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來人華衣錦服,須發皆白,麵色紅潤正笑嗬嗬的向二人走來。
“南宮老王爺!你。。。。。。你是如何進城的?”葉天揚驚愕的看著來人,失聲問道。
“嗬嗬!國主不必驚訝,風元陣雖然玄奧但就現在的狀態還未盡展其精髓,既然韓小友能進的陣來那麼老夫自然也有辦法。”南宮末嗬嗬一笑說道。
“嘶!”葉天明深深吸了一口氣,不覺尊敬的看向自己這位老王爺,心中翻起驚濤駭浪,這風元陣的威力自己是最了解不過,要說這大陣未盡其精奧也不假,風元陣乃葉楓所創,大陣分攻擊和防守兩部分,原本這大陣的攻擊都是由葉楓親自主持,自葉楓離開之後便失去了開啟大陣攻擊威能的方法。不過這卻絲毫未影響其防守之能,葉天揚自知以自己化靈中期的修為還不能做到在大陣中來去自如,而韓玉既是受家祖葉楓所托,能獲悉進陣之法到還可以理解,這南宮末卻也能無聲無息進入大陣,這未免也太恐怖了些。
記得這南宮末本非初風國之人,而是二十年前突然來到此地,也是帶著家祖葉楓一份手書,讓自己善待之,故讓其在千葉城封王,頤養天年。自居住千葉城以來從未見其展露過任何修為,本以為隻是一普通老者,如今看來,這南宮末應該也是一位蓋世奇人,應是葉楓有意安置在初風國中,可見家祖對初風國是用心良苦。想到此處葉天揚忙舉步上前,親熱道:“老王爺遠來辛苦了,天揚無能,害老人家如此年紀還要為國事擔憂,征戰勞奔,心中實在是過意不去。”
“國主客氣了,我老頭子既然食君俸祿,自該為國分憂,不能一直白吃白喝是吧。”南宮末風趣答道,然後將目光投到韓玉身上。
葉天揚見南宮末在自己麵前侃侃而談,毫無拘束倒也滿不在意,反而愈加尊重起來,忙將韓玉叫到身前介紹道:“這位小友名叫韓玉,是天明的貴客,今日特來與朕商議退兵之策。”
接著又向韓玉介紹道:“這位是千葉城的南宮老王爺南宮末,也是家祖葉楓的好友。”
韓玉一驚,忙倒身下拜:“晚輩韓玉見過南宮王爺!”
“嗬嗬!韓小友不必客氣,韓小友天縱奇才老朽早就聽我那不爭氣的孫女提過,今日一見果然氣宇非凡。”南宮末伸手將韓玉扶起,看著韓玉微笑著點了點頭。
韓玉站起身來,目光略帶茫然地看著南宮末問道:“不知老王爺的孫女是哪位?”
“我那不爭氣的孫女就是在八年前的試煉賽中被小友擊敗的南宮媚,小友可還有印象。”南宮末含笑看著韓玉道。
“南宮媚是您孫女!”韓玉聽到南宮媚的名字,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顫,一張青目紫唇的絕美容顏浮現於腦海之中,想到南宮媚被自己送出試煉場的那一刹那,不禁臉上一陣發燙。
“嗬嗬,我那孫女對韓小友可是印象深刻呢,在試煉賽結束的時候還去找過韓小友,不過卻沒有等到。”南宮末若有深意的看著韓玉說道。
“什麼?南宮媚在試煉賽結束的時候找過我?”韓玉驚問道,額頭之上漸漸浸出數點汗滴,心中暗自慶幸自己在試煉賽中受了重傷,沒有準時出賽場。
“這是風元陣的攻擊法決!”正在這時旁邊的葉天揚突然一聲低乎,拿著一張韓玉帶來的玉簡,手微微有些顫抖。
見韓玉和南宮末同時向自己看來,葉天揚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朗笑道:“哈哈!朕實在是太激動了,有些失態了,不過有了這風元陣的攻擊之法,這次風元城的圍城之危可解矣。”
“唉!國主不要把這次三國圍城看得太簡單了,雖然風元大陣應付外麵這些軍隊是綽綽有餘,但是要應付其幕後勢力卻還遠遠不足。”南宮末聽完葉天揚的話語不但沒有高興,反而臉色凝重起來。
“幕後勢力!”韓玉和葉天揚同時一驚,不解的看著南宮末。
南宮末看了二人一眼,鄭重說道:“國主你請想一想,驚雷國、烈炎國和沙岩國平時並無交往,從地理位置上看也並非全與我國境接壤,卻為何同時發兵對我國進行入侵,而且並未謀取利益。”
“老王爺如此之說是很奇怪。”葉天揚突然想起方才三國傳來的手書,之中並未提到領土和財帛問題,而隻是要自己葉氏一族束手就擒,難道是葉家的仇敵所為?可是自己治國多年,一向嚴於約束族人弟子,從未聽說和誰結下過深仇大恨,更何是況能調動三國軍隊之人自己都未曾接觸過,更何況其他族人,實在是百思不得其解。
沉思片刻葉天揚疑問的看向南宮末開口道:“天揚實在不知自己曾幾何時得罪過什麼大人物,為族人招來如此無妄之災,還請老王爺明示。”
“唉!此事說來和你沒有任何關係,都是我那老友葉楓為人太過正直,不肯與奸人合汙,才給初風國帶來今日之禍,不過老夫倒是佩服其不畏強權的氣節,老夫和你先祖不起來真是有些汗顏啊。”南宮末長歎一聲,無奈的搖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