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他們進去已經三天了,我看他們多半凶多吉少了?”在離覺域派不遠的一個山穀中,一個老者正對一個風采如玉的中年人恭恭敬敬地報告。如果李岩在這就會發現這個老者正是那慫恿他去覺域派聖地的樊老道,此刻他正對著麵前的中年人詳細地彙報著他這幾天觀察覺域派聖地動靜的情況,他所說的“他們”自然是指李岩、曹見璧了——要知道這三天來也就隻有李岩和曹見璧進去過了。
這個中年人聽完樊老道的報告之後,微微地皺了皺眉,從自己剛才坐著的石頭上站起來。他一站起來,整個人更顯得玉樹獨立,瀟灑異常,看起來就象某位民間常傳頌的風流神仙。
“哦,象曹見璧這樣的成名劍客竟然也激不起他們一點風浪嗎?看來,這老魔長年不出他老窩,在其中經營得很不錯嘛。這洞中必有機關、禁止一類的東西,否則光憑那老魔的手下,是不可能這樣無聲無息地抓住象曹見璧這樣的成名劍客的。”
“這些年來,我們付出了不小的代價,但還是沒有搞清楚這老魔的巢穴的情況,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否則他隻會把這裏經營得越來越牢固。這次,連一個結丹期劍客進去居然都沒引起任何動靜,比起前些年來,裏麵明顯經營得更牢固了。”那風采如謫仙似的中年人接著慢慢地感歎道。
“師父的意思是打算······”樊老道有些遲疑地問道
“不錯,事情拖下去,隻會越來越糟糕,我們不能再拖下去了。即便驚動這個世界的高明之士也顧不得了。你去召集人手,七日後動手。”那中年人不容置疑地吩咐道。
“師父,是不是再考慮一下,事情也許沒到最後的程度,您看······”樊老道小心翼翼地進言道。
“不能再等了,地球上的一句話說得好:溫水煮青蛙最可怕,表麵上看我們還沒有到達最後階段,但這些年這老魔越來越難對付,表麵上他是龜縮在老巢中不敢出來,我們是攻方,他是守方,但實際上我們這年根本就沒有對他造成任何傷害,相反我們自己卻損失了不少人。我相信這老魔躲在裏麵不是真的害怕了,而是在養精蓄銳,當他再次出來後,恐怕不管是我們還是這個世界的人都要遭殃。”
“好吧,我去了”樊老道見他決心已下,知道再勸也無用,轉身去執行他師父的決定了。
······
“哈哈·······以前我怎麼沒發現你是這麼逗的人啊,李岩?”在李岩所呆的石室內,何巧巧正被李岩逗得哈哈大笑,渾然忘記了自己目下的囚徒處境。李岩也正是為了緩解何巧巧的緊張情緒才故意給她講笑話,胡編了一些這些年自己的滑稽經曆來哄她開心,效果出奇的好,讓李岩懷疑這丫頭本來就不怎麼害怕,神經也忒大條些。
“對了,李岩這些年你怎麼都不跟我聯係啊?虧我媽媽還老叨嘮你呢?”何巧巧忽然問李岩。
“啊,這······”李岩一下子不知道怎麼回答,雖然他以前覺得何巧巧是個難得的陽光美麗女孩,但也止於此而已,實在沒有別的想法——因為他很清楚,自己和她雖然是生活在同一片天空下,但實際上是兩個世界的人,根本就不可能有什麼交集。自己這些年來還真的對以前那段富豪生活忘記得差不多了,如果這次又碰上她,真的快要把她忘了。
但這話當然不能照實說,腦子趕緊轉起來,得趕快編一個說得過去的理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