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在小茅屋中自由自在的玩著貓捉耗子的遊戲,外麵的人都快急死了。
祁皇一行人又重新回到了大晴的禁城,將兩人失蹤的消息傳了回去,這下子整個大晴皇室都忙了起來。不管是明麵上是暗地裏的都在他們當初掉下的懸崖下找尋淩風幸和玄紫的身影,但是什麼也沒有,這樣的結果讓人說出是好還是壞。說好是沒有找到兩人的屍體說明兩人生還的機會很大,說壞兩個人從那麼高懸崖掉下來,不可能沒有受傷,受傷的他們沒有及時救治的話,後果也不是大家能夠接受的。
但是,在小茅屋中的淩風幸根本沒有想到外麵還有人擔心著他們,隻一心想著如何搶占薇菲心中的位置。
這日早晨有些霧氣,天氣有點涼,薇菲感到有點冷往淩風幸的懷裏鑽了鑽,背部完全沒入淩風幸的懷裏,模模糊糊的感覺淩風幸好像在遠離自己,讓寒冷再次降臨了,薇菲忍不住繼續往淩風幸的懷裏縮,淩風幸還是在退,薇菲終於忍受不住了。
“你幹什麼?沒事縮什麼縮,讓不讓人睡覺了。”睡覺不舒服的薇菲脾氣不好的向淩風幸吼道。二個人在這裏已經生活半個月了,薇菲由原先的抗拒與淩風幸同床到現在的習慣成自然,之前天氣不涼的時候,薇菲總是和淩風幸麵對麵的睡覺,今天早上有點冷,自己把身子窩在淩風幸懷裏多取點暖,你小子一直遠離我,不再一起取暖,那幹什麼還睡在一起,分床得了唄。
聽到薇菲的話後,淩風幸臉上有一絲紅暈,眼睛卻閃著精光,好像看到獵物一樣,對薇菲說道:“娘子養病的這半個月,為夫很是痛苦。”
“痛苦不至於吧,頂多是辛苦吧。”薇菲不知道為什麼淩風幸會把話題轉到這個上麵,“我受傷讓你辛勞了,對不起。但是你也不能在我睡覺的時候故意冷著我。”
“娘子看來並沒有明白為夫的意思,為夫所說的痛苦是在這裏。”淩風幸指了指自己的身體。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心境發生了變化導致自己對薇菲的渴望與日俱增,以前隻要能夠抱抱薇菲心裏就會很滿足,而現在每晚看著薇菲酣睡的麵孔,身體的痛苦到抑製不住的地步。
“你,你!下流。”薇菲順著淩風幸的指向,馬上明白了睡夢當中淩風幸為什麼遠離自己了。瞬時間臉變得通紅,手指著淩風幸不知道該說什麼。
“下流,作為娘子的相公不下流,娘子哪裏來的幸福可言啊。你說呢,娘子。”淩風幸將被子掀開將自己暴露在薇菲的麵前,一副慵懶的樣子好像在誘惑著薇菲做壞事。
“你,下流,登徒子。”薇菲不知道該怎麼麵對眼前這個無賴地痞似的淩風幸,除了這幾個字,薇菲也說不出什麼惡毒的話。
“娘子要不要試試為夫下流的樣子?”一邊說著一邊拽住薇菲的身子往自己的懷裏帶,薇菲一個不注意倒進了淩風幸的懷裏,聽到淩風幸的輕笑,震動著結實的胸膛,讓薇菲充滿安全感還有一點害羞。
淩風幸看到薇菲的樣子心癢難耐在薇菲的耳朵上輕輕親了一下,然後薇菲的小巧的耳朵不受控製的動了一下,薇菲嬌哼了一聲,這讓淩風幸更加的情欲難忍,抬起薇菲的下頜,對著薇菲嬌嫩的唇瓣就親了上去,把薇菲拒絕的話語完全的堵在嘴裏,趁著薇菲不注意的時候,與薇菲的小舌頭開始玩起捉迷藏。
過了不知多久,反正薇菲以為自己是快死了的時候,淩風幸放開了薇菲後,馬上起身穿衣出去,跑到不遠處的山泉旁將自己泡在山泉當中。現在不是時候,不僅是薇菲有傷在身,更不能在這樣的地方簡簡單單就要了薇菲,再等等,再等一下。
“你怎麼了,突然跑了出來。”薇菲不放心淩風幸跑出來看看,但是臉上的潮暈還沒有退去,紅紅的嘴唇好像隨時等人采擷一般。
淩風幸看到這樣的薇菲覺得剛剛冷卻的某個部分好像有又熱起來征兆,於是沒有好氣的說道:“你出來幹什麼,趕快給我進去,我沒事。”
薇菲被淩風幸吼得莫名其妙,不知道為什麼這個人怎麼一會一個樣,被親的是我,我都沒有發脾氣,你衝我吼什麼吼,對啊,我為什麼沒有生氣,一定是忘了,下一次一定記得。
看到薇菲離去的背影,淩風幸不禁地苦笑起來,自己這是惹禍上身啊,明知道自己的控製力麵對她時蕩然無存,但是就是忍不住靠近著這顆罌粟。
自己獨占薇菲的時間差不多了,薇菲的身上的傷也好得差不多了,該給外麵的人一些消息了,不然真的以為自己和薇菲故去了,不過薇菲的記憶恢複之前自己絕對不會帶著薇菲回去的,我可不想接受眾人的批判的同時,還沒有菲兒的貼心安慰,更不能看到菲兒的身影,絕對不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