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江夏以外,從來沒有人讓我感覺到自己是被溫柔的捧在手掌心。
卡片的旁邊放著助理買好的行李箱,甚至連衣物生活用品都陪好好的整理在了行李箱裏。
我推開臥室的門,卻沒有任何動靜,習慣性的往沙發那邊看了過去,出於意料的是傅之言還在甜美的睡著,我居然懷疑從看到卡片開始,這隻是個夢而已,但是感覺卻如此真實,就連傅之言沉沉的呼吸帶動睫翼的扇動都是如此的真實,生動。
忍不住抬起手,輕輕的捏的一下他吹紙可破的臉蛋,軟軟的。從來沒有如此的真實親近的這樣看著他,我懷疑隻用一秒,我可能會就此陷進去。
但是下一秒,傅之言已經睜大了略受驚嚇的眼睛。他在沉沉睡去中被我驚醒了。
我略帶歉意的看著他,無聲的為自己的失態行為道歉,他卻扯起了嘴角微笑。
“我好希望你能親我一下。”因為是剛醒,所以他的聲音挺起來特別有磁性,但是話語卻突如其來的直白,我的整張臉直接紅了。
他自顧自的伸了個懶腰,我不禁疑惑的問到:“我看到卡片和行李箱了,就想著你應該起床了。”
他解釋:“行李箱是我讓助理準備的,他早上六點就來了,我幫你也整理了一點東西。”
末了,他溫柔的問道:“卡片看到了嗎?”
他睡眼朦朧,但是我坐在他的對麵,他努力地想打起精神來,這讓我忍不住抱住了他,算是我的感謝,因為有些話,譬如有你真好,謝謝你在身邊,我實在難得開口,更多時候行動對我來說比開口簡單。
“就像卡片上說的,但如果你不喜歡遷移,我也願意留在原地。”
他的意思是如果我隻是感謝憐憫或者是其他的情緒左右了我的決定,我完全不用為難我自己。
但我一轉頭,就看到了茶幾上的機票。他把一切都準備好了,還不忘問我一句,如果你不想去,我也不會勉強。
他突然給了我一種告知,你來,我熱情相擁,你走,我坦然放手。
這種告知真的會讓像我這樣糾結的人放寬了心,我回給他算是堅定的眼神。
九點半的機票,機場建在娛都的郊區。
早餐是在車子裏吃的,這算的上我人生中的第二次旅行,第一次是和江夏去北連,第二次是和傅之言去北海道,我驚奇的發現,人生中兩次旅行都有北字。
而我的名字裏,也有個北字。
司機快速的行駛在寬闊的娛1高速,直接通往機場,傅之言坐在我的旁邊安靜的看著財經報紙,我心裏帶著期待和以後,問他,“為什麼是北海道?”
他被我突如其來的問題,問的一愣。片刻後他又投入到了財經報紙裏,隻是淡淡的說了句:“因為你啊。”
果然,我的猜想對了。他隻是用一句簡單的因為你啊帶過,其實每次他想簡單的掩飾過去的時候,都會讓我的心翻江倒海,他明明為你做了這麼多,卻可以隻是風淡雲輕的像幫你買了一份早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