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風幸和薇菲坐在客棧的屋頂上一人手裏拿了一壺酒,看著天上的明月說道:“娘子,你對於那個武林第一怎麼看啊?”
“不怎麼看,你還是想想手上的任務怎麼完成吧。”薇菲受不了淩風幸揭了那麼麻煩的任務還是這樣的悠閑的樣子,把淩風幸手中的酒壺搶走說道。
“娘子,你這是幹什麼?”淩風幸想要從薇菲的手中把酒壺拿回來,但是薇菲不肯,“那個任務不著急還有好幾日呢,娘子把酒給為夫。”
“不要,你要是不說清楚你是怎麼打算的,我就不給你。”薇菲將酒壺拿到遠遠的地方,不讓淩風幸碰到。
但是酒癮上來的淩風幸見到薇菲的行為有些不滿,耍起了小孩子的脾氣,伸手將薇菲的腳抓住,然後順著薇菲的身體就要壓上去,要搶到薇菲手中自己的酒壺。
“啊。”被淩風幸壓的薇菲一個平衡沒有掌握好,將手中的酒壺扔到了樓下,不過幸好沒有行人路過。而淩風幸因為薇菲的不穩將自己的整個身子一下子都壓到了薇菲的身上,兩個人的身體沒有縫隙的貼合在一起。
淩風幸略帶酒氣的嘴巴貼在薇菲的耳朵之上,淡淡的說道:“娘子,不用這般的急切,為夫會滿足你的。”每說一句唇瓣便碰觸薇菲的耳朵一下,讓薇菲不由自主發出了呻吟。
“你起來啊,好重的。”薇菲努力讓自己忽略身上的重量和耳邊不斷傳來讓自己感到燥熱的氣息說道。
“我不要,娘子把為夫的酒壺弄沒了,那娘子就用自己來陪吧。”淩風幸趁著酒意開始耍起了流氓,哦,不對,應該是閨房情趣。
淩風幸的嘴巴順著薇菲小巧的耳朵開始,密密麻麻的吻貼合著薇菲的肌膚而來,而薇菲想要推開淩風幸的手在淩風幸唇的誘惑之下,慢慢地搭在了淩風幸的頸後,享受著淩風幸帶給自己不一般的感受。但是當淩風幸將薇菲的衣服解開之時,淩風幸的耳邊傳來陣陣小鼾聲,淩風幸疑惑的停下手中的動作,發現薇菲已經睡倒在自己的懷裏和周公聊天去了,無奈隻好抱著薇菲回到客棧的床上。
“你真是一個磨人精,不過這樣也好,在那種情況我還真的怕控製不住自己。”淩風幸將薇菲的被子給薇菲蓋好,摸著薇菲的麵頰說道,“你要快點喜歡上我啊,娘子。”之後,淩風幸坐到椅子上假寐。
其實自從出了小茅屋之後,淩風幸就沒有再和薇菲同床而睡,淩風幸是怕控製不了自己,但是這點也讓薇菲不習慣,因此每晚睡得都不好,而今夜在淩風幸的懷中的時候,一股濃濃地睡意想自己襲來,薇菲沒有抵抗住就睡著了。
第二天是一個大晴天,神清氣爽的薇菲起得很早,發現淩風幸又和往常一般坐在椅子上睡,心中有一絲心疼的存在,但是一閃而過。兩個人手中的錢不是不夠兩個房間的房費,而且自己也不排斥與淩風幸同床而眠,而他卻也不,讓自己睡在椅子上,活該受罪。
“唉,醒醒。”薇菲推著淩風幸的肩膀說道,“下去吃早飯了。”
“嗯,知道了。”其實早在薇菲下床的時候,淩風幸就醒了,但是想看看薇菲會怎麼叫醒自己,當然自己是希望薇菲送上她那鮮嫩的唇瓣了,但是不出自己的意料,薇菲是很粗魯的將自己叫醒。
淩風幸將頭轉向窗戶的時候,發現自己前日放的信鴿回來了,於是對薇菲說道:“你先下去吧,我等一下再下去。”
“哦。”薇菲看到淩風幸眼中閃過一絲興奮,便沒有多說什麼自己下樓去了。
淩風幸在薇菲走了以後將信鴿腿上的信打開,信上寫著采花蜂現在的位置。這是淩風幸傳信到探衛處,拜托啟生調查的結果。淩風幸手中拿著信,然後嘴邊揚起微笑,自言自語道:“這下子可以賺錢了。”
夜幕又一次降臨了,花街的生意開始了,姑娘們到處在大街甩著花手絹拉著男客進入自己的芙蓉帳內。
在其中的一間房間內正是芙蓉帳內度春宵,翻雲覆雨正急時,卻被兩個不速之客打斷了。
當淩風幸和薇菲破窗而入的時候,正是采花蜂正忙的時候。采花蜂感到有殺氣的瞬間,便將自己用被包好,雙眼緊盯著薇菲和淩風幸,大聲的問道:“來者何人!敢破壞大爺的好事,不知道大爺被憋了好幾年了。”采花蜂說到後麵都有些委屈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