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千裏求援(3 / 3)

那人見陳寶珍賴著不走,就推她。記者評理,被打了一拳頭。結果兩方吵起來。

由於吵聲太大,驚動了屋裏的人。大門一開,出來一個六十多歲,頭發花白的老頭。陳寶珍一眼就認出外公來,委屈地撲過去。

老頭子將她細看了幾眼,“你是寶珍?”

外婆五十多歲,豐腴肥美。隻見她舒服的靠在皮椅上吃香蕉。見了陳寶珍也不說話,

外公帶陳寶珍和記者進書房,傭人送來清香可口的香茶,等寶珍暖和身子後,外公問了情況,感到複雜地鎖住了雙眉。陳寶珍哭哭啼啼地說:“如果添望死了,我和孩子就不想活了。”

齊老說:“外孫女婿故意殺人,法不容情,如何救?”

陳寶珍急了,抱住外公的大腿跪在地下哭求:“外公,我相信添望沒有殺人。不管怎麼樣你一定要救救你外孫女婿。”

外公扶起她,無能為力地搖了搖頭。

陳寶珍哭得更加傷心。

齊老長歎了一口氣,想說什麼又停住。

記者是聰明人,看出他有話對她說,自動閃開了。

一會兒,祖孫倆交談著從書房出來。齊老要留陳寶珍住幾天。她想到受苦的苗添望,說什麼也要走。外公看她衣服破舊,就給了她幾百塊錢。她留了一百,剩下的全給了外公。一會兒向外婆辭別,外婆擺擺手,沒好語氣的說:“說外公不在是我的主意,與他無關,你可別誤會他。”

記者把陳寶珍送到車站,在站台上握著陳寶珍的手說:“祝願你早日救回丈夫,一家團聚。”

陳寶珍感激地說:“謝謝你,如果有機會,我一會和丈夫來謝你。”

記者說:“不用了,隻要你記住我的名字就行了,說不定下次去廣州,你還會不記得我呢?”

陳寶珍輕輕一笑,說:“周百明,我不會忘記這個名字的。”

陳寶珍回到廣州,恰巧她舅舅也到了本省。就在鬱國良的陪同下,馬不停蹄的去政府辦公大樓找她舅舅齊生道。

途中,鬱國良看到她麵黃肌瘦,唇白如紙,想到她在北京一定受了不少若,擔心她的身體撐不住,就叫她回去休息。她不說話,兩手緊緊地攥著一張紙條和一個名片,眼睛盯著車外麵,好像恨不得肩長雙翼飛到目的地。

很不幸運,辦公室的負責人告訴陳寶珍,齊書記於早上離開廣州,去廣西考察工作了。至於什麼時候離開廣西,下一站去哪裏,沒人知道。

一路回來,陳寶珍的臉色很差。鬱國良十萬火急地派人去廣西找她舅父。

30號一早,苗添望被人提出看守所,送進了囚車。本來,他早該押離出省了。為了等人來救他,他咬傷左腕血管,流了幾十毫升血。被警察及時發現,送去醫院才拖延了幾天時間。苗添望想到馬上就要和這塊熱土分開,以後再也見不到親人和燙手的金錢、股票還有那可愛的情人了,而情緒大變。就在囚車關上大鐵門的那一刻,他發狂地往外麵跳,結果被幾名執法人員按住。他心有不甘地拚命掙紮、叫嚷……

車子徐徐離開廣州,一路平坦行駛。苗添望安靜地坐在那裏,麵對八名執法人員,暗暗打主意。執法人員以為他真的接受了事實,就放鬆警戒休息。過了幾分鍾,苗添望說要方便。執法人員對視了一眼,沒有什麼反應。苗添望就夾著雙腿難受得直叫,說再不停車,就拉在車上。

執法人員把苗添望押到一處長滿雜草的地方,讓他蹲下方便,走開到一邊去。他乘這個機會觀察了一下周圍的環境,察覺到沒人注意,就往坑坡下跳了下去。

執法人員慌忙喊來其他人員下車尋找,並利用傳呼機通知了總部。

沒多久,兩輛大卡車開來,車上分別跳下來百名武裝警察。他們分頭去周邊範圍進行封鎖搜捕。

執法人員用槍杆翻開一篷篷的草,走過一道又一道的坑窪。天快黑了,還是不見凶犯……

幾日後,鬱國良接到通知,齊生道折回本省,便帶陳寶珍前去見他。甥舅見麵,抱頭痛哭。齊生道了解情況後,拿起話筒給下麵拔了一個電話,獲知苗添望出逃。他沉思著說:“外甥女婿有冤屈,我這個做舅舅的當然要竭盡全力解救,把甥女婿從地獄拉上天堂。隻是那個傻小子去向不明,找他要費一番周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