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淩風幸拉著薇菲來到穆勒的宮殿的時候,看到眾人的眼神都有些怪異,不知道到底出了什麼事,警惕的淩風幸將薇菲護在身後,小心翼翼看著自己的姑姑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就在淩風幸把注意力都放在韶晴的身上的時候,突然覺得自己懷中的人有了強烈的掙脫的跡象,不由得鬆開自己的手,就覺得自己眼前飄過一陣風,自己的娘子就不見了,眼前的自己的情況怎麼好像以前也曾有過這樣的事情,讓淩風幸心中不滿極了,別人都是娶了媳婦忘了娘,他家反倒是女兒嫁掉不記得自家的相公,以後一定要好好教導娘子,誰才應該是她心中最重要的人。
淩風幸轉身一看,不由得愣在那裏,他們為什麼會在這?淩風幸感到十分的不可思議,白羽和茜柔來到祁砮了,他們不應該在大晴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誰來告訴我。
白羽看著好兄弟呆愣的樣子,就知道自己和茜柔出現把淩風幸嚇得不輕,於是好意的走到淩風幸的身邊,拍拍肩膀說道:“哎,妹夫,感覺怎樣?”
“妹夫?!這個詞我喜歡,那大姐夫是不是應該給點見麵禮啊!”淩風幸雖然在嘴上被白羽占了便宜,但是憑著兩個人的交情,淩風幸怎麼好意思不還以顏色。
之前兩個人在禁城見麵的時候,相互稱彼此的名字,因為那是的彼此隻是朋友而已,此刻的兩人才真正的承認對方的身份,也代表著白羽願意將自己看做妹妹的薇菲交給淩風幸,淩風幸心甘情願的叫白羽一聲姐夫,除了這是白羽應得的意外,也是淩風幸對於白羽的承諾,會照顧好薇菲。
“咱們之間那麼多年了,你好意思跟我要什麼見麵禮啊,我多把那麼好的妹妹送到你的懷裏了。”白羽聽著淩風幸想要見麵禮就知道,這小子不知道又在打什麼壞主意呢,我怎麼讓他得逞。
“誰跟你啊,多少年了,少來,聽到了沒有。”淩風幸推開白羽故意是好的胳膊,然後感覺似乎白羽身上有什麼不幹淨的東西似的,朝茜柔喊道:“茜柔,你是怎麼滿足不了白羽,他都變得不正常了,你是不是管得太嚴了,小心白羽得斷袖之癖啊!”
正在相逢的兩姐妹剛才根本沒有注意到這邊發生的事情,茜柔聽到淩風幸的聲音之後,回答道:“是啊,也許我是滿足不了白羽的需要,這不就來找你了,還是你能滿足了他。”茜柔十分的不高興淩風幸打擾自己和薇菲敘舊的時光,所以和淩風幸說起話來也是不客氣的。上次雖說自己留在淩王爺有些時日,但是那終究是皇室的地方,沒有辦法像這般輕鬆沒有任何責任在一起和薇菲一起聊天了,這種難的情況淩風幸那小子還沒有眼色遠點躲著,還敢打擾我們姐妹相逢,好久沒有教訓過了,看來忘記老娘的厲害了。
在淩風幸旁邊的白羽,悄悄地遠離了淩風幸幾步,因為白羽注意到自己娘子大人眼中那根本不加掩飾地怒意,對著淩風幸搖了搖頭,看來淩風幸這小子這幾年的日子過得太逍遙了,忘記了某人的恐怖了。
“茜柔,你是在開玩笑的吧,白羽不會真的?”淩風幸雖然嘴裏還說著不著調的話,但是身影明顯向薇菲的方向快的挪了幾步,看來幾年安逸的生活還沒有將淩風幸的危機意識降到不可思議的地步。
“是不是真的,你試試不就知道了,對吧,白羽。”茜柔將薇菲牽到自己的身後,然後露出無比溫柔的笑容對著淩風幸說道。
“是的,娘子。”白羽雖然應和著茜柔的話,但是腳下的步伐卻完全不是那麼回事。白羽甚至自家娘子的脾性,知道娘子是怪他沒有做好答應她的事。其實茜柔的脾氣以前沒有像這般說風就是雨的,也是的,懷孕的女子心情是六月的天說變就變啊,古人誠不欺我。
“不用了,不用了,茜柔。你們夫妻之間的事情沒有必要讓外人知道,你說是不是?”今天我出門一定是沒有看黃曆,算了,本身也沒有那種習慣,倒黴至極。昨天芙蓉帳暖,今天就雷雨交加。
說完那些話之後,淩風幸很沒有骨氣轉過身就跑了,薇菲在一旁看著自家相公和姐姐姐夫之間的互動仿佛又回到了在李府那段很短暫但是很快樂的時光當中,以後不知道是不是還會有這樣的時光了。
“這兩個沒有骨氣的,跑得比誰多快!”茜柔看著兩個遠去的背影之後,無奈搖了搖頭道。
“姐,你胖了嗎?怎麼這般的圓潤?”薇菲和茜柔分開了一段距離之後,才發現姐姐似乎好像有些胖了,心中很是高興的問道。“姐夫將你養得很好,姐,你怎麼回到祁砮來的呢?”
“我的傻妹妹,哪有人胖隻胖肚子的,是你快要當姨姨了才是。”茜柔聽到薇菲十分傻氣的問話之後,不由的笑出聲,薇兒雖然平常很是精明,但是在某些時刻就會如剛才那般的可愛,“至於我為什麼會此時來到這裏,就要問仙者大人了。”
“仙者?是啊,自從進宮之後就不曾在見過仙者的身影。”薇菲好像腦袋不會運轉了一般,好像才煥然大悟一件事情,其實這也是正常的,自從入宮的第一天看過穆勒的病之後,就一直沉浸自己的世界當中,不曾關注過別的事情,淩風幸就更不用說了,全身心都在薇菲的身上那還會注意到和自己沒有多大關係的仙者那隻能吃的鬆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