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仙者讓姐姐來的,為什麼?”薇菲還是不理解姐姐的意思,為什麼仙者要讓已經懷孕的姐姐,懷孕,啊,姐姐懷孕了。“姐,你怎麼可以站著呢?快些過來坐著,自己作為一名孕婦怎麼不好好的在府裏修養身子,跑到這麼遠的地方,你要幹什麼啊,知不知道自己的身子是經不起折騰的,更何況現在你的身子不是你一個人的,真是的,姐夫怎麼可以這樣的慣著你,萬一要是有什麼意外,怎麼辦?姐夫怎麼可以這般的不小心啊,這可是他的第一個孩子,怎可這般草率?當初他是怎麼答應我的,唉,這個時候不知道要時刻不離的陪在你的身旁嗎?現在怎麼可以就這樣自己跑出去玩了……”
茜柔覺得薇菲的樣子很好玩,明明前一刻還沒有反應過來,後一刻便可以轉身變成嘮叨的老婆婆。
不過這要苦了躲在宮殿之外的人啊,不知道什麼才是可以進去的時候,因為薇菲不同於茜柔好似一陣風刮過就沒有事了,薇菲像一股清水非將你浸透了不可。
深山老林當中的朱色府邸中傳來陣陣的怒吼,跪在地上的齊尚書和齊棟麵無表情的看著眼前,他們所謂的主子在怒吼著。
“齊有之,你看看你辦的都是什麼啊,隻不過讓你去刺殺一個小小祁砮公主,這樣的小事你都辦不好,我還要你有何用啊!!”朱色衣袍的男子說著就站了起來將齊尚書的臉踩在腳底下,這種做法讓一旁的齊棟氣憤不已,但是父親的眼神製止了齊棟,齊棟本是不想讓父親受委屈才陪著父親一同前來,卻沒有想到……父親孩兒無能啊!!!
二個月之前的刺殺雅可的手筆便是出自眼前這位自稱為鳳的男子之口,鳳想通過對於祁砮公主的刺殺,來化解現在大晴和祁砮友好聯盟現狀,然後他好趁機和祁砮達成聯盟,這樣的腦袋可以做首領,不是當年他的母妃為他鋪的路,不是夜郎國在背後支撐,不是晴皇的手下留情,想必此時的他早就應該是一捧黃土了,何來這般肆意的狂妄。但是就是有的人認識不到自己的局限在哪裏,總以為自己是真龍天子,唉,命運的可悲令人心生憐憫。
“是,鳳主是屬下無能。”被鳳踩在腳下的齊有之,僵硬的回答著鳳的話。是的之前的刺殺,自己讓齊棟前去執行,但是我知道那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祁砮的國主怎會讓自己的女兒陷入險境,更何況皇上又怎會料想不到鳳的舉動,怎麼多年自己提供給鳳的消息,那一次不是皇上有意泄露出來的,隻有眼前的這個人不明白自己在整個局中是一個什麼樣的角色,妄想著自己的皇帝夢,卻忘了夢終究隻是夢而已。
“一句無能就可以抵消你的過錯了嗎?啊,兩個月了當時掉入懸崖的兩個人,你們一點消息也沒有查到,你們應該怎麼想我交代啊?”鳳用力踩了踩齊有之的臉,臉上的笑容已經到了不是人可以做出的了。
旁邊齊棟看到父親這般委屈,隻能雙手緊緊握住,不想自己一個激動就把眼前的人給殺了,但是齊有之自己似乎並不在乎自己的處境,平靜對鳳說道:“主上,府外車上的禮物應該會讓主上滿意,請主上讓屬下為主上送來。”
“哦,是嗎?那好你去吧。”鳳那雙猥瑣的眼睛直直的盯著齊有之和齊棟出去的背影,什麼辦事不利都是鳳想要好處的借口罷了,這樣一位這麼會是明君呢,隻能是他人手中的一枚棋子罷了,事實上他也隻是一枚棋子而已。
“國君,關於鳳的報告是否要查看?”魏慶拿著最新的報告走到夜驚英的麵前躬身問道。
“拿來吧,看看那個棋子現在變成什麼樣了,是不是還有存在的必要了。”夜驚英知道魏慶對於自己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很不同意,因為他忘不了當年自己兄弟葬身異鄉的事情,所以夜驚英希望自己可以做些事情來表達自己並沒有忘記當年的仇恨,隻是換了一個人來報仇而已,不過魏慶似乎並沒有注意到自己的用心,這個木頭啊,一根筋。
“是。”魏慶將手中的報告恭敬的雙手呈給夜驚英,然後退到了一旁,仿佛一個影子一般。
夜驚英看著手中的報告,嘴邊露出了詭異的笑容,慢慢的說道:“看來這枚棋子越來越不老實了,也許是應該除掉的時候。”原來報告中寫著鳳想要擴大自己的府邸,而且已經做好龍袍想要在那個樹林當中自立為皇了,並且大言不慚的想要和夜郎國平起平坐了,那個阿鬥真的以為自己是真龍天子了嗎?豔妃當年在宮中的手腕怎麼這個鳳一點也沒有學到,如果鳳有豔妃的一半手腕,我都不在意將大晴分他一半,但是現實卻不是如此,那他的下場就隻有一個了,成了障礙就隻有鏟除了才是明智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