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心裏早就明白:不是我自己犯錯誤被趕出家,而是熊新厚要吞鄭家財產,而且還要把自己逼到絕境,這真是殺人不見血的歹毒心腸啊!那些好友不敢留宿,睡山洞被驅逐,再也沒有了施舍,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熊家在背後作怪。我要想辦法活下不去,努力讓自己變強,把屬於我都要奪回來,把自己所受的都要加倍還回去。對自己有恩的要湧泉相報。
天真堅持了十幾天後,幹活就快起來了,越幹就越覺得渾身充滿了力量。他知道他的堅持有效果了。
天真在搬完了所有的馬糞後,並沒有間斷鍛煉,而是每天天還沒有亮就在那熟悉林子裏鍛煉奔跑,臂力,腕力,腰力,下肢力量和父親教的一些簡單的招式。這些以前都是父親教小天真做的晨練,天真在做些熟悉的動作,就思念起父母,父母的音容笑貌就在眼前浮現,怎麼抹都曆曆在目,心中就有一種悲痛化作的力量在身體裏肆意,仿佛要找到一個缺口噴湧出去。這種力量讓天真努力的鍛煉著身體的每一個器官,每一個關節,每一塊肌肉。直到累得筋疲力盡躺在枯葉上一動也不動為止。
天真在每天的鍛煉中感悟到身體的強壯外,各個器官的靈敏性,手足的敏捷性,身體的協調性都在加強。尤其是敏感的覺得,父親也是每天鍛煉身體,怎麼會突然的就得疾病,棄親人而不顧呢?這中間是不是和熊新厚有關呢?為什麼他老爹一死,就急不可耐地把我趕出家門呢?
天真每天晨練基本武藝,晚間就學習雪柔帶回來的筆記。隨著知識的積累增多。天真也弄明白了:為什麼以前到處流浪都要受到熊新厚的迫害,而商浩然收留了後,自己卻安然無恙,高枕無憂呢?為什麼熊新厚隔三差五都來客棧喝點下午茶,與朋友們談天說地,而自己被收留後就隻來了兩次,而且這兩次都沒有呆多久,掃興而歸,而他那些死黨朋友再也沒有來過客棧喝下午茶了?
這是因為勢力和實力。單就財力來講,鄭家和商家不相上下,而人脈就比不了了,商家的大哥在京城當大官,而且還和高家的大哥關係匪淺。惹怒了商家,間接也得罪了高家。所以熊新厚來客棧交涉了兩次就再也沒有來了。
熊新厚也不想為了繼續迫害天真玩樂而得罪了這裏的兩大家族。反正天真勢單力薄,現在自己早已把鄭家的產業牢牢地掌控在手中,就算天真長大成人也奈何不了自己。一個沒錢沒勢的天真,還能翻起什麼浪嗎?
天真把這一切的一切遭遇聯係起來,肯定這所有的事都與熊新厚有莫大的幹係。也深深的認識到想要把家產奪回來,是艱險重重,沒有實力和勢力是萬萬不行的。魯莽的去報仇隻能是讓自己去送死。
可自己現在一無所有,連生存的空間都是商家賦予的,又怎麼能培養自己的勢力呢?一切隻有等待機緣和時機了,先努力把自己變強。
那麼現在的重要任務就是要讓自己好好的活下去,讓自己有保護自己的能力。
想通了這一切的天真,每天的鍛煉不再是在仇恨的火焰努力鍛煉身體了,而是把這種鍛煉變成習慣性的,有理智的鍛煉了。慢慢得身上散發出來的仇恨的戾氣不見了,眼中剩下的是平和,與世無爭。
在夥計的眼中天真就是一個由富有的少爺,變成了貧窮人家的孩子,早早的擔起生活的重擔。由沉重的生活負擔,磨練出天真強壯的體格和堅韌的毅力。
在熊新厚的眼中,天真就是安於現狀,整天都不出客棧的大門一步,深怕一出門又會過上以前那種非人的生活。這樣成長起來的天真對自己一點威脅也沒有,就讓他給鄭家留個後吧。
然而在商浩然的眼中,天真小小年紀就有這樣的隱忍功夫和掩藏能力,的確是可造之才。商浩然知道幹慣沉重體力活的人,他的腳步是沉重的,而天真的步子卻很輕盈,小孩子再會掩飾,也會有馬腳露出的。
從那以後,商浩然就沒有增加鄭天真的活兒,讓他有更多的時間,做自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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