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代巫艱難的露出一個笑容,他太,太脆弱,所以寒冬對他的傷害最大,哪怕得到最好的保護,依然如此。
第五玄望著兩人的交流,心中居然有些懷念起個子巫。
他是那麼的執拗,又充滿了理想,時常與大塊頭首領對著幹,甚至做過一些讓第五玄看起來覺得愚蠢的決定,比如在山巔立下祭壇。
然而事實證明個子巫是正確的,若不是早早的在山巔立下祭壇,他們根本無力躲過這個嚴寒。
若是在好的地方立下祭壇,遇到強大的部落,那結果隻能身死部落滅。
有遠見的人總是顯得更執拗和無理一些,幸運的是火部落接受了這樣的執拗和無理。
春季萬物勃發,部落也開始欣欣向榮起來,而伴隨著饑餓的解決,部落中的女人開始發春了。
是的,率先發春的不是男人,而是十五個原始人中僅有的三個女性。
她們率先爭奪的自然是大塊頭首領,在榨幹大塊頭首領後,他們又把炙熱的目光投向年幼的第二代巫。
第五玄確定自己看到第二代巫被盯著的時候那微弱的顫栗,幸運的是大塊頭首領及時的拯救了第二代巫。
於是,發春的女人開始各自尋找目標,對著一個個變得強壯起來的部落人下手。
第五玄能觀察部落內的一切,無論他們是在樹後還是在一人高的野草中,都躲不過他的注視。
一開始,他看的興趣盈然,慢慢的,就隻剩下憤恨了。
一塊石頭,很難被稱為太監,但這他奶奶的就是閹。
哪怕原始人長的並不好看,並且毛發出奇的旺盛,但那也是女人啊。
可憐見,讓第五玄感到悲傷的並不是他看得見摸不著,而是他沒有欲望。
作為一個男人,不,是作為一個曾經的男人,這讓他很泄氣,非常泄氣,特別泄氣。
“趙忠祥大大,您能不能用您那句話,催生出我無限的欲望呢?”第五玄悲傷的想到。
前世,每每聽到那句“春來了,萬物複蘇,又到了動物交/配的季節”,他便免不了和朋友相視一笑。
然而此時,他覺得這些相視一笑中得到的,隻能是嘲笑。
“幸好,還有第二代巫陪著我。”
這個想法生出的當晚,最後的陪伴也消失了。
第二代巫或是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或是在女原始人的誘惑下,無恥的背叛了第五玄,踏上了生殖崇拜的不歸路。
“可憐見,我是塊石頭,但我不是石頭心啊。”
在第五玄心中無盡呐喊聲中,招來了這一年第一場春雨。
“春雨貴如油,下得滿山流。憋死第五玄,笑死一群牛。”
無奈的第五玄,隻能改編打油詩一首,了做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