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淩晨,整個皇城一片寂靜。除了沙沙的風聲,聽不到一點聲音。
賢德宮,裏屋寢室內,
賢妃步步逼近眼前這個俏麗的太監,拋了個媚眼,媚笑:“我美嗎?”
那太監哪裏敢正視,隨即低下頭,行了個禮,慌道:“娘娘,這是在皇宮,萬一皇上要是……”
賢妃不緊不慢道:“皇上,他是不會來的。平時他都不會來,更何況這三更半夜的。”
賢妃扶起俏麗的太監。
俏麗的太監隻是怔怔望著賢妃站立,不動。
賢妃雙手勾住那太監的脖子,輕聲媚笑:“你害什麼噪,又不是第一次,再說有全德在門外守著呢?”
微黃的燭火閃爍著,深紅的雕刻紅木床上,喘息聲連綿不斷,呻吟聲時續時斷。
全德站立宮門口,細聽裏屋的****,竊笑。
突然一個一閃而過的黑影,全德急忙警惕地回頭。遲了,一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繼而一隻手捂住他的嘴,輕拖著他退出賢德宮,一切悄然無聲。
一身明黃的龍袍,他皺著眉頭,門口站立,****響徹耳旁,他邁著急促的步伐向前走去,推開那扇門。
一群宮女掌宮燈,緩緩進入室內。瞬時,宮燈靠亮了整個屋子,床上的那兩人頓時受到了驚嚇,那女的緊張的拿起被子裹住自己的身體,男的也很慌張,急忙合上衣。
借著燈光,床上的男女臉色煞白地望著眼前站立的男子。
慕容寓軒望著賢妃,目光中透著深深的寒意,沉著臉對著宮女道:“把他們給朕帶過來。”
床上的兩人,被宮女連拖帶拉地帶了下來。
那太監轉過臉對著賢妃哭道:“娘娘,你可一定要救我啊。”
慕容寓軒鄙笑:“她都自身難保了,還能救你。”
賢妃一把鼻涕一把眼淚指著那衣衫不整的太監,哀求道:“皇上……臣妾冤枉啊,都是這狗奴才……是他,是他強暴臣妾。”
那太監匍匐於地,忙道:“皇上,冤枉啊,是娘娘,是娘娘引誘我,我是血氣方剛的男子,經不起誘惑,求皇上開恩、求皇上開恩……”繼而對著賢妃道:“娘娘,天地良心,你可一定不用害我啊。”
慕容寓軒冷戾的看著賢妃,憤然道:“朕冤枉你,禦花園的事,李太醫都已經招了。朕一直希望你能改過自新,不料你卻變本加厲。竟敢私會男子、私帶男子回宮,****後宮。”
賢妃抱住慕容寓軒的腿,哭喊著:“皇上,臣妾冤枉啊,一定是李太醫收了林若瑤什麼好處,所以才合夥冤枉我,可憐我兒死的冤啊。”
慕容寓軒聞言,怒火中燒,對著門外的侍衛道:“來人,傳朕旨意,這名刺客,深夜私闖皇宮,意圖不軌,拖下去斬了。”
那假太監拉聳著腦袋,被拖了下去。
慕容寓軒接著麵無表情道:“全德,那為虎作猖的狗奴才也拖下去斬了。”
慕容寓軒望著賢妃,冷然一笑:“朕給過你機會,你仍死不悔改,賜賢妃白綾一條。”接著頭也不回地走了。
賢妃懊惱,本想瞞天過海,來個假戲真作,以便求得一子,後偷梁換柱,不想悔時晚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