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不過我覺得我還算是安全。”
日本,一個自詡安全的國家。
明明火山地震海嘯頻發,時不時會遇到核泄漏,平時老是能夠見到紋著紋身的暴力團,東京灣還時常能見到美帝軍艦的安全國家。
不過再怎麼倒也不會對我這種貧窮的留學生有興趣就是了——有錢的留學生多的是,在安全性上,窮也算是一種特別的保障。
要是我是不法分子的話,那麼明智搞不好是看起來最好的實施作案對象。
“對了,明智,雖然有件事情現在問可能有點冒昧,但是,我還是想要問清楚,這事關我的夢想。”
懷著認真的表情,我對那個坐在車前兜裏看起來玩的很開心的家夥發問了。
“你……該不是打算帶我去**店吧?”
“啊咧?上條君不願意麼?去女士**店陪女性挑**一般來說是男人夢寐以求的事情吧?”
“不,雖然那也很好,但是,我並不是那種低俗的人。”
要是一般男人這樣說的話,那麼多半隻是在掩飾或者推脫吧。
然而我不同,身為一個真正的紳士,我的的確確絲毫對於女性**店沒有任何興趣。
“明智,你知道為什麼每天我都會問你**褲的顏色麼?”
“說起來我也很好奇,因為其他人一般在意的話都會找機會去偷窺的呢,像是直接提問的,上條君你大概是唯一一個吧。”
“因為夢想啊。”
我,如此義正言辭的解釋。
“黑色也好,白色也好,終究是有著極限的,答案在得到揭曉之後,那麼其意義也會降低。這種問題的話,追尋問題的過程要遠遠比揭曉答案更加重要,所以猜測而不去揭露,這才是真正紳士的浪漫啊。”
“啊,這樣啊。”
這個合理過頭的女人轉過頭來。
“所以說,在無法觀測到的情況下,顏色和樣式都可以任意想象對吧?”
“恩……雖然我見識過的品種不是很多,選擇也就比較少,但是想象始終是一件美好的事情。”
“呼,那上條君,我可要終結你的夢想了。”
上鉤了!
是會用行動來證明自己所穿的**褲是什麼顏色麼!
也就是說!有生以來第一次,我能夠讓女生主動展示自己的**了麼!
名為青春的神明啊,我是如此感謝著你的恩澤。
“其實啊,我是無下著主義者。”
遭受了重重一擊。
明明什麼都沒有展示,卻造成了可怕的後果。
所幸,沒有造成車禍真是萬幸。
(3)
目的地並非是在銀座的某間商廈,即使是憑著一時腦熱答應了,但是如果說是那種地方的話,那麼大概就算把我剩下的六百二十日元全部交出去也買不到一瓶飲料吧。
對方是合理過頭的家夥,似乎早就預料到了這一點一樣,如同懂得如何節約家計的賢內助一般從書包裏抽出了水壺喝了一口後遞給了我。
“其實我最近,也遭遇了一點讓人覺得煩惱的事情。”
那種話不用說也知道,單單是從表現上來說就能夠解讀出來的事情。
“其實我,最近似乎被什麼奇怪的團體纏上了。”
“奇怪的團體?”
說實話,這個詞包含的範圍有一點大。
對於可愛的女孩子感興趣的團體有太多了,星探,癡漢,當然最壞的也有犯罪團體。
唔,比起犯罪團體更加壞的,可能隻有想要挖掘明智這家夥成為偶像的家夥了吧。
“放心……我不會讓那種奇怪的人把你從我身邊奪走的……成為偶像的話,那總感覺少了一點什麼啊。明智明智明什麼的……絕對不會有那種事情發生的。”
“嘛……上條君你這樣說讓我很放心,但是,能不能聽我繼續說下去呢?”
“恩,請盡管說。”
認真的思考了一下之後,說實在的我也對能逼迫明智到這個地步的團體開始感到了由衷的欽佩——因為某種意義上和這個女人作對的話,簡直就是和這個社會體製作對是一樣的。總之,如果我要是議員的話,那麼說不定會盡全力推動“明智同學保護法案”之類的草案,提議將GDP的百分之一作為預算投入對於該生物的保護,最後再把這個草案寫進美日安保條約和憲法永久執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