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薛昊明顯太過高估自己的運氣,蔑視黃建的千術了。幾番回合下來,薛昊不僅將自己的十株靈草悉數賠盡。反而,又將從黃建手中借來的十株靈草輸的片甲不留。
如此一來,薛昊方才欠下了黃建十株聚靈草的賭債。
“哎···”回憶完辛酸的往事,薛昊不由得長長歎了口氣,心中似是有無數委屈。感慨了片刻之後,薛昊從地上站起,撣了撣袍子上的泥土,捂著依舊灼痛的胸口,一瘸一拐的走出竹林,朝著自己的廬舍走去。
一路之上,薛昊怪異的模樣,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可是,對於別人的指指點點,薛昊現在已經顧不得理會,他現在唯一思考的問題,就是如何去償還黃建的那十株聚靈草。
畢竟,早在薛昊去找黃建賭博之前,他便已經找人打聽過了後者,知道黃建是一個心狠手辣的角色。倘若自己不能按期歸還那些靈草的話,說不定黃建還真會讓自己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一想到這個結果,薛昊的心中便是隱隱有些害怕。苦思冥想了一路,薛昊也沒有想出解決的辦法。
驀然間抬頭一看,發現竟然已經回到了自己廬舍的門外。
薛昊居住的廬舍整體是由竹木和茅草堆砌而成,呈四合院形狀,共有一個主房,兩個廂房。像這種廬舍,驚雷門內還有很多。每個廬舍內,都住著一名內門弟子,和若幹名外門弟子。一般來說,內門弟子便是廬舍的主人,而外門弟子則形同於內門弟子的雜役一般,平日裏主要聽命於廬舍內門弟子的命令。
而薛昊居住的這間廬舍,同樣也有一名內門弟子坐鎮,名叫王修才。他的修為是煉氣期四層,在內門弟子裏屬於中遊水平。
“吱呀”一聲,薛昊推開了廬舍的房門,走了進去。
剛一踏進廬舍的院內,薛昊便察覺出一絲異常,隱約之間仿佛聽到了一些“嚶嚶嗡嗡”的奇怪聲響,不由得心中疑惑。
按理來說,現在這個時辰,大家應該都在外出修煉,廬舍內不應該有人啊,更不應該有什麼奇怪的聲響。難不成是廬舍裏進了賊了?
想到這一點,薛昊立馬警覺起來,支楞起兩個耳朵,仔細的尋找著聲音的來源。在確定了聲源之後,薛昊小心翼翼的朝著聲源處走去,發現這種怪異的聲響,竟然是從王修才師兄的主房內傳出。
摸不清什麼狀況的薛昊,隻好躡手躡腳的來到主房的窗外,企圖一探究竟。
隨著距離的縮短,那“嚶嚶嗡嗡”的奇異聲響,變得愈加清晰。等到來到窗外,薛昊終於聽清了那奇異的聲音。
“哦~~啊~~~師兄,用力點~~~”一道婉轉纏綿的女人嬌喘聲,順著半啟的窗縫透了出來。
這聲銷魂蝕骨的喊叫,如同一道閃電一般,直擊薛昊的大腦,使得他腦海空白一片。
不僅如此,那嬌喘之聲,更是仿佛具備一股難言的魔力,撩撥得薛昊渾身發燙,小腹之處,也不由得躥起一團無名邪火。大腦混沌一片的薛昊,幾乎是下意識的伸出了右手食指,沾了沾舌尖的唾沫,悄悄地捅破了那層窗戶紙,然後眯起一隻眼晴,朝著屋內望去。這一看不當緊,薛昊體內的邪火“噌”地一下,燃燒的更為猛烈,以至於他整個人都被邪火焚燒的口幹舌燥起來。
因為,透過窗上的孔洞,薛昊發現,此時的屋內,正上演著一出活色生香的chun宮圖。
隻見,一個身姿婀娜的女子,正一絲不掛的騎坐在一名同樣赤膊的男子身上。女子下體的那兩片豐腴的蜜桃,更是不停地在男子的身上上下聳動著。
與此同時,女子的口中更是傳出一段段時而高亢,時而低沉的銷魂誘人之音。
“嗯~~~啊~~~哦~~~”
兩條肉蟲就這般糾纏了片刻之後,隻聽那女子突然喊道:“啊~~~王師兄~~~啊~~~人家要來了~~~哦~~~”最後的一聲吟叫,女子顯得頗為興奮,音調也不由得提高了許多。
而隨著女子的歡吟,那名男子的身體也猛然繃緊,片刻之後,方才放鬆下來。一場男女之間的戰鬥,終於結束。
如此幹柴烈火的一幕,正好被薛昊盡收眼底。
此時的薛昊,早就忘了身上的疼痛,也忘掉了黃建的那十株靈草。他現在腦子裏,唯一存在的,便是剛才的一幕。還有,那女子胸前挺拔的雙峰,以及那曼妙的腰肢,豐腴的兩瓣。
想著想著,薛昊不由得將頭向前再次探了探。誰知,竟是一頭撞到了窗戶上,“咚”的一聲,發出了一道悶響。
“窗外何人?!”
屋內的男子,聽到聲響之後,表情大驚,急忙起身,一把抓起床上的衣袍,套在身上,衝著窗外,大聲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