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是誰沒有關係,我們隻是想掙錢而已。”淩風幸和薇菲十分自在坐在了屋內的椅子上,隻是薇菲臉上的微紅有點泄露真實的心情。“說明白話,就是來抓你的。”
“抓大爺?為什麼抓大爺我?我才出來幾天啊,有沒有幹什麼壞事。”采花蜂小心翼翼將自己包的仔細了,然後坐到了床上,將剛才嚇暈的裸女提到了一邊,不滿的說道。
“沒有幹壞事,那衙門的賞金榜上怎麼會有你的名字?”薇菲看著采花蜂一副無辜的樣子,生氣的說道。
采花蜂看了一眼薇菲後,好像受到了什麼驚嚇一樣,連人帶被滾到床的裏麵,然後戰戰兢兢的說道:“冰煞,你怎麼變成女的了。大爺當年記得是你是男的。”
“什麼冰煞,我才不是呢。”薇菲聽不懂采花蜂的話,自己不是李府的千金嗎?怎麼又會是什麼冰煞,那樣的高手。
“你不是就有鬼了,大爺每次剛想犯事,你小子就來破壞大爺的好事,你小子就是化成灰,大爺我也認識。”采花蜂見薇菲不承認自己的身份,有些激動地說道。
薇菲還想反駁什麼,手卻被淩風幸握住,阻止了薇菲的發言。
淩風幸看到薇菲明白自己的意思,沒有再說話,於是自己接著薇菲的話說:“采花蜂你看到是在下的妻子,不是冰煞。而且內子的記憶有些缺失。”淩風幸話裏的意思變相承認了采花蜂的猜測。
明白淩風幸話裏意思的采花蜂有點顧不上自己身上的被子,想要往薇菲身邊靠,大爆粗口道:“天要滅我采花蜂啊,大爺我連一個女子都打不過,我不要活著了,不要活著了。”
看到采花蜂想要靠近薇菲,於是淩風幸一個用力將薇菲抱到了自己的懷中,避免采花蜂的碰觸。
“別動手動腳的,又不是你娘子。”淩風幸小聲的嘀咕了一句,隻有薇菲聽到了,薇菲心裏莫名的開了一朵小花。
“你最近真的沒有幹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淩風幸帶著強烈的疑問的語氣問道。
“靠,你看不起大爺我,我要真的犯事,我還需要在這個地方嗎?”采花蜂一臉的不服氣反駁著,“大爺我當年既然答應冰煞不再做這樣的事情,大爺我就不會再做那樣的事情了。大爺我是男人,說到做到。”一副我很驕傲的樣子,就不知道他在驕傲什麼。
“那你對這件事情扣在你頭上有什麼感受?”淩風幸將懷裏的公文遞給了已經走光的采花蜂,而且順手將薇菲的腦袋扣在了自己的懷裏,不願意讓薇菲看到除了自己以外的男子的身體。
采花蜂也結束了自己耍寶的演出,嚴肅的將淩風幸遞過來的公文看了一遍,然後想了一會兒,對他們兩個說道:“第一件案件發生的時候,我確實在那裏。不過我是被冰煞的字條引去的,不過冰煞並沒有出現,我也沒有在意,就來到這裏了。”
“冰煞給你字條,你怎麼知道是冰煞?”淩風幸看了一眼乖乖呆在自己懷裏的薇菲,然後對采花蜂說道。
“它上麵寫著是冰煞。”采花蜂理所當然的說道,“誰也沒有見過冰煞的筆跡,誰知道是真是假?當然要去看看了,而且本來我也要找冰煞,是她說我出來之後給我找活幹的。”
“是嗎?給你找活幹,不知道是什麼活?娘子。”淩風幸臉有點發黑對著懷裏的薇菲說道,自己可以不在意薇菲的武功比自己高,也可以體諒薇菲在冥門的事情不能說出口的苦衷,但是對於菲兒接觸采花蜂的事情,我沒有辦法不在意。
“不知道。我不是冰煞,我不知道,而且我失憶了。”薇菲看到淩風幸和采花蜂之間的互動,知道了自己應該就是冰煞,但是這個時候一定不可以承認,一定不能。
“你和冰煞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又答應了冰煞什麼?”淩風幸看到懷裏的伊人明顯的推卸責任,但是礙於某人現在正在失憶當中又不能說什麼,隻好把話題回到采花蜂那裏,想要盡可能的了解薇菲的一切。
“這是我和冰煞之間的事情,不用旁人知道。”采花蜂一本正經的說道,大爺我才不會說自己中了冰煞的陷阱,被冰煞吊在火上威脅從今以後不能為非作歹,而且還要聽命於她,唉,丟人啊,自己竟然輸給一個十三歲少年的手裏,不對,今天知道了是個姑娘,是姑娘,天要亡我,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