下,在司徒世家當家的手上顯得更似行雲流水。殊不知胡白鯉也算半個司徒家的人,對這套刀法競熟悉得很,兩人對戰宛如練習拆招一般。司徒煌見一時不能取勝,手中招數越發狠絕,已經顧不上武林世家風範,隻希望盡快製敵。胡白鯉這邊也不示弱,無奈兩人套路相似,一時拆解二百多招尚未見勝負。奇的是他二人打鬥中嘴裏猶自對罵。

“你這賤人,奪我妻子,簡直喪心病狂!”

“夠了,你才是個瘋子!我喚你一聲司徒兄隻因你是扇舞的二哥。我是真心喜歡扇舞,而你卻是禽獸,你竟……”

“哈,我是禽獸,我竟然怎樣?我竟然喜歡自己的親妹子是嗎?我竟然和她有了夫妻之實是嗎?胡白鯉,扇舞是我的!”

一時間在場的人都被這個可怕的□□驚呆了,呆愣在那裏竟一動不動。

胡白鯉刀上又使一層氣力,咬牙喝道:“不要說了,不要毀扇舞的名節,她是那麼的善良。晉兒是我的孩子,這一點我真是慶幸。你雖對外說晉兒是你的妻子所生,心中不也認定他是你和扇舞的孽子!你心中有愧怕見到他,所以你願意讓他拜我為義父,讓他跟我學藝……晉兒從小就知道這個秘密,他隻是沒說罷了!哈哈哈,司徒煌,你這個禽獸!你根本不配有孩子,扇舞怎麼可能會喜歡你呢!”

“不,不,扇舞她喜歡我,她怎麼可以不喜歡我!”司徒煌眼中凶光畢露,眼神開始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