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幾日,淩風幸在檢查薇菲背後的傷真的好得差不多了,對薇菲說道:“你還記得當初我們是怎麼掉下懸崖的嗎?”
“啊,你說我們是從懸崖上掉下來的,我們能活著真不容易。‘薇菲根本一點不記得當初的事情了,聽到淩風幸說自己是從懸崖上掉下了來的很是吃驚。
“嗯,是的。”淩風幸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我們現在必須出去,讓外麵的人知道我們還活著。”
“嗯,你說的是,我們怎麼出去?你知道嗎?”薇菲自從醒來活動範圍就在小茅屋的前後而已,並不知道怎麼才能走出去。
“我有辦法,今天晚上早點睡吧,明天一早我們就出發。”淩風幸早就將出去的路看好了,不管怎麼說自己不能和菲兒在這裏一輩子,雖然自己很想,但是自己和菲兒的身上還有屬於我們的責任是不允許我們背棄的。
薇菲走到床邊的時候,發現淩風幸仍坐在那裏的草堆上沒有要動的意思,薇菲疑惑的問道:“你不上床睡覺?”
“嗯,今晚不用了,我在這裏挺好,你自己睡吧。”淩風幸雖然很想和薇菲誰在一起,但是怕自己把持不住,還是放棄了,要是再洗幾次冷水澡自己恐怕就要交代在這裏了。
“你自己不上來的,不是我不讓你上來的。”薇菲特意對淩風幸強調了一遍,然後和衣躺在床上,突然覺得這張床原來是這麼大,一個人睡有點冷,薇菲有點懷念之前的溫暖了。
“我把蠟燭吹滅了。”淩風幸將蠟燭吹滅後,眼睛卻一直盯著床上的倩影,一宿未眠。某些地方太過興奮了不好,真的不好,身體受不住的。
第二天早上,淩風幸頂著黑眼圈,薇菲則是一夜好眠到天亮,精神飽滿的跟著淩風幸的後麵出發了。
在淩風幸的帶領之下,薇菲很快就看到有人家的小村莊,因為薇菲的肚子餓了,於是吵著淩風幸帶她去吃飯,但是兩個人由於掉下懸崖什麼東西都丟失了,沒有什麼可以東西可以換錢,除了淩風幸身上隨身帶著的龍佩和鳳墜。
“你我的身上沒有錢,怎麼吃東西啊?”淩風幸從小就生活在衣食豐足的環境當中,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種情況,之前在小茅屋則是憑借每年到狩獵場的經驗而已。
“你真笨死了,到農家吃飯我們隻要幫忙幹活就好了。?薇菲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好像對於這種情況十分的熟悉。
“你怎麼知道?”淩風幸不明白薇菲為什麼這般熟識,“以前有過這樣的情況?”
“誰知道,我現在失憶了,隻是覺得應該這麼幹而已。”薇菲摸摸腦袋說道,也不知道為什麼。“好了,我都失憶了,還計較那麼多幹什麼,以後想起來再告訴你好了。”其實有一些模糊的記憶片段在薇菲的腦中閃現。
“那,我們去吃飯吧,娘子。”淩風幸理所當然的牽著薇菲的手走入一家農戶,照著薇菲的話,兩人吃了一頓飽飯,而且也詢問道自己身在何處,離最近的城鎮多遠,詢問之下淩風幸知道自己和薇菲離當初兩人掉下的地方已經有十裏之遠了,看來當初的時候兩人能夠活下來看來是水緩衝救了命,也怪不得沒有任何人來找尋自己的。
告別完農戶,淩風幸這次沒有在和薇菲順著路走,而是運用輕功帶著薇菲想要快速的飛到小鎮上,給大家傳信一切安好。
夜半時分淩風幸和薇菲終於到達小鎮上,而小鎮本該宵禁的時刻依舊熱鬧十分,因為今天是廟會的最後一天。薇菲看著熱鬧的場景,拉著淩風幸要去逛。而淩風幸看著這樣好像小孩子的薇菲實在沒有辦法拒絕。不過在此之前淩風幸先帶薇菲到原先大部隊曾住過的客棧留話:一切安好,暫不歸去。
客棧的人一時也不敢耽誤的將消息給了留在這裏的冥衛,冥衛又將消息飛快的傳回宮中,大家知道消息後,看出那是淩風幸親筆所寫,所以大家的心都放了下來,但是皇上對此卻有意見,指著暫不歸去四個字說道:“暫不歸去,膽子大了。”
但是沒有人理會皇上,對他們來說隻要淩風幸和薇菲沒事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