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上的穆勒看著眼前四人的互動很是羨慕,因為自己的身體姐姐和父皇母後算操碎了心,不知道這次會不會像之前一樣竹籃打水一場空啊,啊,身體內的那個東西又在動了,好冷好冷啊。
正在批評茜柔的薇菲,也許是對冰蠱的敏感度吧,在場的眾人在很歡樂的看著薇菲表演的時候,隻有薇菲和韶晴敏感的感覺到穆勒的不舒服。
薇菲將茜柔按在椅子上坐著,然後來到穆勒的身邊,背對門的方向說道:“相公,你進來吧,讓我姐夫好好自己反省一下。”
“好嘞。”淩風幸興奮地回應著,還是自家娘子心疼自己,不會讓自己陪著白羽一起挨凍。旁邊的白羽則癟了癟嘴巴,感歎兄弟的不可靠,隻顧自己的享樂。不過心中更怨的是茜柔在薇菲麵前的無條件的服從,到底她們兩人中誰是姐姐誰是妹妹,現在真的是看不清啊。
“相公,你幫我將穆勒殿下從大公主的懷裏抱起,然後放入之前準備好的雄黃酒中。”薇菲看到淩風幸進來之後,小聲地說道。“大公主,你們可不可以先行出去一下,接下來幫助穆勒殿下去除冰蠱,不適宜有太多的人在場。”
“好的,我知道了。”韶晴照著薇菲的話,將殿內的眾人一起帶走了,隻是臨走之前那抹乞求的眼神,看出韶晴對於不能陪在穆勒身邊治病的遺憾與不放心。
“放心吧,大公主。”薇菲知道韶晴的心理,於是安慰道。
在宮殿之中就隻剩下薇菲,淩風幸和穆勒三個人而已了,薇菲在自己吃完前兩天讓夜盈帶來的冰蠱母蠱之後,走到了穆勒和淩風幸的身邊。
“穆勒殿下感覺怎樣?”薇菲撫摸穆勒的腦袋,輕聲問道。
“泡在這個裏麵,身上的寒意沒有那麼重了。”穆勒在雄黃酒中的臉紅通通的甚是可愛。“表嫂,我的病真的能治好嗎?”
在父皇和母後的身邊,自己真的不敢問出這樣的話,怕得出的答案擊傷了父皇母後這麼多年的希望,那不是作為子女應該做的事情,父皇和母後這麼多年為自己做的事情真的很多了。
“會的,穆勒殿下。”薇菲在穆勒的臉上讀懂了穆勒的那顆孝心,也為韶晴公主一家人之間的感情所感動,如果母親那個時候自己沒有發現母親的真麵目,會不會也會像韶晴公主一家一樣如此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可惜的是這一切都是自己的猜測,母親已經走了那麼多年,有些事自己也應該放下來了,放過自己也放過別人。不過現在似乎不是說這些的時候,還是集中精神治療穆勒殿下的病才是。
“相公,請你先把這杯雄黃酒喝了之後,半個時辰之後在這個碗中滴落三滴血。”薇菲端著雄黃酒給淩風幸,淩風幸沒有說話,接過薇菲遞來的杯子就一飲而盡,夫妻間的那種信賴不是說出來的而是在一舉一動之間體現的,不用多言的。
“皇後娘娘,您慢些,皇上就在裏麵不會跑掉的。”皇後娘娘氣勢洶洶來到皇上的寢殿,於水利雖然大聲的囑咐皇後娘娘小心,其實是給在裏麵的皇上偷偷報信,這是多年來主仆兩人在一起的默契。
“於水利,你不用偷偷給皇上報信了,他今天是逃不掉了。”心裏十分明白這主仆兩人間把戲的皇後毫不客氣的揭穿了,可見皇後這次氣性不小,我們的皇上大人要倒黴了。
“是,皇後娘娘,水利知錯了。”於水利在心中對皇上祈禱著,希望皇上可以平安的,然後就遠離了屬於皇上和皇後的戰場。
“皇後,今天怎麼時間到朕這來,來讓朕看看朕的皇後今天是多麼動人。”皇上心中十分明白皇後今天來找自己一定是聽說了自己讓冰泉和琴寧公主一起回興寧的事情了,唉,做一個好父親不容易,做一個好丈夫就更不容易了。
“皇上,你少左右而言他。你說說為什麼要讓冰泉和琴寧一起去興寧,他才多大就放心他一個人出去啊!”皇後此時的身上找不到屬於皇後娘娘應有的莊重,隻是一個心疼孩子的母親而已。
“冰泉已經十三了,不小了。”皇上收起嬉皮笑臉淡然的說道,似乎在說這件事不值得皇後娘娘如此的大動肝火,皇後有些小題大做了。
“十三怎麼了,他還隻是一個孩子,自己都照顧不好自己,你讓他離開我那麼遠的地方,我怎麼放心!”皇後覺得皇上是在狡辯,冰泉的年紀根本不適合出去曆練,更重要的是自己舍不得,冰泉自生下來就在自己的身邊長大的,如今要離自己那麼遠,自己如何能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