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拉生日的這一天正好變天了,我和傅之言是提前一天到的娛都,其實娛都這座城市給我的好感沒有多少,除了和江夏在一起的那短暫時光,就算是這樣最美好的記憶也是留在了安城,那場演唱會,而並不是這裏。
這之前我並不知道,今天的晚會江夏也會參加,畢竟對江夏而言,若拉還隻是一個小到不能再小的小透明而已,不過是出演了兩部劇和一部電影而已。
但若拉跟江夏還是有點交集的,並且是我做主的,就是上次高魁的事情,是江夏出麵幫的忙,我生病這件事情其實也沒有告訴若拉,隻是跟她講了一下我跟江夏因為家裏麵的反對而分手了,她當時還覺得挺可惜的。
不過今天更讓她驚訝的是,我居然是她異父異母哥哥的女伴,我挽著江夏的手,走在李家的別墅紅毯上,沒錯,今天的晚會就是在李爸的別墅裏開的。這也意味著,今天晚上得會一會李爸了,這麼多年未見了,說到底其實還是有些想念的。
李治延算是個極好的醫生了,至少在我的印象中,像他這麼好的醫生倒是隻見過他一個而已。
我和傅之言剛到,在簽到欄上一起簽下了我們的名字之後,季茹和劉家公子也來了。季茹很沒,特別是穿上一聲豔色的晚禮服再配上一個貂皮的圍肩,簡直美豔動人。
但是這麼美豔的人兒眼裏卻含著淺淺的淚滴,她剛走過來我就抱住了她,在她的耳邊輕語:“傻瓜,別這麼沮喪。”
“一北,我去醫院看了他們說我不是RH陰性血型,說我不能捐心髒給你……嗚嗚嗚。”
我和傅之言對視了一眼,季茹還像個傻瓜一樣一點形象都不顧的說哭就要哭的樣子。我無奈的打斷她,“傻瓜,你的心髒給我了你怎麼活啊?”
季茹如夢初醒的抬頭看我,一副才明白過來的樣子,其實這件事情重要的並不是什麼血型的問題,而是我真正需要的是一顆心髒,沒人會無緣無故的給一顆心髒你,之所以RH陰性,我想再合適不過的解釋就是免得我身邊的人做傻事。這樣倒也挺好的。
“那就沒有其他RH陰性血型又想捐獻的人嗎?”季茹還在萌萌的繼續著這個話題,顯然這令我非常的無奈,作為一個當事人我都接受了這樣的噩耗,隻有她還整天想東想西的,隻是挽著我的手的傅之言僵持了一下,我疑惑的抬頭看他。
他的眼神縹緲,最後定在了別墅紅毯的那個地方,我順著看了過去。
今晚的高潮就是在江夏出現的時候吧,和別人不同的是他沒有挽著女伴,隻是清冷的一個人走完了紅毯,換做其他的人肯定覺得倍顯尷尬,但是他卻再自然不過了。
隻是不管他再怎麼自然,身影之中透露的那股孤單卻生硬的將他揭穿。
“他怎麼會來?”
“你問我我問誰啊。”季茹趕緊拉著劉家公子離開了我,我愁眉的看著傅之言。他隻是冷淡的回了我一句,“江夏又不是個糾纏的人,如今你都跟他說分手了,你還怕他纏著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