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笑老師哼著小夜曲,溫柔的摸了摸蔡一鳴的前額,突然手被捉住,一個滾燙的臉貼了上去:“我難受。”
“你的初戀……?”
蔡一鳴重新躺到枕頭上,仰麵朝天。接下來是無窮無盡的沉默。
韋一笑也難受,楊瀟是自己的初戀,也是唯戀。2005年的秋季運動會,班上獨草兒小笑,咬牙走完了5000米,躺在白色石灰線上,生不如死。恍惚間身子被架空,不著地地被移動到不知哪裏。
醒來的時候,因為太過疼痛。純潔如小白兔的韋一笑一睜眼又暈厥了。自己的身上連著一個沒穿衣服的男人,黝黑的肌膚,濕粘的汗,小笑的心髒跳地劇烈無比,最後一眼隻影射到男人的一口白牙。
經過害怕,生氣,憤怒,爭吵和打鬧。韋一笑又被摁在床上好幾次,然後變態地決定跟這個男人交往。確定跟楊瀟一起後,小笑曾經莊重地審問過這個□□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你是怎樣把我,我給……?”大個兒的男人把嚴肅的小笑拉在腿上,笑地惟我獨尊,天上人間。韋一笑被他笑紅了臉,推推搡搡要起來,才聽到耳朵邊上可有可無的話:“看你跑步的時候就硬了,隻能先吃了再說。”
某人立即彈跳起來,脖子漲紅,怒氣衝衝手指楊瀟:“你,你這個禽獸!”身子一輕被猛然拉回去,楊瀟握著他的細手指,緩緩移到自己的下麵:“別指,你一指,我又硬了……”細手指的主人顫地厲害,被一個熊抱直接撲倒在地板上,天旋地轉。
身邊的蔡一鳴還仰麵朝天,小笑老師把頭轉向他:“初戀,就是大煙。愈毒愈沉醉,愈沉淪愈拔不出來。”聞言,蔡一鳴把臉側了過來,輕輕笑了,兩個好看的酒窩包容著一切熱烈陷了下去:“睡吧。”
韋一笑真的睡了,在看到蔡一鳴閉眼之後也閉上了自己的細長眼。
一夜無夢。
直到清晨的陽光不要錢地灑進來,小笑睜開了眼睛,手臂往一旁伸了伸,竟然是空的。
分不清是夢還是現實,韋一笑有點愣愣。
門咯吱一聲,韋一笑抬頭,圓滾滾的身子探了進來,蔡飛飛吼叫著衝上雲白大床,跟小笑老師並排坐著。韋一笑推他:“髒!把鞋脫了!”
飛飛耍賴地完全躺倒,用鞋子踢了踢韋一笑的玉腿:“笑笑,今天帶我去遊樂場!”
床上的手機突然震動,韋一笑摸著飛飛的圓腦袋淡淡地拿起手機,屏幕一閃又一閃,6個未接來電:豬頭。某人的嘴角立刻咧成線狀:“好,我們去遊樂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