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是全班女生的一陣眩暈,當然南宮雨除外。然後爆發出一陣轟轟烈烈的掌聲,當然南宮雨沒參與。可是帶頭鼓掌的人竟然是慕容至!!他那個小心眼的人,怎麼會這麼包容似的歡迎自己的競爭對手呢?不過說實話哦,弱智小盆友比起那個冰山臉還是差了那麼一絲絲…….當然隻是那麼一絲絲……不過還有的比啦。
“老師我坐哪兒?”他連個“請”字也不屑一說的,張口就問,眉宇間的坦然根本就不像是一個怕生的人。曆史老師遲疑了一下然後指了指靠後又靠窗的一個位子。啥?!南宮雨頓時就傻了。怎麼能坐她後麵呢?!!那還不尷尬的要死!獨孤孑然微微皺眉,因為他也發現了他前頭的桌位是空著的,所以那肯定就是她的位置了!該死!他心下糾結個不停,可是在臉上卻沒有絲毫的體現。
他已經習慣了偽裝,將一張雕磨好的麵具深深的嵌入臉龐…….
很無奈,南宮雨和獨孤孑然都很無奈的回到了座位上,隻是於此同一時刻,更無奈的卻是慕容至,他回頭看了他們一眼然後默不作聲的轉會了頭。他自己很明白,剛才鼓掌的目的是什麼,也很明白,這個男生會對自己造成怎樣的威脅。
那雙笑意不達眼睛的屬有者絕對並非簡單…….
幹嘛讓他坐自己後麵啊?整的她總有一種受監視的感覺,那雙冰冷的眼波,不帶一絲溫熱,在這麼看下去真能把她給逼瘋!
忽然,南宮雨感到背後好像讓筆尖給輕輕的戳了一下。卻不敢回頭看,那雙會看穿她的眼睛,讓她看到就會全身上下的不自在。但是背後的那種力道卻不失事宜的稍稍加重了些,使得她不得不側過臉去。然後南宮雨意外的接到了獨孤孑然遞給自己的紙條。
立刻驚愕,然後好奇的準備打開。等等,他不會寫的是罵自己的話吧?看著就像!冰山臉!南宮雨在打開紙條前把他狠狠的罵了一通後,才一點點的展開那張紙條:“你叫什麼?”四個很清秀的瞬間映入眼簾。她有片刻的失神,嗯?問我叫什麼?怎麼,嘿嘿,看來這個大帥哥也沒有這麼討厭了。可是回不回答呢?上課傳紙條是違反紀律的,他懂不懂啊?法國來的學生就這麼沒素質?!哈哈,南宮雨笑笑,況且這節還是曆史課,身為曆史課代表,她可不能知法犯法。決定了,不曬!
她重新將那個紙條疊好後,放進了文具盒裏。再沒吭聲,不過身後也沒有傳來任何的舉動,南宮雨不禁有些失落。呐,讓我來告訴你哦,你姓獨孤了不起啊?我姥姥姓葉赫那拉呢,人家可是滿清皇族的後裔,所以我也就沾了一點的邊,嘿嘿,一會兒說出來嚇死他!
“玲玲玲”清脆的下課鈴打響,宣告了曆史課的結束,南宮雨第一次發現曆史課這麼的漫長,她已經醞釀好了,要把他給嚇一頓。等老師抱著一摞書離開了教室,班裏開始變得一片嘈雜。坐在位子上的南宮雨先是猶豫了一陣然後突地轉過身去,對著他盈盈一笑,無比淑女道:“我叫南宮雨。”
“嗯?”麵對她的突然轉身,他有些驚愕,這個死丫頭對自己的態度怎麼突然有這麼大的轉變?嗬兒,他又一個冷笑,頂回了她的殷情。
“我說我叫南宮雨!”麵對他的怠慢她感到很不爽,不爽到極致了!難道他耳背不成?她聲音夠大了!還有她叫南宮雨有什麼好笑的?幹嘛總對她流露一嘲一弄的?看她的眼神就像看白癡一樣。該死的冰山臉!
“你叫什麼與我何幹?”他不經意的落笑,然後將目光瞥向了別處,唇角意猶未盡的嘲弄也跟著不言而喻。這個女生不會是因為剛才的種種事而主動找他搭訕的吧?就這麼直接的介紹自己?嗬嗬,有意思。
“什麼?”南宮雨的嘴角微微抽搐。“不是你給我傳的紙條,問我叫什麼的嗎?莫名其妙!”她說罷還不忘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獨孤孑然很好笑的再看向她,又是挑唇一笑,陰沉沉的,卻無比的妖冶姣好。
“沒錯,我是給你紙條了,但那個無聊的問題又不是我問的,你叫什麼我對此沒有絲毫的興趣,所以最為莫名其妙的人應該是你才對,懂嗎?”他用一種教育小孩子的口吻,極為有耐心的娓娓道來。然後一個優雅的起身,頭也不回的走出了教室。
莫名其妙,嗬嗬。不過自己還真會現學現賣的,那個南宮雨可真是好笑,竟然會誤會他…….姓“南宮”?真是好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