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1 / 2)

“尚將軍,這洪清泉我已綁好,交給你了,怎麼處置您隨意。”穆雪橋把洪清泉推到尚將軍腳下。

“洪清泉被抓住,以後李家村的村民還會被騷擾嗎?”穆雪橋又問到。

“隻要有清明之士,我想不會的。”

“尚將軍,我們走了,帶我們向李安一家人告別。”穆雪橋背起天鐵,正準備和方恒天繼續趕路,隻聽一聲怪叫“哪裏走!”從牆外竄進三人,其中一人身高體胖,整個身體圓的像個球似的,其中二人先落下地麵,那球形身材一落到地上,轟然一聲將先前落下的二人震起半尺多高,他落下後嘴裏還甕聲甕氣地說“對,哪裏走!”這正是尚將軍說的三大怪客,是天塹山上落草的三個強盜,收人錢財,替人辦事。洪清泉看到他們三人從天而降仿佛看到救世主,喊道“三位好漢,救我!”

“洪老頭,莫急,肯定救你!”其中一個清臒男人看看狼狽的洪清泉,對尚將軍罵道“好你個尚鴻飛,敢以下犯上。”又對穆雪橋嚷道“你們幹嘛的?”

穆雪橋對和人何事都想以禮待之,抱了拳向前躬身道,還沒等他說,尚將軍對那清臒男人說“什麼叫以下犯上!他主文事,我是武官,我倆平級,你們的主人洪清泉藐視國法,搜刮民脂民膏,我是依法讓他服罪。”

“搜刮民脂民膏不是每個當官的都這樣做嘛!”這三兄弟上山落草就是因為當地的官爺對他家的欺淩,三兄弟上山打獵回家發現房子被燒了,父母被殺了,姐姐被搶走了。一怒之下衝到府衙殺了縣老爺,搶回姐姐,就跑到這千裏之外的天塹山落草。可是自己也沒想到又和官府勾結了起來。這事還要算到劉添壽頭上,劉添壽刀槍劍戟、斧鉞鉤叉也都樣樣在行,可有一次隻身路過天塹山時,遇上這三兄弟,說是知道他是給官府當差的,給官府當差的就是狗,這是人走的路,狗走就要額外收錢。劉添壽是縣老爺家的護院教頭,何時受過這種髒氣,身邊隻帶著一條樸刀,揮著就衝上去了。那三人看到揮刀衝過來全不在意,心不在焉的商量著,仿佛隨便一下就能將他擊倒,推推讓讓半天其他兩人走開了,隻剩那清臒男子站在那,他是三人中的大哥名叫杭伯茶,三人之中數他最清瘦,仿佛病人一樣皮包著骨頭,但身法也是他最快,手中提把不到一尺長的短刃。短刃對樸刀根本沒有近身的機會。劉添壽憑著自己在府中無意第一的自信,覺得對付這三個小土匪綽綽有餘,按著樸刀衝過來一招“裂人斬”衝著杭伯茶當頭就砍,杭伯茶幾乎沒有很大的移動,稍一移身刀刃蹭著麵門就砍了下去,杭伯茶卻毫發無傷。劉添壽憑著自己的速度竟沒傷到他,心中一驚,同時毫不猶豫,手中刀柄翻轉,猛一回身向杭伯茶小腿砍。杭伯茶輕輕往後一推,刀刃又挨著褲腿看過去,可這人清瘦無比,一條大褲穿在腿上咣裏咣當,褲子麵料又薄隨風而動,所以這一刀不但沒砍到杭伯茶,連杭伯茶的褲子都沒傷到。這樣你死我活的戰鬥劉添壽哪裏敢放鬆,雙手抓緊刀柄直衝著又戳向杭伯茶小腹,衝勁夠大,但杭伯茶一吸小腹,肚子憋進去一大塊等刀挨到他的身體,劉添壽衝出來的刀勁已經沒了。這是杭伯茶賣給劉添壽一個破綻,他看著刀頭將挨未挨之時,用手中那把短刃輕輕一磕劉添壽樸刀到頭,短刀鋒芒的利刃衝著劉添壽我刀柄的手就滑了過去,劉添壽看到這猛然一驚,鬆手把刀柄往前送,不讓利刃劃傷自己的手,但杭伯茶刀到人到,人隨刀動,任你刀柄多長也躲不過他這把快刀。刀刃就要滑到劉添壽手邊的時候,刀柄一轉,杭伯茶用刀背輕輕一打劉添壽的手,樸刀應痛落地。又抓著刀柄頭使勁往劉添壽胸口一擊,劉添壽人一飛離地麵。這根本就不是場勢均力敵的戰鬥,杭伯茶就像逗一隻小貓一樣,戲耍劉添壽半天,最後輕輕一下將他擊倒,並不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