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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一鳴愣愣張嘴,被迫塞進焦牛肉。

滋味真的不怎麼樣,肉很硬,咬都咬不斷。可小笑殷切的眼神盯過來,蔡一鳴隻能嚼了又嚼,邊嚼邊苦笑:“要不要喝點紅酒?”

“要。”

看著英俊的男人起身去拿酒,韋一笑趁機將自己盤子裏的牛肉都移到姓蔡的盤子裏,然後全部切碎成丁。蔡一鳴回來,小笑一臉無辜:“你沒做其它菜麼?”

“有做。”

“在廚房?”

“恩。”

細身子站起來衝進廚房然後舉著兩個盤子出來。一道是鯽魚濃湯,一道是水煮肉片。小笑皺眉:“沒素的?”

“呃……,還沒來及做。”

“那算了。喂,牛肉、紅酒你的,魚、肉我的。”

蔡一鳴抬頭,笑了笑:“好。”

一頓飯吃得很爽,水煮肉片很辣,對了小笑的胃口。蔡叔叔慢慢喝著紅酒,一盤子焦牛肉丁也快見底了。小笑指著姓蔡的鼻子笑:“黑了,黑了。”

“恩?”

韋一笑伸手幫他擦掉焦牛肉灰,冷不防被一隻大手握住。

他的手比平常還要暖些,大概是因為喝了酒。他的眼比平常還要深些,大概也是因為喝了酒。小白臉平靜:“鬆手。”

“笑笑,你還在生我氣?”

韋一笑不語,想了一想,斟酌出口:“其實沒有,我們……並不算熟不是麼?雖然……呃,怎麼說,雖然你曾經親過我,但我們還是什麼都不是,不是麼?”

蔡一鳴不放開他手,隻拿起酒喝了一口。

韋一笑忍不住看他,他的唇很性感,他的額頭也很好看。

“我也不知道。”他說,說話的時候,眉皺地厲害。小笑忍不住想用手去扯他的臉,被緩緩推開:“笑笑,我不是GAY。”手還被握著,韋一笑笑:“我早就知道。”

“可是……,我……我親你的時候,是真的想親……”

細長眼垂下,頭也低下。蔡一鳴握著他的白爪子,坐到他身邊來,挑起他的下頜:“就象現在,我也想親它。”

韋一笑欲掙脫,在看到他的眼時停住了,那裏麵全是疑惑。小笑伸出另一隻手摸摸他的額頭,燙。

“喂,你真的生病了?”

蔡一鳴隻傻笑。

小笑推了下他,他就直直地倒在沙發上,隻是不願意放開握住的手。“喂,喂,喂!你不是醉了吧?”

“沒有醉,當然沒有……”細身子看酒瓶,基本上是空了。韋一笑跳起來,手還被拉著,甩,又甩,蔡一鳴握地死緊。

“放手,小爺我給你找藥去。”

沙發上的男人吃吃地笑,猛地一拉,小笑又跌回去,他抱住細身子,用力地聞了聞,含混不清:“香。”

“你快放手,”小白臉被擠地變形,“真沒用,不過一瓶紅酒————啊,你幹什麼?”喝醉的人突然一個翻身將細身子壓在沙發上,小笑掙紮,對上兩潭琥珀。

很澄明,很深邃。小笑在裏麵走丟了。

“你,你沒醉?”

“為什麼,你們都讓我放手?”

下麵的人想開口說點什麼,一出口變成:“飛飛嬌嬌呢?”

蔡一鳴明顯一愣,鬆開他,笑:“你真好玩。”

韋一笑推他坐好,自己也坐起來,兩個男人坐著,小笑伸手搭姓蔡的肩膀:“現在我宣布,蔡一鳴和韋一笑是朋友了。”

蔡叔叔轉頭看他,不解。

小笑拍他的肩膀:“兄弟,你都把自己的傷心史講了,我們也算是交心了,我現在承認你是我的朋友了。”

好看的酒窩又露了出來:“怎麼以前不是?”

“當然不是,以前我是飛飛嬌嬌的老師,你是飛飛嬌嬌的家長,不是朋友。”

蔡一鳴也伸出手搭細身子的肩膀,有樣學樣:“朋友,朋友!”

小笑點頭,被猛然推倒,那力氣之大,小笑的心髒隻差沒突然跳出來,細長眼瞪地老大:“你做什麼?”

蔡一鳴刮他的鼻子殲笑:“如果不想隻是朋友呢?”

(抱歉了,晚發了.朋友生日,偷懶了)