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定要給他們兩個人找點關係,那麼可悲的隻是他們的血型一樣。
聳了聳肩,蒙多醫生表示真的看不懂。“傅,你要想清楚了,之前的心源排斥的可能性是百分之八十九,如果排斥你得依靠藥物的,並且多半時間會在醫院裏度過,最長生命也隻有八年左右。”
“八年很奢侈了。”傅之言看向蒙多醫生,把報告還給了他,“這個我不能帶回家,帶回去得出大事。”
蒙多醫生表示理解,體諒的笑了笑。
臨近晚上的時候,傅之言才略顯疲憊的回到了家。我坐在筆記本前,專心的打著字,今天狀態還不錯,趁能寫的時候寫完吧,不知道哪一天就出事了呢?
反倒是傅之言,擔心的特別多,一臉倦容還不忘說我,“讓你去休息!你最近在寫什麼啊一直對著電腦,輻射大了對你身體不好的!”
他今天的語氣不是很好,我也是有點愣住的看著他,他平時不這樣的,哪怕是看見我呆在電腦前很久也隻會寵溺的過來幫我關電腦。
“你怎麼了?”
他也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了,搖了搖頭,走向了洗浴室。
“你吃飯了嗎?”
“沒有。”
我想起他是因為去蒙多醫生那裏拿報告才去的,怎麼回來的時候反而是空手?
“發生什麼了嗎?你不是說去蒙多醫生那拿報告的嗎?是放在車裏了還是怎麼了?”
回答我的是啪的一聲洗浴室門關上的聲音,而傅之言,一句話都沒有說。
為了避免他再生氣,我隻好悻悻的關了電腦,在客廳裏麵拿起雜誌無心的翻了翻。三十分鍾之後,他從浴室裏出來了,穿著一身白色的浴袍,他想徑直走向自己的房間,我們兩之間的氣氛怪怪的。
慌忙之中,我起身拉住了他,“之言,你怎麼了?”
還是沒說話,我在心裏奇怪,怎麼出去了一趟變成這樣了,是不是蒙多醫生那裏有什麼壞消息了?
趁著我想事的這個空檔,他推開了我的手,大步的走向了房間,門碰的一聲被關上了,我愣愣的看著門。
煩躁的倒在了沙發上,這種情況真的很少見,自從來到墨爾本這邊傅之言的脾氣就變得很好了,一方麵是因為心疼我的這個病,所以在他的縱容下我可能變得有些放肆了,有時候會仗著自己是病人不聽他的話。
我想這一次長時間的坐在電腦前肯定讓傅之言失望了,他提醒過我很多次電腦輻射對病情不好,長時間這樣對身體不好的,我就和以往一樣仗著自己是病人所以不聽話。
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之後,起身敲了敲傅之言房間的門。
“有事嗎?我今天有點累想休息了。”
“我進來了。”跟他說了一聲,推開門就進去了。房間的燈是關著的,啪的一下打開燈,傅之言的臉上寫著被人闖進房間的不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