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鑲玉從那日進宮後就被他吃幹抹盡,躺在床上下不來,被他抱著做這做那,一直沒到戶部報職,等幾日後才從小貴口中得知,郝璉辰早已下旨擢升自己為內宰,就算是升職,也氣的伊鑲玉不理他。
內宰,算是極高的官位,不是官品高,而是它掌王宮詔令,管內侍妃嬪,如果皇帝昏庸,內廷掌管相當於半個皇帝了,郝璉辰下旨時驚得眾人合不攏嘴,一幹皇帝的心腹倒是沒說什麼,兵權在皇帝手中,眾將隻聽令於皇帝,就算楚國皇帝有異心,也翻不出天來,況且耳聞目睹,當初楚國流寇作亂,還是楚國皇子拿出玉璽和親筆文書威懾住流寇作亂,楚國皇子為人又不是不知道,不過一些老臣功勳可急紅了眼,他們本靠功勳庇佑,兒女聯姻入宮為妃維係自己的勢力,現在那伊鑲玉掌握□□大權,凡是功勳加封,□□冊封都要那伊鑲玉持筆親封,他不過俘國皇子,如果自己的女兒被他加封,顏麵何存,老臣們極力反對,楚國皇子是妖孽,迷惑我朝皇帝,害我乾國國運,鑒於以前皇帝威懾手段,老臣們隻敢嘴上言論,不敢做出什麼以死相諫,搬出祖宗家法的舉止,因為皇帝不是先帝了,真的要動刀的,什麼以死相諫的人,皇帝真的會成全你的忠義之舉。
這幾日伊鑲玉氣急了,故意避著不見郝璉辰,可以想見那些乾國臣子又回如何在背後議論自己,一個找一個藏,郝璉辰又忙著,以至於伊鑲玉在宮裏呆了半月,除了那夜後兩人竟再也沒見麵,郝璉辰著急,匈奴和羌族都應了乾國提出的條件,縱然如此郝璉辰也高興不起來,忙著批示兩國之間條款文書,款待使臣,沒時間見他,等晚上去看他時他又歇下了,就這樣一直錯過。
雖然伊鑲玉氣憤他什麼都不對自己說就將自己升為內宰,可是那一日過後氣也消了,看他那樣勞累,更加心軟,想去見他又放不下,兩人就這樣僵持著。
伊鑲玉呆在宮裏百無聊賴,按理說作為內宰應該很忙,可是後宮除了一個皇帝,還有一位被禁足的太後,沒什麼可忙的,郝璉辰登位後大量削減隻拿錢不做事的公侯伯爵,現在也沒剩下幾位了,所以伊鑲玉極為清閑。
坐在湖心亭中,看著來來往往匆忙的太監宮女,伊鑲玉奇怪,召來一名宮女仔細詢問,那名宮女約莫十五六歲,從未見過如此絕色的人物,胸口直跳,聽說他又是皇上新封的內宰,臉色更紅,一副小女兒的羞態“回伊大人,再過幾日就是中秋了,皇上欲款待匈奴和羌族使臣,在清河殿大擺宴席,命文武百官率妻小赴宴,到時一定熱鬧非凡,奴婢們現在籌忙宮宴的事”
伊鑲玉點頭,看了他一眼“你如何知道我是伊大人的”
那名宮女頭垂得更低,呐呐說不出話來“奴婢……奴婢……”伊鑲玉揮手,“你下去吧”
“是”,那名小宮女行禮後飛快的跑了。
中秋越來越近,郝璉辰也忙的差不多了,終於在前一日閑了下來,堵住了伊鑲玉,像一條大狗一般,毛茸茸的蹭著他“鑲玉,我好累”郝璉辰很奸詐,知道他心軟,先博他的同情。
果然,伊鑲玉一把扶住他,“活該自作自受”雖然嘴上責怪,卻掩飾不住的關心。郝璉辰幹脆將大半個身子倚在他身上,嘴角勾起,聲音低沉“我以後再也不了~”
福全默默退下,這是剛才走路生威的的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