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們一行從深圳到了香港。九星公司在香港也設有辦事處,有人派車接我們到市區的酒店住下。住的還是套房,張雯、韓小怡和我一間,林晴和陳飛一間。張雯已被林晴撞破“奸情”,再說香港才不管你男女上酒店是不是夫妻關係,自然就和我光明正大的住在一起了,反正對外可以宣稱是“表弟”的。
到了晚上,我躺在床上,張雯摟著我,玉腿架在我的身上,我鑽在她的懷裏,摟著她的腰,聞著她身上的清香,一起昏沉沉地入睡。
我心頭忽然一陣悸動,好象預感到什麼事要發生一樣,有一種透不過氣的感覺。
我的心怦怦地猛烈跳了起來,胸口沉甸甸的喘不過氣來,我想把張雯的腿從胸口拿開,卻發現自己一點力氣也沒有,手隻在張雯腿上撫著,卻沒一點力氣。張雯在夢中似乎受不了癢,扭了幾下身子,反倒將大半個身子都壓在我身上。我無法呼吸,隻覺全身發熱,胸口脹得難受。我無力地想要掙紮,卻無濟於事。我不禁想:“難道我就這樣地死了?”
我的腦中一片空白,眼前漸漸發黑……
不知何時,我感覺我好象醒了,但眼前一片黑暗,雙眼也重重地無法睜開,我想動一下手腳,卻發現沒有一點的反應。我想叫,卻又發不出聲,我想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我倒底在哪裏,我是不是已經死了,或者象我以前經常想象的一樣,回到了我原先應該在的地方。
很久以來,我就有一種隱隱的預感,好象我的身世是一個謎,在這世界上還有另外一個我,和我有著同樣的思想、意識。在這一個月裏,同樣的異事又出現過一次,那天是和韓小怡她們練柔道,當時韓小怡對我一記經典的踢腿動作,平時每次我都是躲不過去,被她玉腿壓在胯下,就此結束練習,但那次我卻不知怎地,下意識的幾個動作,我和小怡都還沒反應過來,小怡已被我推飛出二三米,我們二個都是呆呆地,不知又是我什麼特異功能在作怪。當時我隻覺得我是個武林高手,小怡平日最得意的飛腿在我當時看來不過是小孩玩遊戲一樣的簡單、緩慢。我想是不是我體內還存在另外一個人的思想,就象西藏活佛轉世,他的靈魂會轉入靈童腦中一樣,而我的腦中會不會還有一個武林高手的存在。我不知道,我的另一個思想究竟是什麼,對我會產生什麼樣的影響。
我感覺好象是在醫院,因為房間隱約有一股藥水的氣味,而且還有各種監視器發出的輕響。我陪大姐在醫院值過不少日子的夜班,這些氣味和聲響對我來說也有些熟悉。難道我因為被張雯壓住口不能呼吸,身體缺氧昏迷,因而住進了醫院?
有人進來,是二個女人,因為是高跟鞋的聲音。現在是什麼時候了,白天還是晚上,來的又是誰,我一點都不知道,都快要瘋了。來的是不是張雯、小怡她們?
二個女人說的是廣東話,我一句也聽不明白。進來的看來是二個護士,因為其中一個好象在調節護理儀器,發出了開關的聲音,另一個則給我換藥,有藥瓶打開的聲音。我分析著,我現在應該是在香港的醫院裏,現在是晚上,因為外麵很靜,高跟鞋的聲音有回音,這裏是間高級特護房,因為房間裏好象就我一個人,沒有別人的聲音,而且穿著高跟鞋上夜班的護士一般隻有特護房的護士,不象別的病房的護士要來回奔走,高跟鞋上班不方便。而特護房晚上幾乎沒有什麼事發生,衣著方麵也就不是很嚴格。而且我在網上看到日本、台灣的一些特護房的護士還會提供“特別護理”,這樣穿著性感的高跟鞋上班也就不足為奇了。我曾經問過大姐,她們那裏是不是也有這種“特別護理”,回答是我頭上挨了一記爆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