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雲水情絲(2)(1 / 3)

大氣是沒有國界的旅行者。大氣的災難是沒有國界的。愛護它是地球上每一個人,每一個國家的共同責任。這決不是一句大話和空話。

現在我每到一地,總會自覺不自覺地湊起鼻子,先聞聞那裏的空氣。如果空氣清新,就會心情好,願意多住一些日子;如果空氣有異味,有粉塵和大量的汽車尾氣,就恨不得馬上逃離。

人們常說,生命在於運動,這話沒錯。但從終極意義上說,生命在於呼吸更為準確。人一刻也不能離開呼吸,呼吸就離不開空氣。

讓我們珍惜、感恩周圍的無色無味,新鮮活潑而又潔淨的空氣。讓我們低下頭來,對它說聲:“謝謝!”

2年2月5日。

目睹UFO

我是個對未知事物有著強烈好奇心的人,也是比較相信心靈感應的人,有兩次親身經曆為證:一是我親眼看到了不明飛行物;二是看到了難得一見的白鰭豚。這兩樣都十分珍貴,是我非常想看到的,我也相信隻要有條件,能堅持就能看到。果然,我如願了。

白鰭豚是和大熊貓一樣珍稀的動物,已瀕臨滅絕,它上了紀念郵票,也被鑄成了金屬紀念幣。國內惟一的一隻人工養護的雌性白鰭豚“淇淇”,在獨身多年後也不幸死去了。為此,我很難過。想看到長江裏野生的白鰭豚,就一直是我的一個願望。終於有了一次機會,那次我和妻子從武漢乘船上行至重慶,沿長江逆水行舟遊三峽。我自上船後,就一直坐在船舷邊,看著不息的江水,渴望能和白鰭豚見一麵。在十幾個小時後,終於在成陵磯附近的江麵上看到了五六隻一群的白鰭豚,它們大小不等,是一個家庭,不時躍出水麵遊戲,像賽跑一樣。我趕緊叫妻子和同船艙的人們來看,大家都看到了,很興奮。

它們和我們背向而行,很快就過去了。我一直目睹它們到看不見為止。我終於如願以償地看到了它們。如果我不是一直堅持觀察的話,是不會有這種千載難逢的眼福的。船上的當地人對我說:“這是‘江豬’。過去‘江豬’很多,現在基本看不到了。你能看到是緣分。”“豚”在古漢語裏就是豬,老百姓叫它“江豬”,學界叫它白鰭豚,這更讓我堅信自己看到的就是珍奇之物了。

但過了不久,我對一位生物學家說起此事,他糾正我說,你看到的不會是白鰭豚,而極有可能是江豚,江豚是白鰭豚的近親,也不多了,你能看到,也算是有眼福。白鰭豚好像已經絕跡了,國內外專家學者在長江上用最先進的儀器設備找了它們一個多月,連點影子都沒看到。我隻好默然,隻好在心裏為白鰭豚祈禱,但願它們還活著,也為江豚祈禱,但願它們不要滅絕。

我還是個關心愛好奇妙事物的人,不明飛行物就是其一。多年以來,我在室外沒事的時候,尤其是晚上,總喜歡看天,想目睹一次奇跡。果然,還真的讓我碰上了。

那是上個世紀八十年代初一年夏天的事。當時,我住在甘肅榆中縣夏官營鄉的一個軍隊大院裏。一天晚飯後,大操場上放電影。那時也沒有什麼文化活動,看電影就是節日了。隻要沒事,男女老少都到室外看電影。夏天天黑得晚,要到九點以後天才會慢慢黑下來。但大家都來得早,占個好位置,電影沒開演之前,主婦們說說家長裏短,男人們抽煙聊天,孩子們就在人群中鑽來鑽去地瘋。我仰頭看天,太陽已落到白虎山後麵了,操場上已經沒有陽光了,但太陽肯定還沒有到地平線以下,因為天色很亮,頭頂上是柔和的瓦藍色,西天是瓦藍色中帶著淡黃色,那是夕陽的餘輝。

我麵向西站著,突然看見西天中有一個發光的小火球,十分明亮,它成順時針作勻速而又規則地旋轉運動,方向是由東向西,我不知道它有多高,看到它的時候,它正好在白虎山頭的上麵,旋轉的圈子大約有臉盆大小。我趕緊大聲喊:“快看,飛碟!”聽到的人連忙順我手指的方向看,這消息這像水波紋一樣迅速地傳開來了,不一會兒,整個操場上的人都看到了。我不斷地向東後退,想盡可能地多看一會兒,因為它離白虎山頭越來越近了,直到退到操場邊上,它也就落到白虎山背後去了。這段時間大約有五分鍾左右。我很是興奮。根據常識判斷,它決不是飛機,它也不是發射人造衛星的火箭,它們的飛行軌道都不會是羅旋狀的。那麼,它會是什麼呢?最大可能就是人們常說的不明飛行物,簡稱UFO,凡是不能解釋的飛行物體,都應歸於此類。我記得,當晚我寫了詳細日記。第二天,當地的報紙對此事也有報道,並說,經有關方麵證實,不是飛機,也沒有火箭或是人造衛星發射的消息。

多年以後,我偶然讀到一"本甘肅辦的《UFO》雜誌,在各地有關不明飛行物的記載中,就有我親眼看見的那一次。而目睹那次不明飛行物,不止是甘肅,青海、新疆和內蒙等地也有人在同一時間看到了它"

關於不明飛行物,多年以來,世界各地都有不少報告。報告人涉及各行各業,發現的時間多為傍晚和夜間,甚至還有一些飛行員在夜空中發現的報道,並試圖追趕的事例。事後,有不少事件被說明,有的是飛機,有的是飛艇,有的是光學現象。當然,也有的是惡作劇,用照片合成的辦法欺騙大眾。據說,美國國防部曾成立秘密機構,專門調查世界各地報告的飛碟事件,在有記載的數萬多起事件中,仍然有百分之五的現象無法解釋。它們究竟是什麼?究竟有沒有地外文明?如果有的話,它們來自哪裏?來幹什麼?這些都是人們起碼要問的。我也是個飛碟的愛好者,隻不過沒有投人多少精力專門加以研究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