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是銀行密集區,我和張雯到幾家大銀行裏轉轉,問問是否有保管箱的業務。這裏的銀行大多都有這方麵的業務,我們也就是想試探著問一下,看看我能不能從劉中天的記憶中想出倒底是哪一家。當然,這是個很笨的原始辦法,而且會打草驚蛇。如果有人監視我們的話,很容易就能想到我們是想在銀行的保管箱裏找他們想要的東西。說不定他們會先下手為強,或是等我們拿到東西手再下手奪過去。不管怎樣,他們都會冒出來,總比躲在暗處好,劉雲天和劉小玉應該也會動用他們的力量調查吧。
轉了幾家銀行,我頭腦裏的記憶也沒發揮什麼作用,無法斷定是究竟是哪家銀行,不過有一點,我感覺應該就在中環一帶。明天可以讓林晴以劉中天妻子的身份來查詢劉中天的保管箱。
世界還真小,走出銀行居然又遇上了劉小玉。她身邊的男人卻不是前天那個小白臉,又換了另外一個,當然,還是那種英俊小生。看來她還真夠豪放的,換男人就好比換衣服一樣快,用過就扔。我聽張雯說過,她身邊的男人還沒有一個能在她身邊超過一個月的,一般長則一周,短則一晚就被她甩了。她因為出身黑社會的原因,被男友給甩了,但也用不著就這麼來報複男人嘛。再說了,這樣也算不上什麼報複啊,你認為自己在玩男人,男人還不是也認為自己在玩你嗎,還有錢可拿,何樂而不為呢。說起來,這些男人也可以算是我的“同行”了,也屬牛郎一族。隻不過我現在已經“從良”了,除了張雯、胡美蘭這些“老客戶”之外,不再找什麼新客源了。
劉小玉見了我們,走了過來:“原來是小龍啊,二位今天怎麼這麼有空?”
我和你很熟嗎,小龍小龍地聽。
張雯道:“沒什麼,有些業務上的事要找銀行處理一下。”
劉小玉道:“大家都是自己人,沒必要這麼保密吧。我可看你們兩個走了好幾家銀行了,是不是在找我哥哥在銀行的保管箱啊。”
看來她也在找這條線索啊,還在跟蹤監視我們,該不會是看劉中天快不行了,想先弄到劉中天的資料,免得落入林晴手中。她們劉家和林晴的關係也就是靠劉中天聯係著,要是劉中天死了,她們之間也沒多少親情,想到的也就是經濟上的利益了。劉中天從去美國上大學開始,就很少再回台灣,我想他是不是也有些對黑社會的家庭背景感到不自在呢。剛才聽林晴說劉中天的事不想驚動劉小玉兄妹,是不是也擔心她們會對劉中天的財產感興趣,劉中天這些年打下的基礎也不算小,也有幾千萬的資產了。雖然劉家在台灣也是有錢有勢,但錢多了可不會咬手。不過劉中天的事業都是他自己創業出來的,林晴作為他的合法妻子,應該是能言正名順地繼承過來的,就不知劉中天身後究竟還有什麼別的身份,會節外生出什麼枝來。
話都挑明了,也就沒什麼說的了,看來劉小玉她們對我們的行動還是很了解的。我問:“是你們在找吧,又有什麼線索啊?”
劉小玉瞟了我一眼:“想要我的情報,你拿什麼來換啊?”
我道:“你有沒有搞錯,我們可是在為你哥哥的事在出力,你不幫我們,還想交換,太沒親情了吧。” 劉小玉笑道:“他是我哥哥,他的事我們自然會關心,倒是你們二位這麼熱心,難得啊。”
張雯道:“我們是替表姐來調查的,我表姐可是劉中天的妻子,表姐夫現在這樣子,我表姐就是他的監護人,當然有權處理劉中天的一切事務。如果你們有什麼線索,希望能告訴我們。大家都是為了早點弄清表姐夫倒底出了什麼事,應該能很好的合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