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2 / 2)

“還要再打嗎?”方恒天看看躺在地上的杭伯茶,輕聲說到,這口氣平靜的聽起來像是穆雪橋在說話。

“不打了,但要討個說法。”

“什麼說法?”方恒天問到。

“你為何殺死劉添壽?”清臒的杭伯茶頹喪的坐在地上。

“他該死!”一想到劉添壽那作惡的樣子,方恒天又暴怒起來。穆雪橋站在一邊看師弟又要發火,走過來說“我告訴你為什麼我們要殺劉添壽。搶農民的糧食,這是第一。搶農民的錢財,這是第二。搶農民的子女,這是第三。這三條除外,最該死的是他對農民那種態度,對農民尊嚴的剝奪。我們都是國主的子民,都是平等的,他作為一個看家護院的教頭,你說他是不是死有應得?”

杭伯茶隻認為劉添壽做府裏老爺的護院,頂多是在洪清泉的家裏看看家,護護院,保衛府衙的安全,不會像那些兵士一樣到農民家裏為非作歹,沒想到他也做起官府的爪牙。恨自己當時隻顧同鄉情誼,跟他交好。站起來對穆雪橋和方恒天拱拱手說“領教了。”頭一回對著他兩位兄弟說“二弟、三弟咱們回去,劉添壽他罪有應得。”

被捆著的洪清泉大老爺一聽他們要走,坐在地上哀求道“好漢,剛不是說要救我嗎?”

清臒的杭伯茶武藝不及方恒天,心想這洪老爺也不是東西,羞慚加上憤怒並不理他。杭仲茶回過頭來朝他啐一口“還好意思讓我們救你,你自己造的孽自己還,要不是你劉添壽也死不了。我他媽想殺你,還救你?”三兄弟轉身就要走,尚鴻飛將軍喊道“三位好漢,三位怪客,留步。”

“怎麼,你還想抓我們入牢不成?”杭季茶胖乎乎的問到。

“不是,三位不要誤會,我是愛惜三位武藝。不知肯留在府裏嗎?”尚將軍溫和的說。

“不留,我們不給官府當狗!”杭仲茶頭都沒回這樣說。

尚將軍聽他這樣說有些尷尬,但不在意,他清楚他們三兄弟說的是什麼樣的官府,而自己現在正努力配合於國主,準備一改百姓對官府的認知,因此溫和地說“那三位請回,但要記住不許騷擾百姓。”

“你們少騷擾點就好了!”杭仲茶杭季茶想都沒想脫口說到。

三位怪客回他們的天塹山,穆雪橋和方恒天也向尚將軍告辭。臨別時尚將軍說“希望二位以後能助國主完成改造國家之大業,再會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