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回(2 / 2)

“二位,有事?”其中一儒生朝著穆雪橋問。

“沒事。”穆雪橋不知就裏,說的輕鬆自然。

“沒事你坐在這幹嘛?”那儒生有點急了,以為要作弊的事情敗露。

“吃飯啊。”穆雪橋還是輕鬆自然,隻覺得有些奇怪,這人這樣問幹什麼。

“公子,這座有人了。”這種事應該是大家共同遵守的社會規則,儒生以為穆雪橋他倆不會不知道,桌子上有人了,如果不是自己的朋友或者沒有經過邀請,是不能隨便過來坐的。

“這不有兩個空位嗎?”穆雪橋還是納悶。

那儒生想可能他們是外地來的,規矩不一樣“公子外地來的吧,可能和我們本地的規矩不同。”那儒生將這飯桌上的規矩一一告訴穆雪橋,他們兄弟二人鬧個大紅臉趕緊從酒店逃了出去。心想丟臉就是上課,這下不就明白了,到下個餐館的時候一定要裝的像個經常出入飯店酒鋪的客人。他們往前走了好遠,也不圖飯鋪叫什麼名字了,看見一間名叫得月樓的,覺得這樓布置清雅,樓內客人也很多,便進去了。他們二人第一次來這樣大的城市,哪知道這是窯子,一中年美婦走過來道“二位公子,樓上請吧,下麵都坐滿了。”他們二人見有人招呼,覺得這人這麼熱情,心裏一熱緊跟著上了樓,胭脂、花香、女人味撲麵而來,方恒天隻覺得這種味道比師姐身上的要好聞多了,隻是太過濃重,聞久了讓人覺得頭暈耳眩。

那中年美婦將他讓進雅間,方恒天讓她有什麼好吃的直接上,哪知那美婦說“不急,哪有一上來就吃的。”他們兄弟二人心想剛才那儒生沒有說不能進來直接吃啊,又露怯了,隻好耐下性子,等她說。那美婦讓進十幾個閨秀樣子的姑娘,他們二人一下子麵上通紅,不隻是什麼意思,隻是第一次看見穆雪嬌意外的姑娘,覺得渾身紮癢,坐立不安。那美婦看他二人不說話,料到到兩個年輕人必定是初次嚐腥,麵上下不來,隻好自己做主給他們留下了含春和咬秋,這兩位姑娘是得月樓當紅的花魁,出道不到一年,因此含著些羞澀又諳熟那龍纏鳳繞之事,正適合這兩個初生的犢。安排停當,美婦帶著其他姑娘下去了。不一會杯盤酒肴羅列上來了,他們兄弟二人看著姑娘在旁邊坐著有些不好意思,隻是肚子是在饑餓,自顧自的狼吞虎咽,看那二位姑娘隻坐著不吃有些奇怪,方恒天招呼到“你們也吃啊,傻坐著幹什麼?”那二位當紅的花魁,平時來這的客人,她們都是欲擒故縱,隻在那些酒客嫖主百般哄誘之下才勉強露出一笑,讓那些人看著樂一下。今天一看這兩個傻小子,不但不對自己百般殷勤,隻自顧自的吃在一旁,看的樂了,竟主動端著小酒杯在一旁羞顏澀語地勸道“公子,喝酒。”平時那些客人來了不過是逢場作戲,現在,她倆還真有些不好意思了。看著單純的兩個兄弟,一個身材修長,四肢勻稱,麵堂白淨跟個玉人似得優雅進食。另一個高大威武,儀表堂堂也像木雕似的一個俊少年。她們愛慕一下蕩在心頭,因愛生欲,勸了一番酒後就盼著二人趕快吃完,去辦那床第之間的好事。

含春柔柔的靠在穆雪橋身上,端一個小杯“公子,喝酒。”穆雪橋接過酒杯讓她自己坐好。

方恒天吃的又急又猛,吐秋愛惜地幫他撩開垂下的一綹頭發,“不用,不勞姐姐。”

“師兄,飽了,走吧!”他們倆現在已經明白這不是單純的飯鋪,是一家妓館,但進來了又不想露怯,隻好耐著性子趕緊吃。吃完結賬就走,撂下那兩個多情的小花魁。

出了得月樓,天黑下來了,街上還是白天那麼熱鬧,各種賣小吃的,賣玩具的,賣假麵的多了去了。二人走著走著方恒天突然對穆雪橋說“師兄,今天的事不要告訴師姐。”“哪能啊,不告訴!堅決不給她說。”“師兄,那兩個姑娘還真好看!”穆雪橋想了想說“真是好看!”穆雪橋走了一會兒又說“恒天別想了,咱們還是趕緊離開這,去沙漠找陽焱煉兵去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