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們這的老板出來,我有點事要和他說。”這時上來一個中年的男人像是個管家,
“那裏來的小屁孩,敢在這裏撒野,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來人,把他給我趕出去。”上來幾個粗壯大漢,試圖把孩子趕出去,突然,一個手執折扇,長相英俊,一襲白色長衫,唇紅齒白的男子瞬間出現在所有人的視線裏,三拳兩腳將幾個人打倒在地。無憂來了興致,衝樓下大叫,
“好棒!”小孩向上看了一眼,無憂卻還在執著的為白衣男子加油,我真想裝作不認識她。
“你們自不量力。雲裏”白衣男子抓過一個小二到男孩的麵前。
“告訴你們老板,本少爺要在這裏住一段日子,這裏先交給我來打理,叫他有事來二樓天字號房找我。”說完就朝樓上走來,看了無憂一眼,小孩頓了一下,
“哼,女孩子,一身的胭脂水粉已經把你出賣了。”
“席潮······”無憂衝著他大喊,席潮是相城城主席牧原的兒子,久居首府,性格乖張,自以為是,出入由一白衣男子保護,叫驚雲裏,惟席潮命令是從。
“無憂,吃過飯我們繼續趕路吧,去下一個小鎮。”
“為什麼?可是下一個鎮上沒有這麼好的客棧了。”為了不讓她在惹麻煩,我執意要繼續前行,晚一點我們到了相城邊上的靈穀鎮,這鎮子上的居於樹林中央,周圍的低矮灌木叢較多且茂盛,尤其生長著一種叫金香草的草藥,清熱解毒,活血化瘀。但是這草卻是金尾蛇的最愛,金尾蛇喜歡在金香草根部挖穴,尾尖一寸呈金黃色,牙齒有劇毒,俗稱三步索命,而蛇尾便是解藥。我和無憂到時天已經蒙蒙黑了,為了安全考慮,我們邊走邊在路上撒了硫磺。到了鎮上,無憂還是住進了這裏最好的客棧,吃過晚飯她就不見了蹤影,因為鎮上晚上有廟會,無憂去湊熱鬧了。大概是趕路太累了,我倒頭大睡,這一覺斷斷續續的睡了七八天,吃了睡,睡了醒,頭總是昏昏沉沉的,還發了三天的高燒,身體便更是吃不消了,這下子又耽誤了三天。
一早,我和無憂啟程出發,到了出鎮的灌木林裏,隱約看見不遠處躺著個人,我們走過去,一襲白色長衫,左手上有蛇妖過的痕跡,臉色發紫,像是中了毒。從懷裏掉出的扇子我發現是驚雲裏。
“他怎麼在這,是中毒了吧。”
“對,好像毒的不輕,金尾蛇毒。無憂,你幫我扶一下他。”
“好吧。”
“把你的短劍給我,還有你喝水用的竹筒也給我。”
“幹什麼,為什麼要我的竹筒?”
“乖,有用,我用完就還給你。”無憂很是不情願的從腰間拿下竹筒,衝著雲裏長歎了一口氣。我從灌木叢裏輕輕的尋找,在幾株金香草的根部發現一個拇指粗細大小的洞口,我先將短劍插進竹筒,再用筒口對準洞口,用力要金香草,聽到“啵”的一聲,是金尾蛇中了我的圈套,我用衣服包住手掐住金尾蛇,因為他的頭撞到匕首上,死了,我將蛇尾切下,用石頭將蛇尾搗碎,又加些金香草給他敷在傷口上,我翻翻身上,竟然還有一顆百毒解,這下他應該不會有性命之憂了。但是我還是有一點擔憂,如果毒氣侵入腦子裏,那就麻煩了,就算救活了也是個傻子了。我和無憂買了馬車將他帶進了月影城,這裏是無憂的城池,剛進城就覺得完全不一樣,這裏的街道整齊幹淨,客棧都是十分豪華的,百姓的房屋整齊有序,商鋪的招牌統一定製,就隻是上麵的店名不一樣,感覺像進了一個大迷宮,所有的店麵大小都很相似。來到無憂的府邸,門樓高端氣派,莊嚴肅穆,讚歎這獨具一格的設計,進去以後前庭是鋪了三條石子路,正對著大門的通往正院是無憂的住處,左右兩邊的通往東別院和西別院,穿過正院和別院就到了後花園,同樣的三條石子路通往後正院和後東西別院,我被安排在東別院,而雲裏被安排在西別院,無憂還找了郎中給雲裏開了藥。雲裏還在睡著。等到吃晚飯的時候,無憂差人去叫雲裏,回報的侍女說雲裏不在房間,他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