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五人目光接觸,韓玉的心頭一顫,一種不祥的預感在心中升起。
正在此時,包裹著風元城的的青色光幕之上蕩起一波漣漪,一身青衣的葉天揚從裏麵飛出,落到韓玉幾人身前。
與韓玉、南宮末等人打過招呼,葉天揚轉身看向雷天等五人朗聲道:“在下初風國主葉天揚,不知何處得罪了諸位,竟引得諸位大動幹戈,興兵問罪。”
“哼!一個小小的初風國主有什麼資格和我們在此理論,現在擺在你麵前的隻有兩條路,一條是帶領你們葉氏一族束手就縛,和我一起回去領罪,另一條便是你負隅頑抗,城破人亡。”陽炎冷哼一聲開口道。
“就算讓葉某和你們走也得給葉某一個說得過去的理由,我風元城也不是說滅就能滅的,恐怕你們也要付出不小的代價吧。”葉天揚見炎陽絲毫為把自己放在眼裏,心中也升起一絲怒意,冷笑說道。
“狂妄的小輩,你莫以為有風元陣在我們就奈何不得風元城,此陣雖然有些威力,但在炎某眼中不過是形同虛設,風元城全城人的性命就在你一念之間,我勸你還是三思而後行。”陽炎冷冷說道,目光一轉投在葉天揚身旁的南宮末身上。
葉天揚看了身旁的南宮末一眼深吸一口氣道:“天下之事莫大於一個理字,閣下如此蠻橫無理,咄咄逼人,那葉某便寧可與風元城玉石俱焚也不會瓦全。”
“哈哈!好,那老夫便成全你。”炎陽眼中閃過一絲怒意,一股狂暴的火元靈透體而出。
“哎!炎兄稍安勿躁,既然他要理由那不妨就給他一個理由,免得有人說咱們亂殺無辜,橫加阻攔。”炎陽身邊的雷天突然擋在陽炎麵前,看了南宮末一眼繼續說道:“你們葉家的家祖葉楓二十年前夥同我元亟宮的一名叛逆密謀造反,欲奪宮主之位,如今叛逃在外,你們葉氏一族作為他的族人後輩,恐怕也脫不了幹係吧。”
“哼!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們家祖葉楓自數十年前離開風元城以來,從未有過任何消息傳出,如果真如你所說家祖背叛元亟宮,那為何這數十年來一直沒見元亟宮之人來詢問過,而到如今你們才來興師問罪。”葉天揚見對方毫無商量之意,幹脆把心一橫語氣也越加強硬起來。
“雷兄,不必與他廢話了。”炎陽冷喝一聲體外騰起一層烈焰,身形一轉整個化作一團藍色火焰直向葉天揚衝來,站在天葉天揚身旁韓玉隻感覺一陣熱浪傳來,整個空氣仿佛都要燃燒起來一般。
韓玉心中大駭,對方所化火焰絕非一般火焰,就單從溫度而言就比普通的火焰高了數十倍,就連自己這體內積聚冰水元靈之人都感覺將要被融化了一般。此時站在自己身旁的葉天明也是滿臉的通紅,而在身後數十米範圍之內的軍兵突然一陣陣慘叫,突然全都延燒起來,頃刻間化作了一片焦灰。
正在此時,一股黃色元光忽然從身旁湧出,將迎麵襲來的藍色火焰完全阻隔開來,瞬間灼熱窒息的感覺便消失於無形,韓玉轉身望去見南宮末銀須飄展,澎湃的黃色元光正從其體內不斷的湧出。
在黃色光照之外,青藍的色火焰緩緩聚攏從新凝聚出炎陽的身形,靜靜的立在空中,臉色猙獰的看向南宮末陰聲道:“南宮末,你莫非真的想與元亟宮為敵嗎?”
這時炎陽身旁雷光一閃,現出雷天的身形,皺眉看著南宮末道:“南宮兄,你不要忘了我們的約定,難到你要自食其言不成?”
南宮末深吸一口氣,慢慢收回溢出體外的元光,麵色陰沉的看著雷天和炎陽二人卻未說話,而是緩緩的閉上了雙目。
雷天默默注視南宮末良久,見其依然似閉目養神,不表明任何態度,冷冷的向身後三人吩咐道:“雷滅,你們三個出手拿下葉家叛逆和這個叫韓玉的小子。”
“是!”雷滅點頭應道,身形瞬間化作一道雷光向韓玉擊去。而身後的炎震和澹台邪也在同一時間身形一閃向葉天揚和葉天明襲去。頃刻間六人在半空中分成三組戰在一起。而雷天和炎陽則站在南宮末身旁,默默的注視著南宮末的一舉一動。
三組對戰之中,對方的雷滅、炎震和詹台邪均是化靈期的修靈者,所以初一交鋒,除了葉天揚之外,韓玉和葉天明便落入下風。
雷滅整個人化作一團滾滾的奔雷,不斷的向韓玉襲來,韓玉借著風蹤步的精妙成功躲過了雷滅的兩次攻擊,但化靈期和幻靈之間的差距實在太大,兩次騰挪之後雷滅的身體在空中化作一張巨大的雷網,瞬間遮住了韓玉的所有騰挪路線,無奈之下韓玉將體內元靈運轉至極致,一股澎湃的藍波在掌中凝聚而成,迎著雷網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